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周六,俞墨给林稚言补课的日子。
俞墨背着双肩包,不慌不忙的到了那座奢华的欧式别墅门口。
俞墨对自己从容淡然的武装非常满意,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内心自虐般的急切又渴望。
那种心脏被寸寸切割的痛感,压抑不住反胃感,让人又痛又爽又恶心,伴随着肾上腺素飙升,身体陷入无法自拔的兴奋。
这种复杂又着迷的感觉让他对生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欧式别墅的大门从里缓缓打开,别墅花园的里的花、草、树木经过Jing心的打理,充满了无限的生机,俞墨闭上眼闻到了溢在空气中的甜腻花香。
俞墨不是他的本名,其实他的名字叫王魂,妈妈取的。
俞墨记事起,也经常在一个院子里玩耍,院子中间是一座小土房,四周围着一圈破烂的竹编栅栏,一半被围成了猪圈,另一半地上撑起一条竹竿,上面晾着全是补丁的衣服。
山上经常下雨,俞墨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蹲在屋檐下,看着雨在泥坑上溅起的泥水。
这个破烂的院子在雨天人来人往,空气里全是猪粪的臭味,屋内女人的呻yin断断续续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
不过4岁的年纪,他已经知道,他的妈妈是他的爸爸买回来的,为了还买她的钱,妈妈王悠每天在家里做“生意”。
他的爸爸叫王兴德,四十多岁,眼睛又小又尖,看上去狡猾又凶狠,跟他长得一点也不像。
俞墨知道自己不是王兴德的亲生儿子,在每天的拳打脚踢中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是王悠和嫖客生的杂种。
俞墨从小便长得可爱漂亮,王兴德想把孩子卖一个好价钱,奈何俞墨因为从小就身体不好,常常生病,人贩子怕买了他带着死在路上,所以俞墨还一直住在这个家里。
王兴德这会正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嘴里大口吞吐着卷烟,负责守门收钱。
俞墨在地上蹲累了,艰难的伸直腿,抬起屁股轻轻坐在地上,他很饿,浑身上下都是新旧交错的淤青,痛得他实在没有力气做其他多余的动作。
俞墨偷偷瞄着王兴德,尽量避免发出任何声音,他怕引起男人的注意,因为只要男人正眼看他的时候,就意味着一顿毒打。
天黑了,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女人这一天的生意终于结束了,男人数了数手里的钱,不满的啧了一声,踹开了门。
俞墨从门缝里看过去,看见那个男人扯着那个赤身裸体的漂亮女人的头发,一把拽下床,脚用力的狠狠的踹着,屋里响起了那个女人凄惨的叫声。
王兴德边踹边骂:“臭婊子,赔钱货,今天就这么一点钱,老子弄死你!”
王兴德四十多岁的老光棍,五年前花了3万块从人贩子手中买了这个女人。
王悠一看就是从大城市里拐来的,细皮嫩rou,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王兴德年纪也大了,Cao了几天觉得没劲,就想着从这个女人身上把钱捞回来。
地上白皙漂亮的女人凄惨地哭着,身体上红痕、淤青、体ye遍布,脸上全是泪水,看上去绝望又痛苦。
王兴德发泄完怒火,终于满意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嘴里含着卷烟,哼着歌出门去了。
俞墨踟蹰的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王悠。
过了一会儿,王悠轻轻地伸出手,朝着俞墨:“乖宝宝,快扶妈妈起来”
俞墨犹豫了一瞬,但还是迈着小腿,跑着过去,握住王悠纤细的手,撑着她的身体,将她扶到了床上。
王悠轻抚着俞墨的头 “宝宝,把桌子上的药给妈妈拿过来,再帮妈妈弄点吃的,好吗?”
俞墨乖巧的点头,跑到厨房,接了一些水在锅里,然后拿起地上的干草和柴火放到土灶里。
水开了,他将热水盛在不锈钢碗里,又从饭桌上拿了王兴德早上仅剩下的半个馒头,回到了床边。
王悠正在给自己上药,俞墨将馒头一块一块地掰开,在热水里泡软后,再将馒头吹凉,一口一口的喂给王悠。
王悠上完药吃完半个馒头终于有了些力气,她靠在床上,眼睛盯着俞墨:“宝宝,碗给我,妈妈想喝水”
“妈妈,水还有点烫,你小心点”俞墨乖巧的将碗递给了王悠。
王悠脸上笑意温柔的接过碗,突然,将碗里的热水全部洒到了俞墨脸上。
“啊——烫,好烫”俞墨尖叫着捂住脸。
“嘻嘻,哈哈哈”王悠看着俞墨痛苦的表情,怪异的笑出声,然后将不锈钢碗狠狠朝着俞墨砸了过去。
俞墨捂住脸痛苦的蹲在地上,王悠像看见无比有趣的画面,嘴里语无论次的高声谩骂:“杂种,贱货,都给我去死!全部给我下地狱啊,都去死啊!!!!”
这样的生活又持续了半年,事情后面迎来了变化。
一个村的男人从城里打工回来,吹嘘着自己发了财,王兴德听了后心痒痒,带着王悠和俞墨也进了城。
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