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一觉就睡到了晚上。
窗外冷冽的晚风吹起来了,屋内暖气很足,贺淮把被子踢到旁边,秦风已经起来打算去楼下的Cao场夜跑。
秦风本来打算是想叫贺淮一起去的贺淮怎么也叫不醒,叫醒了也摇头说不去所以秦风自己去跑步然后再给贺淮跟贺雁飞带饭。
贺淮又继续瘫在床上打算起来,然后就见贺雁飞跑了进来,贺雁飞一身粉色睡袍,两个粉嫩嫩的兔耳朵很可爱。
贺雁飞黏腻腻的喊:“哥~你睡醒了嘛?”贺淮又强撑起Jing神懒洋洋开口说:“嗯?你没走吗?”
贺雁飞乖乖的蹲到床边说:“哥,我需要散心!对了 就我哪儿档子事?”
贺雁飞说到一半就停了,不不知道怎么开口,贺淮立马领了意思说:“经过我的一顿说教,你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已经跟那男的断的很干净,现在好的不得了。”
贺雁飞疯狂点头说:“对对对,我也这么给咱妈说的,串好了啊。”贺淮又懒散点头说:“对了,雁雁你今年过年有时间回家嘛?”
贺雁飞老实摇头说:“不知道,得看组里安排。”贺淮一副了然的样子说:“行。”
贺雁飞疑惑的点点头都准备走了然后又拐回来说:“对了,当时我情绪太不稳定了,哥,我能问问当时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呀,还有感觉你跟那里的老板很熟哦。”
贺淮的脑子转了个弯说:“人家是老板,自己家酒吧出这档事,还不好言好语跟我自来熟,还打算怎样呀?”
贺雁飞唬的一愣一愣的点点头说:“也对,不过西来那种情趣,也不知道谁发明的,太恐怖了,尤其是那里的老板,得喜欢到什么程度哦。”
贺淮敲了下贺雁飞的头说:“你管好自己,收拾一会儿你哥就买来饭了。”
身为这个酒吧的老天花板员工贺淮,根本不敢顺着贺雁飞这个话接。
贺雁飞揉了下头委屈说:“行行行,那哥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秦哥领进家门啊?”贺淮脑子空了一下然后回说:“今年过年挤出来点时间?”
贺雁飞半眯起眼睛说:“你不会心虚了吧,咱爸妈知不知道啊?知道了不会一口气缓不过来吧”贺淮又轻拍了一下贺雁飞的头说:“你要跟我一样每年能赚那么多钱,咱妈还有我根本不会管你找什么样的男朋友,你终生不嫁都没人催你。”
贺雁飞委屈的摸头走人。
看着贺雁飞走了之后,贺淮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倒也不是说接受不接受。
因为家里人从贺淮刚上大学的时候就摸清了,那年贺淮大一去外地上学走的当天晚上,打算跟贺淮谈谈心的父母,正好撞见贺淮在释放压力,又正好看见是两个男人。
这不是重点。
因为贺淮被抓包的表现看起来比贺淮父母还难以自容之后,还是贺父开导了贺淮到晚上两点,才从贺淮房间出来,再之后贺淮外地上大学,家里人也都闭口不谈性取向。
贺淮靠在床枕上回想了下往事,感觉自己还是太闲了。
贺淮从床上翻腾起来,去衣帽间拿了件离自己最近的一套黑色白条的居家服,然后去厕所刮了刮胡子,就点开手机半卧在床上等秦风回来。
秦风拿着买好的三份虾仁小馄饨回家了,回来了之后贺淮立马跑出房间说:“终于回来了,我快饿死了。”
贺淮接过秦风手里的饭打算去厨房把饭装好端上桌,秦风这个时候一把拉住贺淮的手说:“宝贝,亲我一下嘛。”
贺淮笑yinyin转身“吧唧”实实在在的亲在了秦风的嘴上说:“满意了吧?”秦风满足的点点头说:“满意,你要能喂我吃饭就更好了。”
贺淮掐了一把秦风的耳朵说:“你得寸进尺。”说完就跑开去把虾仁馄饨分好。
餐桌上。
贺雁飞规规矩矩的坐在桌子上吃饭,贺淮跟秦风也坐旁边,贺淮嘴里还不忘唠嗑着:“雁雁你还在H集团的美妆组上班嘛?”
贺雁飞老实点头然后继续吃饭,贺淮也点点头说:“那挺好的,踏实干啊,别在给我整这出了。”
贺雁飞依旧老实点头不接话,典型被家长训话的标准应付模式。
秦风这个时候也迷了一下问:“你们老板是不是叫李伟?”
贺雁飞这次仰起头想了一会儿说:“是的,就叫李伟。”秦风摸下巴点点头说:“这样,我好像还有那个公司的一点股权来着。”
贺淮扭头看秦风说:“你自己都记不清?”秦风点点头说:“我这几年大的小的,国内国外,跟别人合资的零零总总有五十多家。”
贺淮痛心说:“原来你这么有钱的吗。”秦风立刻摇头说:“那是你没见我赔的,宝贝。”
贺淮立刻拉远跟秦风的距离说:“你别,能投到h集团你是真的很厉害好吗。”
贺雁飞立刻打断对话说:“一个搞房地产倒卖,一个搞投资的两位人生赢家,真的不考虑下我这个普普通通勤勤恳恳的社畜感受嘛。”
俩人礼貌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