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江郁费力,明无尘的Yinjing就硬邦邦站起来。他趁势把发带绑在师尊根部,又一圈圈缠上,在gui头处打了个蝴蝶结。
明无尘已经不敢去看了。他想闭上眼睛,可是上次的经验告诉他,在黑暗中感觉会更加敏锐;他去看山洞外的树影,可明晃晃的月和云又令他不得不忍受似乎暴露的错觉。
对明无尘来说,这两个的刺激程度不分高下。他知道自己大腿根在发抖,胸口的ru粒暴露在空气中,一丝凉意窜上脊背,很快被江郁滚烫的体温驱散了。
他看见江郁从乾坤袋里拿出了把小匕首,在手上比划比划,便贴着他的小腹,干脆利落下了手。这地方实在太惊险,若是旁人,非得开始发抖。但在非修炼以外的领域,明无尘总是对江郁有盲目的信任,一动不动,反而没有受伤。
冰凉的匕首很快擦到根部发带上,又迅速离开,凉意和热量在他体内不断角逐,要不是知道修者不会生病,他或许以为自己发烧了。
那是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自从明无尘辟谷之后,甚至很少见光,现在竟然敞着给弟子看……他呼吸急促起来,发带的蝴蝶结逐渐被流出来的yIn水打shi,晕出一块深色痕迹。
“……好了。”
明无尘迷茫道:“好了?”
完全是无意识的重复。
“嗯,好了,”江郁说,“师尊还没爽够吗?我看得清楚,师尊似乎乐在其中呢。”
明无尘恨不得把五感都封起来,他瞥了一眼自己下身,简直要被那地方的白色刺伤。
“你怎么,怎么全都……”他说不出来。
“嗯,对,我全都剃了,”江郁很高兴地笑起来,眼神中有异样的热切,“我要师尊一看到这里,就能想起我来。”
书中的任何一个魔修都没对师尊做过这等事,应该能给他留下最深的印象吧?
江郁一直都想在明无尘身上打下些标记,他也知道这种想法有些野蛮,简直像圈地盘的野兽一样。那些魔修放任了欲望,于是在师尊身体上用魔气刻下字眼,如果他也那样,不就和魔修们无二了吗?
但江郁还是克制不住,最后,他只好权衡一下,选择了不会造成伤害也有足够意义的方式。
明无尘似乎嗅到了什么分辨不出来的东西,他直觉江郁心情不佳,下意识反驳道:“我不愿看到任何东西才想起你……你为何要与我分别呢?”
江郁看他一眼,又错开视线,低下头干咳一声。
好了,这还比什么呢。不管是哪个魔修,不管是书里还是书外,对于师尊来说都是长着同一张脸的平面形象罢了,自己早超过他们不知凡几了。
江郁搂着明无尘,一下子把他抱起来,抵在石壁上,去亲了他好几口。
又怎么了?明无尘有些迷糊。幸好这一阵子相处下来,他和江郁的关系简直突飞猛进,对这个徒弟的了解也前所未有地深入,才知道江郁私底下就是一个Yin晴不定的人,此时只乖乖受着就好。
紧接着,江郁顺从欲望,在明无尘脖颈边留下一串红痕,下身也对着后xue小口蠢蠢欲动,数次试探。明无尘仿佛有肌rou记忆一般屏住呼吸,两条腿紧紧夹着江郁的腰,连带着后面也微微发痒起来,他有些难耐地收紧小腹,被发带缠绕上的那根光裸Yinjing再次摆了一下。
江郁看得分明。
他对准那方小口,控制着力气,撞开一圈rou环,只插进去一小节给那里吮着解馋。
明无尘倒吸一口气,咬着下唇。终于来了,外面那地方终于舒服了,可里面还是痒着,这痒意像一把火,烧的越来越旺,越来越向体内蔓延……明无尘抬眸看了眼江郁。
“……要怎么?”
江郁笑笑,说:“想让师尊求求我。”
“求?”明无尘一愣,脸上红了一片,“不……不行,你真的太放肆……”
江郁说:“试一试。师尊也想的,对不对?”
书中师尊被那些魔修百般虐待,最终浑浑噩噩,却也从未说出恳求二字。想必还是有最后一丝尊严的,江郁记得清楚,不管书中如何用修辞添油加醋,那里面的明无尘始终很少开口,更少说出有意义的句子,他的话还没有成型,就被魔修们撞碎了。
江郁没什么好和魔修争的,现在也打开心结,不屑和魔修去争了,但书中的内容到底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回忆起魔修们时不时挂在嘴上的“求我”,又记起师尊从始至终的刻意逃避,他心里也痒痒的。
“求我的话,我就让师尊满意。”
明无尘一怔,抿起嘴来。
说来也奇怪,这时候没有风,树也静悄悄的,深夜本应该是动物活动的时候,可周围仍然寂静,仿佛全世界都在等待着明无尘的答案。
江郁的面孔近在咫尺,他也等待着。
可是……明无尘无言,撇开目光。
江郁了然,也不至于失望。是呀,连魔修那般强迫,都没能让师尊多说半句,自己这么轻描淡写的要求,师尊就更不会同意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