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飒：“你不爱吃羊？”
白川浩转回视线，低下头，语气又平又缓，道：“我一直有天真的想法……我觉得，就算再花再浪的人，真的谈恋爱的话，应该也会收敛、专心一些……我也知道，你这种个性，跟朋友肢体接触什么……都只是跟朋友正常相处，但是还是觉得不舒服。我不停跟自己说，那都是很正常的，我不用想太多，但是……我又想到我们交往一个多月，我们之间……前辈对后辈，哥哥对弟弟，朋友之间的爱，我能感觉到，但是就是没有恋人的爱。还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爱？我以前又没有谈过恋爱……”
林青飒：“……”
“真的。”林青飒边把罩着自己的被子拽到一旁，边笑着说，“因为亲的话，那就是关系确定……”
林青飒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林青飒听到他又说了一句：“太好了。”
“亲到了。”
“那你说我怎样证明咱俩在交往？”林青飒说，“要不咱俩现在去医院，我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白川浩扭脸看向林青飒。林青飒发现他的眼睛竟然发红，湿湿的。
这么高兴？
林青飒：“……”
白川浩手臂环着林青飒，头埋到林青飒的胸前，不断蹭来蹭去，不时还发出轻轻的笑声。
白川浩动作一顿：“真的？”
白川浩：“……”
林青飒坐到床边，翘着二郎腿，看着白川浩问。白川浩低头看着地面，不说话。
林青飒怔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推开白川浩，白川浩的嘴就离开了。
今晚白川浩怎么跟个炸毛的猫儿一样，碰都不让碰。
林青飒：“……”
白川浩直接上前吻住了他的嘴。
白川浩抬眼，微微侧脸看向林青飒：“你认真回答我，别再开玩笑。”
林青飒忽地一笑：“亲你就算真爱？那我亲过那么多人岂不是都是真……”
来，走进白川浩的房间，看到他仍坐在那儿，抱着被子呆呆地不知在想什么。
“是啊。”
白川浩想到什么说什么，有时会停上四五秒，才继续下一句。林青飒神色渐渐凝重，耐心听他说。白川浩：“……你一直以来，给我的感觉，就像风，穿梭在所有人当中，每个人都能享受你带来的气息，但转瞬就消失不见。我追不到……追到了，抱住了，也觉得不安，因为没有实感。谁能一直把风抱在怀里？总害怕，担心你随时会脱离我的怀抱，可能……下一秒就会去找别人，然后跟我说，你一直都是逗我玩……”
被子在空中摊开，林青飒眼前一暗，全身被盖住。
视觉被封闭，危险指数上升。林青飒迅速道：“开玩笑开玩笑，我没亲过别人。”
白川浩：“你都没有亲过我。”
林青飒重获光明，声音也戛然而止。
白川浩抱住林青飒，重量压过来，林青飒没支撑身体，被他压倒。
一不高兴就发脾气，一听说不是就停下，看来白川浩还醉着。林青飒心感好笑，记得林青筱说过：“其实我们从没有长大，只是穿的东西越来越多了，把作为孩子的自己藏在了最里面。”
林青飒：“对了，说好明天，吃茄夹肉！”
白川浩只后移了几厘米。他注视着林青飒的脸，眨了眨眼，似乎是在观察林青飒的反应。
白川浩的手捏紧了下被子。
过了一会儿，白川
林青飒：“你觉得我冷落你了？”
林青飒：“……啊？”
林青飒：“……”
“还不睡？”林青飒把垃圾桶放回原位，走到白川浩面前抬手去摸他的头，“又想让我陪你睡？”
白川浩：“……”
林青飒这句只是不经大脑随口一问，没想到倒是答案。他先想到“有吗”，然后快速回忆吃饭的整个经过。
“……我们，”白川浩看林青飒不开窍，终于忍无可忍，慢慢开口，“我们是在交往吗？”
白川浩身体后倾，不让他摸。
也许，酒把白川浩那些“外衣”，都浇化了。
“怎么了，宝贝儿，今天吃饭的时候谁欺负你了？”
他重复道：“太好了。”
白川浩将被子砸向林青飒。
白川浩声音哽咽起来：“……一般人都是告白后会开心哭吧？或者至少会有安心感。为什么，我告白后……你那句奇怪的回答，然后就一切都像以前一样……为什么我反而更不安？之后，我好不容易确定……不，只是我自己安慰自己，确定……”
气氛好像更糟糕了。
白川浩喃喃道，然后，他笑了起来。
肉很香，高明很烦人，顾勇辉扣下来的腰子很香，有条狗，张海宁提供了重要信息，肉很香，好吃好吃好吃，骨头啃着很爽，汤也好喝，对了！白川浩强迫他吃菜，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