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是我不好。”
姚瑾想起李慕对她道歉,她不肯接受,李慕便压着她,又开始玩弄她的身子。她被抠弄得浑身无力,况且餍足之后人本来就困倦,更枉论那李慕要了她许多次。她几欲昏睡过去,李慕却说不接受他的道歉就不停手,她咬住牙关,死死不应。最后,李慕搞得她上面、下面一起流水,她只能哭叫着、喘息着应了他。
哪有人是这样道歉的?姚瑾打定主意,今日要冷落他,逼他真正道歉。
于是姚瑾跑去找安逸林聊天,因为她早就注意过李慕看安逸林的眼神有几分醋意。而且,她们还可以顺便讨论一下,关于要不要把身世告诉李慕的事情。
李慕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子,小侯爷闲闲地倚靠着驿舍二楼的栏杆,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微笑着听姚瑾说话,是时不时插上两句。他对姚瑾灿烂一笑,居然还动手摸了一下她的艳丽的红唇,姚瑾便羞赧地低下了头。
“姐姐昨天夜里可是与王爷大战了叁百回合?你看,这嘴唇都破皮了。”安逸林坏笑着,还伸手摸了一下她红润的嘴唇。
姚瑾红着脸拍开她的手。
她姿态闲散,笑着说:“姐姐武艺高超,腰肢柔软,想必在床榻上也有寻常闺秀做不成的花样。这男人嘛,就喜欢在床上做荡妇的良家女。我看他现下喜欢你得紧,不如就现在告诉他去。”
姚瑾不置可否,正在低头思考,安逸林还要趁机调笑两句,却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两人立刻噤声齐刷刷转头看着李慕。
李慕见他二人沉默,心里只道他们说了什么不能给自己听到的。
好家伙,你们青梅竹马间还存了什么不能给外人知道的小秘密?还一天到晚眉来眼去,当着我的面动手动脚,李慕心想。
他遂上前揽了姚瑾的腰身以宣示主权,姚瑾便很温顺地倚靠在他身上,她这样柔顺,反倒让他不便发作。
“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姚瑾本来还没什么感觉,他这么一说就更气,一把推开他说:“还不都是你害的。”
早上她将醒未醒之际,感到屁股火辣辣的疼,都是李慕这厮的杰作。现在她只要一坐着就有些难受。
身上都是青紫的爱痕,小腹因为昨夜痉挛得太久,早起便有些酸痛,就连她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变了。
和李慕睡觉怎么比宗门大比武还累?姚瑾仰望着苍天,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就脑子一抽,主动和他说随便弄呢?
她本来打定主意,今天坐马车离开的时候尽可能远离李慕,因为很有可能,他二人独处之时,他又会起了兴致。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安逸林在外边骑马护卫,莫振宁和同僚挤在一起,浩浩荡荡的车队只在黑脸的安王爷身旁留了一个位置。
马车剧烈颠簸了一下,姚瑾的屁股起伏了一下,忍不住疼得哼了一声,李慕转过头来看她一眼,说:“昨天是我不好,不该那样弄你。”
姚瑾没说什么,只烧红了脸,扭过头去。
“给我看看,我帮你抹药。”他温声道。
姚瑾说什么也不给他看了,上次抹药还搞得她心有余悸,她真的怕他再起了兴致。如今这车队里还有不少大臣,本来二人同乘一车就引来了不少人侧目,要是再搞点动静出来,她姚家在京城还要不要脸面了?
但是,李慕说他也怕被人参一本白昼宣yIn,然后一迭声地赌神发誓,保证不弄姚瑾。姚瑾的tun部确实也很难受,只好脱了下衣,趴跪在他腿上让他擦药。
她满是红痕的斑驳tunrou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李慕喉头微动。
姚瑾的腹部正好放在他腿上,便感受到他下腹的昂扬,心里又有些后悔不该信他。
李慕粗糙的大掌张开,包住她的tunrou,轻轻地抚摸,时不时掠过她腿间的敏感软rou。
姚瑾感觉自己的下身又可耻地溢出了几滴yInye。
她这样趴跪着,看不见李慕的脸。李慕什么也没说,竟然果真没调戏她。
他在她的tun部上推开药膏,仔仔细细地揉搓起来,他两支手共同按摩着她的一瓣tunrou,她感觉浑身的肌rou都放松了,又因为昨天实在是没睡好,她居然在他的亵玩之下感到昏昏欲睡。
他的动作逐渐放肆,在她tun瓣按摩的力道多了几分,手逐渐往她的大腿内侧移动。
触碰到她流水的花户,他不禁轻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往她rou唇中间沾出一丝银色的粘ye。
“你笑什么?不许笑。”姚瑾涨红了脸说。
“好,我不笑了,只要小妖Jing肯原谅我,做什么都行。”
“别叫我小妖Jing,真rou麻。”她想到昨夜自己饮了那鹿血酒,鬼迷心窍,扮演起吸食男子Jing气的妖Jing,觉得羞耻到了极点。
姚瑾脸红得耳根子都要滴出血了,马车外隐约能够听到护卫们交谈的声音。马车缓慢地向前行驶,有过路的百姓好奇地议论里面是什么官员,安王的马车是其中最华丽的,议论的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