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年少轻狂时候高平也曾于此道放浪,身遭亲近如奉今明之流也吃过苦头,那时的奉今明到底是男人身子,尚且青涩,心性又过于坚韧,还不甚坦荡,所以常常由着高平折腾过头。
直到后头玩熟了,才只轻轻揉弄几把,那后xue就似是女xue一般软烂的任人cao弄。
高平伸手拍了拍凤三知sao浪的屁股,示意他稍作挪动,给奉今明让个地儿,凤三知眉眼靡丽,瞥了高平一眼,啧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给奉今明让了个地儿,只他身体稍一挪动,便露出了高平身下那被他yIn水泛滥的小逼磨蹭的已半硬的物什。
奉今明自不用高平吩咐,早在凤三知离开的下一刻便俯下身体,柔顺着张了嘴去含那沾满了yInye的rou棒。
高平被吸的极舒爽,竟是难得微闭了眼睛舒爽地长叹了一口气,他笑道:“到底是今明的嘴儿好cao,我可真是爱极了,只一cao到今明的嘴里,这几日受的罪都能给忘的干净。”
奉今明整张嘴被rou棒塞满,他脸颊泛上欲色,带了些浅淡的桃红胭脂色,眼睛自下往上望向高平,那一股子糜烂的妖娆真堪绝色。
高平不由笑了下,然后斜眼望向一旁正在把玩他的手指的凤三知看去:“老荡妇,你怎么不跟着今明学学这风情?”
凤三知睨了一眼高平,又轻飘飘地瞥了眼那卖力吮吸服侍的奉今明,心里又是酸意又是愤恨,到底高高在上惯了,最后便直接张手搂了高平的脖子,张了嘴便去含他的下唇。
凤三知含弄了一会儿高平的唇舌,才轻声嘟哝道:“他这般你就说风情,我可比他容盛,你怎么不夸我?”顿了顿,又道:“这昏睡两日,你家小孔公子日日替你漱口擦身,你倒说说,你受了什么苦了?”
高平一手抚摸着奉今明的头发,将他的头往下摁去,叫自己的rou棒更深地cao到他软嫩的喉咙口去,一手去捏凤三知的脸颊,高平道:“我受的就是你们这些爬虫飞鸟的苦,还真同你有些干系,你说我可该如何谢你?”
凤三知一愣,直觉他话里有话,只还未细细究来,高平这厮已经又笑眯眯地朝着一旁一直乖巧地跪坐着的孔希招招手道:“乖乖,你且过来先替公子伺候一番羽皇。”
孔希脸颊腾的一红,张了张嘴,那羞涩窘迫劲儿真是像是一朵枝头刚绽开的雪梨花,他眼睫细细一颤,抿了抿唇,露出了一个细微的笑,终是柔顺地应了一声是。
凤三知尚且还愣着,孔希已经双膝跪榻爬了过来,少年秀美,轻声告了一声罪,然后慢慢出手,两只手便拢住了凤三知硬起的rou棒。
凤三知双腿微展,心下知是逃不过这一场高平要的放浪,微微一叹,到底要如高平的意。
高平鼻尖嗅着空气里那些微的花香,微闭着双眼听着那头凤三知喘息,这头奉今明的含弄吮吸,胸中那一股气却是翻涌的更甚。
他豁然睁眼,伸手捏住奉今明的下颚,阻止他再吞吐rou棒,将他自双腿间提起,拇指揩过那shi漉漉的红艳唇角,高平轻声道:“今明,你的xue能cao了吗?”
跪趴着被捏住下颚的奉今明涎水慢慢淌下修长的脖子,他双眸望到高平漆黑的眼中,他近乎温柔地道:“陛下,臣是您的。”
答非所问,移花接木,狡诈的坏东西。
可是高平几乎一瞬间被安抚,他轻笑了一下,软声道:“我要cao死你。”
奉今明对着高平露出了一抹笑:“陛下,求您cao死臣。”
凤三知看到高平几乎是不带一丝温柔的将奉今明整个掀翻在床,只尚且还不待奉今明摆到承受的姿势,高平大力地握住奉今明的routun狠力掰开,露出中央那一个被他cao烂了的小xue,挺起了粗大的rou棒竟是直接就整个戳弄到了底。
那一下的力道真真切切,几乎撞的半脸埋在床榻上的奉今明整个人都往前冲了一下,一声压抑不住的痛yin声也自喉咙处破声泻出,更不消说他青筋微起的脖颈和死死抓住床榻的五指,待得高平微抽身体,提起奉今明的双tun揉弄了几下又一次猛力撞入的时候,凤三知几乎是替奉今明咬牙了一瞬。
那可真不是一场温柔的鱼水交欢。
那几乎就是一场毫不留情的挞伐。
就是一个无情的帝皇流露出了他最本质自私的那一面,自上而下,冷酷而毫不留情的一场泄欲。
凤三知同正在抚慰着他的孔希对视上了眼睛,一瞬之后,两人又默契地移开了眼眸。
奉今明双腿紧绷,手背上青筋崩起,他几乎撕裂掌下的盖被,咬牙强撑不过十几下后,终于难耐那一下重重的cao弄,一声似痛呼似放浪的声音从他的鼻腔溢出,他的陛下如此不留情,在他的身上发泄着他不愿其他人知的情绪,疼痛和欲望和一股子难以言说的痛快却让奉今明心间喜悦盛极。
高平狠狠压下奉今明的腰肢,劲瘦有力的腰扭出了一个妩媚的弧度,让这个自来隐忍的男人透露出了难以言喻的媚色。
rou棒大力进出男人的后xue,yIn水渐起,从肠道深处慢慢溢出到xue口,随着cao弄染满整个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