欢的故作深沉的风格,而现在,她只想取个简单明了的名字。
就叫新生机械馆吧,让那些身体有残缺的人如获新生。
陈斯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而这时候,他竟然十分赞同:嗯,不错的名字,你确实是个能给人带来新生的人。
陈曼咧着嘴笑:哈哈,那就叫这个名字了,后天招牌就给你们送过来,我们现在看一看店面,然后我明天安排人帮你们把东西都搬过来。
青龙帮在古长街的店面有十几家,分了一家位置等都还不错的给景漪,站在店外的走廊上,来往的人擦肩而过,根本没人会多看你一眼。古长街的怪人多得是,没人会去在意这一家新开张的小店,但几个月后,没有人不想寻找这家小店。
机械馆正式开业后,第一批客人基本都是青龙帮和潘江的人,她们这些过着刀口上舔血生活的人,许多都受过伤,有的伤只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疤,有的却是失去了一部分躯体。而这些人,首先从自己帮派那里听说了机械馆的存在,又有青龙帮老大陈洪这个活生生的成功案例,更让她们蠢蠢欲动。
开业三个月,机械馆营业十几万星币,一开始景漪收费都不贵,毕竟这些材料基本都是青龙帮和潘江送来的,一分钱没收她的。出于还人情的想法,景漪只按照制造的难易程度,收取几百到几千不等的费用。
去医院安个假肢都得几千上万,来机械馆只用花几千块钱就能获得新生,谁不想?
那些被人砍了大拇指的可能就几百块钱,火拼的时候断胳膊断腿儿的花个几千块钱腿又回来了,还能正常生活,用起来毫无延迟和卡顿,当来过机械馆的几个人回去后,越来越多的人来机械馆。
一时之间,新生机械馆在古长街里出名了。
一开始机械馆只挂了个招牌,从来也不揽客,古长街的人也不知道这家店是干嘛的。直到来的人越来越多,关于机械馆的流言越来越多时,整个五楼都是排队等着进机械馆的人。
古长街算是y市的一个法外之地,虽然归政府管,但从来没人敢管,毕竟黑帮势大,且和政府高层又勾结,谁也没想过来管。
如果真要管古长街的事,那至少也得是比y市最高领导还要高一级的高层才管得了,而这样的人,除非有必要,根本懒得来这些临海的边缘城市。
所以,在古长街里的一切行为,就算不合法,那也没关系,因为这里没有法律。
而这时候,和青龙帮并列的光明兄弟会的计算机门店也开业了,就在古长街一楼。
其实计算机产业可以说是飞速发展的产业,但落到了兄弟会手里,就偏偏没溅起什么浪花。
一楼的计算机门店冷冷清清,就算偶尔有人走进去,搞半天也搞不懂这么大个铁疙瘩拿来做什么。
机械产业和计算机产业按理来说不存在太大的竞争关系,但偏偏同在古长街,同样是新开的店铺,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对比感。
古长街一般到傍晚才热闹,白天基本没什么人,毕竟古长街里很多产业都见不得人,不论是jun火还是du品,又或者是暗娼,都是见不得光的。
夜色降临,古长街里各种招牌亮了起来,有的规规矩矩挂在店门上,有的花里胡哨从走廊探出来,悬挂在栏杆外招揽生意。
哐哐的铁楼梯被踩踏的声音,意味着大部分客源都往楼上去了。
兄弟会的人站在一楼,四四方方的筒子楼一眼望到底,抬头往上看,层层望去,那五楼的机械馆最为热闹,下午的时候就有人在排队等开门。
不能看得久了,层层围绕在一起的四方长廊和五颜六色的招牌看久了会有晕眩的感觉。
一个戴眼镜的白瘦男人气氛回到了店里,正巧店里进来个年轻女人,动手去摸一台布满灰尘的计算机。
男人见了,皱眉吼道:别碰!碰坏了你赔不起。
女人被吓了一跳,翻了个白眼:我就看看,你这店开起来不就是卖东西的嘛,我看看怎么了?
女人一身破旧的衣裳,棕色的阔腿工装裤,背带垮在肩上,白衬衫暗黄,长得倒是清秀,就是不怎么打扮,头发看起来枯黄又毛躁,眉毛也没修,不过眼睛特别好看,又黑又有神。
眼镜男把人打量了一遍,冷哼了一声:这里面的东西像你这种穷鬼可买不起。
女人眼睛瞪圆了,显然被气到了,但她还没说什么,就听眼镜男继续冷笑:呵,就算我白送给你,你也玩不转这个东西,你懂什么,这是高科技,土包子。
女人气极反笑:你瞧不起我?说我买不起?呵,你给我等着。
然后女人转身就推门离开了。
眼镜男无语地转身和自己的同伴抱怨:y市都是些什么土包子,气死我了,楼上那家店怎么回事,卖些假肢还生意这么好?过几天我去给民政部门举报她们无证经营,我看那两个年轻女人可不像是有资质的。
眼镜男是兄弟会引进计算机产业从a市花钱请来的懂这方面的技术人员,而他的同伴则是兄弟会的人,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