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一个守卫拦住。
琵琶女弹的越来越快,醒过来的巨斧守卫和长枪侍卫越来越多,这头的奉今明被缠一时无法脱身。
八个玄衣侍卫和五个羽族同那些东西全部颤抖到了一处,连带着那头的鲛人靖无都捡起了一旁兵器架上的玄铁大刀高高举起朝着那些血肉模糊的守卫砍去。
奉今明在缠斗中朝着那头的凤三知喊了一声:“你看顾他,这里我来!”
凤三知一衣袖扇飞一个长枪侍卫,捡起那长枪不再多言便转身往高平他们所在的宫殿里冲去。
一路上长枪挥洒,衣袖翻飞,甩开了四五个守卫。
推开殿门进去,却只见孔希和傅小小各自握着刀剑在苦苦支撑。
凤三知一枪顶穿守卫的脑子,他抓住孔希的衣领高声问:“他呢?”
孔希抽回刀,大口喘着气:“里屋!”
凤三知甩开孔希四顾环望宫殿,他举枪再次挑飞一个守卫怒道:“眼瞎了吗?这里哪里来的里屋?!”
孔希一惊,猛得回身:“不可能!门就在我们身后——”一望之下,那扇刚才明晃晃存在的门居然真的消失了,孔希一时呆立在原地,身旁有斧头砸头而来都没有发现。
傅小小大声喊着:“小心!”然后一枪刺倒了那个恶心东西,然后他苍白着一张脸道:“公子就在这殿里,我闻得到他的味道,那是扇隐门!”
隐门!
凤三知也是一时情急,此刻稍稍冷静,只消凝神一细看,便已查到那门在何处,怒气冲冲之下,他一把长枪掷出,便直穿了三个血肉模糊的侍卫,叫那些东西宛如被串起来的扒了皮的田鸡。
凤三知直冲那门而去,只奋力一推,竟生生推开了那扇隐门,他纵身进去,门哐得一声关上,便又叫人寻不到他们两人。
隐门内是一个狭窄的屋子,堆放了一些香草兵器和杂物。
那一头,一个坐垫之上,少年正伏在上头,脸颊红得不正常。
凤三知忙走到他身旁,蹲下身体去摸少年的脸颊,急道:“你怎么了?被伤到了吗?”
高平睁开晕乎乎的眼,眼前的凤三知有三个影,他口干舌燥头晕眼花道:“没有。”然后伸手指了指一旁晒干了千年还依旧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甘草。
凤三知顿了一顿,终于醒悟过来,隐门之外众人正杀得热烈,这一头凤三知忽然笑出了声。
他低下头抱住少年的身体,凑到他脸颊旁,亲了一下他的唇角,然后道:“你怎么换了个身体,还是晕这个甘草?”
高平也奇怪,可是此时哪里有时间管这些东西,他整个人烫得几乎要烧起来,眼不能睁,只急促地喘息。
这祸事于他本算不得什么大事,可在此时此地这不是大事也变成了大事。
他身上已经烫得不行,身下更是已经硬起,偏生闯入这门的是凤三知!
便无论是孔希还是奉今明,他早已经一把抓住,剥了衣裳就地抬起腿来便肏,哪里还管这许多,可偏生,进来的是他凤三知!
可是凤三知还在笑,他笑这世事无常。
当年他特意下了东西,却只叫别人得了三天三夜的肏弄。
可今日他明明只急切切挂心他的安危,闯了进来却看到了这一副景象。
这不是上天有意作弄是什么?
凤三知跪坐到高平的身旁,笑着对他说:“合该要给你肏了,哪里知道会是在这种地方?”
凤三知低下头解开高平的衣裳,那肉棒已经硬得高高竖起,只消用手轻轻拢上,便能察觉到那高热和坚硬。
凤三知只消想想这根想了那么久的坚硬肉棒肏入他的身体,他两腿间的骚逼竟然就湿了。
是的,他湿了。
没有抚弄,没有舔弄,没有情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用。
他只是握住了他的肉棒,他的骚逼便像是发了大水一样,那些淫水甚至就在慢慢地流出来了。
天地知道,他的逼还没有被人肏过呢,真是怕叫他误会,误会他已不是清白身体。
真该叫他知道,他对他是个多少重要的人。
凤三知喘息一声,低下头去,心甘情愿地舔弄起了那肉棒。
高平头脑高热,可是他好歹还清楚此时此刻,那个埋在他身下放肆淫荡地舔弄的人是谁。
他的肉棒被那张嘴吞咽到了最深处,那软嫩的喉咙口真是舒服,那软乎乎的嘴也舒服,那柔滑的舌也舒服,这么舒服的一张小嘴,怎么就生在凤三知的身上呢?
凤三知简直像是一个馋嘴的小东西,吞咽舔弄啧啧有声,修长的手指还配合这玩弄少年的肉棒,他一边竭力叫男人舒适,一边挨着男人的大腿磨蹭。
他的骚逼已经又湿又痒,慢慢地蹭着男人的腿,叫那布料磨蹭自己肉瓣间的小花蒂。
有些疼,有些痒,似是尝到了些味道,可是却更加勾出了他的瘾头。
他胸前的乳头未得人玩弄开始高高竖起,凤三知解开自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