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瑾在李慕身下颤抖着,她神色涣散,满面红云,披散的金发恍如满室光华。随着rou体的拍击,她的呻yin愈发娇媚婉转,一把嗓子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的ru波荡漾,那一点茱萸正调皮地上下摆动,李慕口干舌燥,便伸手握住了她胸前弹跳的白兔,掐了一下她的nai尖。
姚瑾嘤咛一声,下身又流出大股yIn水,两人的交合处逐渐拍击出水声。
她的小腹开始痉挛,双腿不由得夹紧了,rouxue和清ye包裹着李慕的rou棒,把他狠狠地绞了一下。
“啪——”
李慕一掌打在她nai子的侧面,羊脂玉般的娇躯上,顿时显现出五指红痕。
“别夹。”
姚瑾已经情动至极,她喘息着,带着哭腔求饶道:“没...没夹...唔唔——”
李慕一手握住她的nai根,随着腰身挺送的幅度,大力揉弄起来。
“不...啊啊啊——”
姚瑾小腹抽搐着,下身喷出大股清ye,飞溅在雪白的狐狸皮毯子上。
她抬手捂住双眼,不敢再看李慕灼灼的目光。李慕还未满足,rou棒仍然在粗暴地顶撞着她的身躯,他又挺送了几十下,终于低吼着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浓Jing。
...
姚瑾chao红的脸上尽是泪痕,身上满是欢爱过后的青紫的痕迹,下体的小xue一张一合地吐出白浊,看起来妩媚极了。
她躺了片刻,方才从高chao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她挣扎着起身,满面羞红,不好意思地看着一地喷溅的水渍。
“你放被子的箱笼是哪个?”她站起来张望了一下。
她估摸着军营中没有婢女服侍,便打算自己善后。这样yIn靡的景象,她想着,面上又烧得更加厉害,到底不便给士兵看见。
“急什么?”李慕从身后搂住了她,把头放在她的肩窝里,又吻了她的侧脸一下。
“臊了?嗯,以前没这样弄过?”他咬着她的耳垂说。
姚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既然你这样会流水,以后可得用我这大棒子多堵一堵,你说是不是?”
姚瑾一把推开他,往一堆箱笼处走了。
李慕跟着走过来,笑着打开箱子,取出一床新的铺盖,望着她烧红的脸,他又起了逗弄她的兴致。
“你看,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叫你迭被铺床?”他捧着被子叫她看。
姚瑾猛地夺过他手中的铺盖,自低头去整理床铺了。
他摸着下巴,看姚瑾赤裸着身体,跪坐着铺床。她丰满的ru儿随着动作震颤着,她光滑的脊背,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诱人,仿佛一口温润的牛ru等着他来吮吸。
他伸出一根手指,从她的肩胛骨,沿着脊椎,滑到tun缝。
弄得姚瑾痒痒的,她只好转头捉住他不安分的手。他却就势拿了她的小臂,捉到嘴边,吮吻着她的手腕上的青筋,感受她剧烈的心跳。
“以后就宿在这里了,”他抬头笑望着她,又想了一会儿,“谁这么没眼力见,给你安排到其他的帐子里?”
安排她的军士想必知道他二人关系不一样,姚瑾那帐子不比李慕的豪华,却也温暖舒适,毯子还是柔软的小羊羔皮制作的。那军士显然没想到,二人关系亲厚到可以彻夜抵足同眠。是了,寻常侍妾不见得就能在欢爱后睡在主夫的床上,更不用说李慕的帐子里可能还有战略机密。那军士给姚瑾如此安排,倒也情有可原。
不过姚瑾可不觉得这是殊荣,要是李慕老看着她,她就不好做她自己的事了。更何况,她的几个徒弟也在这营地里住着,给他们看见了姚教员这样不知廉耻,心里不知道怎么骂呢。
“怎么敢和王爷同眠呢?我这人做惯了野地里的粗活儿,只怕是惹王爷不快。”她咬唇道。
“别叫我王爷,叫我的表字。”他不耐道。
姚瑾记得曾经在哪里看过他的表字,依稀记得是...是什么来着?她苦苦思索着。
姚瑾试探道:“长风?”
李慕只当她是在不好意思,所以语气犹疑,万万没想到,姚瑾对他的事情其实不是特别放在心上。
李慕笑着答应了。
他牵着她的手到枕边坐下,说:“别走,好不好?”
姚瑾睡在枕头上,抬头看着帐子顶端繁复的花纹,晕晕乎乎地心想自己怎么又落在他李慕手上,居然还要和他彻夜相拥而卧,明明自己现在并不有求于他。
想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她听着李慕健壮有力的心跳,仿佛是她脑海中的思绪在打着鼓点。
李慕伸手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眼里有无限柔情。
“你先别回京好不好?”他凝视着她如碧潭的眸子说。
“咦?我没有说要回去的。”她诚恳地说。
李慕的眼睛顿时亮了。
“我还要在这儿勘探地形呢,我是来公干的你忘了?”
李慕眸子沉了下去,不动声色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