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西来俱乐部。
贺淮坐在自己常坐的高台上,旁边还坐着东流跟同样是dom的水牛,水牛不是职业dom能跟贺淮认识也是因为他跟着贺淮学过几天,算是贺淮的学生对贺淮一直都很尊敬。
三位坐在一个高台上,东流玩的一向很野,今天带了三个奴隶一起玩,水牛也带了一个正抱在怀里,贺淮一个没带,手支着头一脸慵散的半瘫在单人沙发上,贺淮的神经保持了一天的高度运转,要不是秦风今天是秦风的专场,自己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
东流用脚点了点腿边跪着的奴隶说:“去给白狮按按肩。”奴隶跪拜后就爬向白狮,奴隶对贺淮的脚面吻了一下,就主动的绕到后面站起来给贺淮按肩。
这个时候贺淮睁开眼对着东流说:“你还挺体贴。”东流婉转一笑:“那当然,累一天了吧?”这个时候水牛也跟了一句:“那白狮老师今天怎么还来这儿了?”
东流对着水牛别有意思的笑了笑,跟他对了个眼神意思是:等白狮不在了给你八卦,现在别问。
水牛成功接受到信号又自己给话圆过去说:“应该是看看有没有顺眼的奴隶。”贺淮觉得他们俩把自己当瞎子了。
这个时候会场的灯暗了三个度,舞台灯加了几束如同白昼的光,等着主角上来,贺淮朝着舞台眯眯眼心想:今天的主角要来了。
“大家好,我是狮子。”秦风慢吞吞的人未到声先到的,贺淮脸上终于有点表情,正正神色往台上看去。
秦风选了很显气质的黑色大衣,头发跟早上的一样,跪在旁边的奴隶带着黑金色面具一时半会儿贺淮还没看出来,秦风的搭档是谁。
看奴隶的状态应该是从昨天就开始准备今晚的调教,肚子已经被撑出来孕肚了,最脆弱之处的囊袋能看出来至少半个月没有射过,贺淮看了挑挑眉。
秦风跟贺淮的调教方式是天差地别的,这种极度重虐调教从来都不是贺淮走的路线。
所以整场调教下来贺淮基本就是眯着眼享受着sub的按摩或者跟东流还有水牛随便聊着天。
贺淮终于舍得开口在嘴里说今晚的第二句话:“嘶狮子,狮子这组鞭子下手够狠的别看不响但是起码得养一个星期。”
东流也往台子上看了眼回句:“差不多”又转头对脚边两个奴隶说:“你们要是不听话,就给你们复刻下台上的鞭法。”
贺淮:“...”
水牛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帮身边的奴隶释放,小奴隶好像有点放不开,水牛有点拿这个小奴隶没办法说。
贺淮察觉出来就对着小奴隶说句:“小奴隶,你要是放不开你主人有很多种让你以后看到男人就流水,就算正常生活也是带着纸尿裤的小sao狗。”
小奴隶终于得到了释放。
贺淮安抚的朝他笑笑说句:“真乖。”又朝着水牛打了个眼神。
贺淮再次闭上眼睛听着舞台上已经sub的高chao后的喘息声,心想着:差不多结束了。就把头往后靠靠说:“别按了,跪过去吧。”奴隶规矩的朝贺淮行个跪拜礼就爬去东流那边了。
这个时候有人上来了,是江桂。
姜桂过来看了看没位置就随地盘了腿坐下,一副我来聊闲天的样子。
贺淮先察觉就转头看姜桂说:“老板怎么来了?”姜桂回句:“我溜达溜达”贺淮:“...”真的不是来八卦的嘛,这种内心独白贺淮肯定不会说出口.
姜桂又跟贺淮搭话:“没带个奴隶来玩呀?”贺淮坐直问他:“假如你被调教一天,晚上终于休息了还会给自己加餐嘛?”姜桂摇头又说:“那你来这儿干嘛?”
另外两个人虽然没停手里的动作,但是也禁不住八卦的心,东流朝水牛递了个眼神,水牛用手指点了下腿,意思分别是安静,收到。
只见贺淮从容回答:“我也溜达。”
全场沉默。
姜桂一脸没劲的样子说:“那我按双倍调教费给你,咱俩约场?”贺淮听了手都颤抖了:“再这样我一会儿就上台爆你黑料”
西来dom内部人员都知道姜桂虽然是sub但是从来不约自己家的dom用他本人的话就是:“都太熟了,约起来没感觉。”
所以刚刚那句话除了逗他之外,还有就是借这个机会好好在八卦一下那两个人。
贺淮保证要是自己答应了,姜桂真的敢从他开始认识秦风到现在所有说的话,全都要缠着他讲给讲一遍。
姜桂没意思的撇撇嘴说:“我又能有什么坏心思。”贺淮已经开始找柜子边存放鞭子的柜门了,说:“行啊,服务老板,我从来不收钱而且随叫随到。”
姜桂跑了。
贺淮沉默的看了会儿姜桂的背影又闭起眼睛,俱乐部里暖气很足,累了一天的白狮先生毫无意识的就睡过去了。
“白狮先生,醒醒。”是一个清冷又熟悉的声音,白狮皱皱眉头把头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睡,声音低笑了下说:“白狮,你这是在拒绝我嘛。”贺淮终于睁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