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郁儿,轻一些……”
江郁闻言,又用虎牙在明无尘脖子上盖了个戳。他当然没有很用力,只把血色挤到旁边去,在明无尘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浅白色的坑,过了一会,那里开始泛红,隐约有些青色。至于明无尘的嘴唇,早已经破皮了。
明无尘的身体在微微发着抖,让江郁解开他里衣的动作顿了顿,问道:“师尊可是冷?”
都是元婴期修士了,哪里还会冷。更不用说此时艳阳高照,屋内有恒温阵法,明无尘对气温的感知很不灵敏。听见江郁这么说,知道他是给自己台阶,也是暗示还可以退回安全距离。可他不愿意前功尽弃,于是强压住心头躁动,深深吸了几口气。
“不冷……继续吧。”
最后的蔽体之物褪去,白色的绷带从肩膀包扎到大腿,江郁听掌门说过,师尊受了伤,却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刚才真是便宜那两个魔修了,他回头看了眼头骨碗,想起从血修那收缴的战利品中还有一袋子骨灰。这血修也真埋汰,江郁找了个招魂幡,将骨灰中的怨灵都化成无形,封印进招魂幡中,看起来干净多了。他准备将金丹也炼进去,让这两个魔修永世与骨灰中的怨灵们相互撕咬。
明无尘提醒道:“注意心魔。”
江郁便不看什么魔修金丹,回头在一寸寸伤口上轻轻舔吻,触感凹凸不平,隔着绷带也能想象出伤口惨状,他能感到,师尊又开始微微颤抖了,但这次他没说,因为他知道,师尊是有了反应。
“别舔……嗯……”
看吧,连声音都不稳了。
江郁的鼻尖蹭在绷带上,呼吸间全是药味。是仙宗弟子统一配置,怎么也不用点好药呢?
“嗯……前一阵子出门找了些东西,把自己的药用完了,”明无尘赧然道,“我平时不怎么受伤,也没有存下多少……”
江郁盯着绷带看了半晌,说:“晚上我给师尊重新上药。”
为什么非要是晚上?现在要干什么?你要走吗?晚上还要过来吗?干脆别走了,也省得麻烦。
明无尘一个也没好意思说出口,他点点头。
江郁终于离开了伤口。
“师尊这里很好看,”他亲了一口明无尘的ru头,又说,“很久之前我就想说了。”
早在他给师尊下药,把他囚禁在侧屋中,他就想好好夸奖一下这处。但那时明无尘神志不清,意识模糊,根本听不见外界声音,也没办法做回应。现在就不一样了,江郁抿住小小ru粒,用牙齿轻轻咬起,又叼起来用舌头拨弄,明无尘立刻瑟缩一下,连腹肌绷得很紧。
“别……”
听听,清醒的,生动的师尊,会对他的话有所回应,还会露出点獠牙来反驳,这才是他真正应该有的样子。若是只将他困于方寸之间,只为满足自己的需求而存在,不就相当于折断雄鹰的翅膀,给野马钉上铁蹄吗?江郁想,多谢师尊,你又教会了我,喜欢上什么人,应该让他活成最好的模样,而不是我以为最好的模样。
他看明无尘虽全力扼制,但眼神中仍有一丝茫然无措,不免又想,当时在侧屋中,真的给他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吧。
可是当时已经是收敛着了,要是自己没有把师尊藏起来,那些魔修可不会在意他是否难过。不过,如果自己没有下那个药……算了,都是徒劳纠结,一切如果不开始,他就不会知道天道已经危在旦夕,师尊也不会易道,想来,现在还是一个很好的结果。
他一高兴,就不由自主和明无尘亲昵:“师尊不觉得好看吗?”
明无尘皱着眉,诚实道:“我不知道有什么好不好看。未知丑,何知美,你见过别人的吗?”
这话可不好回答。江郁笑了笑,贴着明无尘胸口,低声道:“师尊不知道我以前的事吧?小时候,我可是见过很多人的。但是我不愿意把师尊和他们相比,不论美丑,师尊都是最好看的……这里又不是学堂,师尊别跟我坐而论道了。”
明无尘顿时不说话了。倒不是理亏,只是他一想到江郁口中隐含的童年,就觉得胸口发闷,再也不想和他计较。
受伤的是右腿,江郁小心避开了,只把他的左腿抬起来,好扯下亵裤。那根硬挺了一阵的Yinjing跳出来,看上去神采高涨,非常热情,而明无尘则羞于直视,掩面避开。
这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江郁在伺候师尊,可明无尘却了然,自己哪里是被他伺候的,倒不如说是被他一手掌控罢了。江郁要是哪里不满,只要动动舌头,或者用牙齿轻轻一磕,他就得浑身战栗丢盔卸甲弃兵投降。明明自己以前也给他做过这种事,怎么就没见江郁如此失态过?
“江郁!你别折腾我……”明无尘觉得丢脸。
“这明明是极乐之事,怎么是折腾呢。”江郁说。他吐出柱身,转而含住下面两颗睾丸,也是很干净的,没什么异味。他用上舌头,又握着柱身摩擦gui头,手下的身体格外僵硬,小腹紧绷,窄腰也不由自主微微弹动,江郁察觉到对方的变化,更是心中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