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来调教俱乐部
贺淮轻车熟路的摸到西来调教室,推门进去门童就全裸的跪在旁边,双手背后,看见贺淮进来规矩的吻了下贺淮的脚面道:“白狮先生,奴隶领您去更衣室。”
贺淮拍了拍门童的头轻声道:“我自己过去吧”门童轻声答是又规矩的做出臣服状对贺淮行了个礼。
今天贺淮来西来不是为了约调客户,只是被西来老板交代了句今天有新来的西来调教师公开演出。
老板亲自说了,自己就不好不去给新来的调教师捧场。
因为是通知的临时也是好巧不巧自己手下的几个奴隶都有事表示来不了西岸。
贺淮也没有了什么兴趣就只是在更衣室里自觉放了自己的通讯设备穿着私服,就去了主调教场。
主调教场推门进去,高悬的几个暖色吊顶灯把不小的场所趁的温暖。场中的人调教者与臣服者一清二楚,贺淮对这种场面早就免疫。
眼不斜心不歪的踏着稳稳的脚步向一个高台走去,才走没几步便被一个女调教师喊住:“白狮?你也来了。”
贺淮回头看着一个衣冠正正的女人脚下跪着一个带着马面的全裸男人,眼里噙着有意无意的笑意对着贺淮说:“是老板喊我来捧新调教官的场”
女dom神秘的说:“哦这样,新来的调教官来头不小,你看了会感兴趣。”
贺淮心里奇怪但语气上依旧云淡风轻的说:“rose,我对掰dom成sub这种事情可没太多性趣”话刚说完。
会场的吊顶灯突然灭了三个度,取而代之的光线是舞台上方的水晶灯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贺淮贴心的对着rose说:“看来快开始了,我先去东流哪儿坐着,一起?”
rose笑的暖洋洋的说句:“不去,我的奴隶害羞”贺淮随意瞟了眼男人对着rose散漫的开口:“不像你了”说着便走去了高台处。
东流听着有人不客气的往他旁边坐下,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摸着奴隶的nai头取下通电的ru夹又说句噤声,直接开口道:“没带个奴隶来玩玩吗”
贺淮随意回句:“几个小奴隶都没时间”东流这才赏了旁边贺淮一个眼神道:“我还以为你是冲这场调教师来的”
贺淮又奇怪的看了眼东流说:“你们今天够有意思的,我看着像会对调教师产生兴趣的人吗?”
东流还沉浸在sm游戏中自然不想把心思都放在一个dom身上便权当听不见开始找身边的按摩器跟小奴隶玩了起来,贺淮满脑子:呵,男人都一个样。
调教开始了。
舞台中央站着一个188的男人,半遮面的一个金銮半面罩,一身oversize风格的白色西服,头发是漂的七度白金色,因为留的有点长随意在后面扎了一个简单的丸子头,头发应该是涂了很多发胶营造出了一个半shi发状态,几缕碎发看似随意的落在男人的额前。
手拿马鞭的站在哪里,旁边跪着的是他的sub,但这个时候贺淮可没有心情看那个sub,他现在满眼都是那个男人。
舞台上的男人以前有极其严重的施虐症,贺淮知道因为男人的施虐症是他治好的。舞台上的男人终于开口了:“我叫狮子,自由玩了五六年,第一次以签约调教师的身份出现。”
简单介绍完自己,狮子随手甩了下手里的马鞭,贺淮身子一震像是马鞭落在了自己身上,贺淮心想:不对,秦风的眼神不对。
贺淮用了一年的时间把秦风从坑里拉出来他太知道秦风的一举一动意味着什么,当然伴随着的还有害怕,为什么又发作了。
他到底在自己不在的三个月里都又经历了什么,他知不知道他现在犯病了?贺淮不知道也不敢想。
这个时候贺淮全然已经陷入思考中,因为旁边也没有自己的奴隶所以本身就是放松的状态,他把害怕写在了脸上,这个时候东流大气的拍了拍贺淮的背半开玩笑说:“看你害怕的,不如跪我脚下我给你安全感。”
贺淮连看都不看的让他滚,东流自然不在意因为他也知道贺淮的变化来自谁,为了扳回秦风的施虐症贺淮可是一年全天陪伴,一个奴也不收的,虽然事情发生在澳门,但是一点也不影响内地圈里人的八卦程度。
贺淮拉回自己思维的时候,便看到秦风控制节奏控制的还不错,贺淮的心才算稍微放下。
贺淮跟秦风的眼神又对上了,秦风朝他笑了笑,贺淮做了一个只有两个人才知道的手势。
意思是不要有第二次。
秦风朝着贺淮的方向稍微欠了下身,示意知道了。
贺淮眼睛不敢移开一步的盯完整场演出,就用眼神示意了下秦风,意思是跟着我。
贺淮走的的时候拍了拍东流的背,说句:“走了。”东流欠欠的回句:“白狮老师今天晚上算加班嘛?”贺淮又重重拍了一下东流走了。
贺淮调教室。
秦风跟在贺淮后面的时候还算正常,推门进了屋子就整个人跟挂在了贺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