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泡酒喝!
奉今明笑着策马奔入那树荫森森的茂林。
马车奔跑起来了。
高平抱着孔希将头埋在人的脖子里不愿意抬起头来,本意是装睡懒得去看那人,可闭着眼睛摇摇晃晃的到最后居然真的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不止睡着了,他甚至还做了一个梦。
夏日蝉鸣,树荫底,一池莲花旁,那里卧着一个白衣少年郎君。
他走过长长的植遍紫竹的长廊,撩开那一帘半卷的竹帘,少年郎君听到了他的脚步声,那清清冷冷天上仙君一般的脸上便露出了一抹笑意,他睁开眼睛,朝他望来。
他的嗓音微凉,在这夏日里头听来便是叫人浑身舒适,他问道:“日头那么大,你去哪儿了?”
然后高平就听到了自己少年时候的嗓音,尚且带着几分清亮,少年高平回答道:“去了定安城北门口看看,你射穿脑袋的那几只恶鬼今天被人高高挂了起来。”
少年半起身,侧过头望着他道:“不过三只化了形的伥鬼。”
少年高平脱下鞋袜,步到凉席上,走到了少年身旁坐下,将腿挂到了一旁的莲花水池中,身子往下一趟,便正好枕在少年郎的腿上。
高平闭上眼睛道:“三只伥鬼也不得了了,若是叫它们逃出了定安城,也能为祸一方了。”
少年夏日里也微凉的指间落到高平的眉宇间,他道:“它们逃不出定安城。”
高平脚尖踢了踢水花,听着一耳蝉,心下正是放松得很,便也笑道:“飞声何等英雄气概,只除了在我身下气短了些,其他都厉害得紧。”
少年郎傅飞声捏了捏高平秀挺的鼻尖:“胡说,我什么时候气短过?”
高平睁开眼睛睨他:“怎么的,今日要逞能来了?”
傅飞声手指慢慢勾勒高平的五官,他低着头,眉宇从来便是不染世俗尘埃的模样,可今日看来,便更多了几分天真似也的勾引之态。
高平倒也爱他这般模样,夏衣单薄,隔了衣衫去摸他胸乳,便摸到了昨日玩弄得尚未褪肿的乳头。
高平轻笑了一声,拉低了傅飞声的身子,扯开了他的领子去他看他衣领里的风流景色。
傅飞声不躲不避,甚至还自己解开了腰带,俯身将一蕊送至高平的嘴边。
高平怎么会客气,张了嘴便一口咬上。
他毫不怜惜,舔咬吸吮全凭自己乐意,一阵蹂躏下来,那本就红肿的小乳头已又胀大了几分,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便真真淫靡之景。
偏偏高平还不够,伸了手一把捏住少年的胸膛,用了力道大力揉捏。
少年虽瘦削,却自小习武,自来算不得是个绵软身子,可这几日傅飞声的胸膛被高平日日把玩之下,竟也真真被揉出了一些柔软的轻微弧度来。
除了那颗已明显较常人肿大的花蕊之外,那胸膛之上也渐有了豆蔻少女一般的弧度。
虽则并不明显,可是高平却得意得尾巴能翘上天,说是他的功劳,叫傅飞声不要作少年郎,也尚可以梳了头发戴了头花作少女打扮了。
傅飞声并不去理他这些浑话,只是他要玩的时候却依旧敞开了身体叫他把玩。
从胸膛乳尖到身下两个穴。
偶尔高平兴起,便是吃饭的时候也要傅飞身坐到他腿上来,然后一边摸傅飞声那越来越湿哒哒的穴一边喂傅飞声吃饭。
只他不曾入过。
便是日日把玩不肯稍歇,他也不曾入过傅飞声的身体。
毕竟,这个少年郎君是傅飞声。
高平压下少年郎的头,启唇吻住他浅粉色一如雪莲花瓣一样的唇。
少年的唇甜如涂蜜,舌尖灵活,勾弄舔舐,你来我往不过稍息,两人的气息俱浓了起来。
两人搂抱着翻滚到了带着凉意的竹席之上,舌尖交缠之下,高平的手已伸入了傅飞声的下身。
傅飞声纵容他,分开腿将他的手夹在腿间,手紧紧搂着高平的脖子不愿意送来,嘴间何等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口舌。
傅飞声身前的物什已经坚硬如铁,贴在两人小腹上,他倒也毫无一点的难为情,高平总是笑他骚,他也不去否认。
于他而言,同高平做这些事,便是寻欢作乐。
寻欢作乐事,何须扭扭捏捏?
何况,他这般敞开身心给高平看,高平尚且懒得回应三分,他若是再扭扭捏捏,怕真不得高平半分喜爱。
所以高平分了他的腿,揉捏那肉瓣里的阴蒂,叫他湿得能流下汁液来,他也甘之如饴。
因为他是真的甘之如饴。
撇去这些,实则傅飞声这几日来最多想的便是,如何诱哄了高平睡了他。
傅飞声大约知道高平在犹豫些什么,可是傅飞声其实并不在意那些东西,可这话傅飞声不能说。
他的这份不在意只能他自己知道。
他敞开了腿,任高平摸,任高平抠到女穴里头,高平想看,便是光天化日下他也能解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