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干嘛。”许随感受到他身上蔓延着倾轧过来的强烈的欲望与侵占气息,不禁费力往里侧了侧,虚张声势地吼,“老子不帮你!”
宋弋仗着他行动不便,不紧不慢地俯下身去,握着他的肩,有恃无恐地在许随因领口宽松而裸露出的莹润肌肤上,轻轻又痴迷地嗅闻和啮咬。
许随一边骂一边抬手推他,宋弋轻笑一声,捉住那只抵在自己胸膛上乱动的调皮的手,含在嘴里慢慢而情色地舔吻,像夏天里贪凉的小孩吮吸冰棍似的,发出啧啧的yIn靡水声。
许随被舔得头皮发麻,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竟然很顺利就从宋弋温暖shi润的口腔里逃脱出来,他心下一喜。但紧接着宋弋又就势握着他的手,向自己身下探去。
感受到手下隔着羊绒布料透出来的炙硬触感,许随第一时间是懵逼的。在他任职的漫长岁月中,除了偶尔自己冲一下,他从未碰过第二根这玩意。
宋弋死死地看着许随呆滞又显得特别乖巧的脸,不禁从喉咙深处溢出满足而贪婪的喟叹。
仅仅是许随一个轻轻又木讷的碰触,就已足够让自己对他肖想太久的身体兴奋得每一个毛孔都打开来,叫嚣着渴求更多。
“......我Cao你妈宋弋!!!!”许随很快反应过来,顿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他的屁股使得下半身受了掣肘,但具有多年丰富游戏经验的手仍十分灵活。当即弓起掌来,指尖狠狠发力,毫不客气地对宋弋的老二下了黑手。
宋弋冷不丁被他这断子绝孙手狠狠一抓,疼得闷哼一声。不禁松了对许随的禁锢。
他身下痛得发抖,却仍固执地盯着许随那双因气得喷火而格外闪亮的眼睛。
宋弋吃力地牵起一个微笑,刚想说些什么。但下一刻,就被猛冲过来的陈厌一拳狠辣打倒。
宋弋摔在地上斜坐着,双腿随意撑在两边,竟然优雅漂亮得像在拍画报。
只他额前散乱的发丝狼狈地垂盖在眼上,影影绰绰地盖着他来不及褪去情欲的猩红眼角。
他抬手不以为意地抹了抹唇角伤口,保持着这个姿势仰视陈厌,但姿态和眼神却还是居高临下的。
陈厌挡在许随面前,低头防备地盯着他。额前长长的刘海仍阻挡不住他射向宋弋Yin冷冰凉的视线。
纤细而柔美的少年身姿,竟隐隐像条Yin郁的恶犬。
宋弋扯起嘴角:“真是一条护主的好狗。”
“可惜你的主人不认你。”他玩味而嘲讽的视线落在陈厌脖子上,“连条像样的狗链都没有。”
说着,他悠悠地站了起来,还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摆,像个得体斯文、毫无攻击性的儒雅绅士一样。
但下一刻,他就大步跨上前去,结结实实地冲着陈厌的下颌,狠狠还击一拳。
许随:............
222:.............
许随看着野兽一般厮打在一起的主角攻和主角受,挣扎了一下:.......这算谈情说爱的进阶版吗?
许随绞尽脑汁:近距离rou体接触?耳鬓厮磨?
222已经失语,他伴着拳拳到rou的风声与钝击声,苍凉地望向远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许随按了铃,佣人们很快呼啦呼啦地进来把人拉开。
宋弋从小接受正统的训练,打架是正儿八经的学院派。陈厌身上没见什么明显的伤——也有可能都被打在里处了。被一旁的佣人反剪着手,喘着粗气,仍不死心地瞪视着宋弋。反应过来,又怕被责罚的狗儿似的,褪了刚才那股狠劲,委屈巴巴又执拗地看着许随。
相比草根出生的陈厌就Yin毒多了,净往人脸上招呼。宋弋昨天眼角让许随戒指挠的伤口还没好全,脸上又挂了新彩。他那张清贵不凡的脸,现在突兀地横生几道血口,又被凌乱的发丝衬着,竟然有种优雅夹杂着野性的性感。
许随冷冷地吩咐:“把这两个跑到别人家里撒野的杂种给我丢出去。”
佣人们应了声,又谦卑地道一声“得罪了”,手下却不客气地押着人强硬地驾着往外带。
宋弋在外人面前是很装逼的,决计撒不出来疯。他沉声说了句:“我自己走。”下人们便放开了,只微微围拢着,以他的身份下人也不敢真的逼他。
他淡定着那张挂了彩的脸,拍了拍自己的下摆,确认衣服得体得没有一丝褶皱之后,抬脚离开。
只是经过许随时,深深地看着他,轻轻说:“我本来只是想问你疼不疼。”
许随一愣,等反应过来时,那个挺拔的背影已经从门口消失了。
见顺利解决掉一个麻烦,他松了口气,又转回头来看着陈厌这边:“把他带走。送回家去。”
结果陈厌不知道是打架热血得上头了还是怎么,竟然敢不听话。趁着身后佣人放松的工夫,挣脱了冲过来跪在床边,还大着胆子伸出双手去抓许随垂在床上的一只手。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