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慢了下来,苏柏渊第二天就吩咐下去给苏沥办转校手续,告诉他不用去学校,在家学习,还给他找了一个女老师。
苏沥对这些事情觉得无所谓,苏柏渊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听。
他给楚扬发信息报了平安,只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在家静养两周,否则告诉他自己转学的事情,不知道他要干出什么事来。
转校对他而言,实在是百利而无一害。
也可以离宋知渡远远的。
他的身边多了赵昱这么一个尾巴,总是把目光放在他身上,让人感觉像被人监视了一样。苏沥便时常把他调出去跑腿,买点各种各样的小玩意。
苏柏渊一直卧床养病,医生说他的伤口不知为何又裂开了,手忙脚乱地给他包扎上药。
苏沥想起昨晚的事,臊得脸红,正巧被苏晴看到,追着问他是不是想到什么羞羞的事情了。
苏沥觉得好玩,笑骂:“在哪学来的话,小小年纪不学好。”
苏晴也不怕他,“电视上都这么说,不过哥哥的脸真的好红,是生病了么?”
“你胆子大了,敢跟你哥哥开玩笑。”苏沥佯装生气,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苏晴的脑袋。
苏沅从苏柏渊房间里走出来,看到两人笑闹在一处,烦闷的心情也好点。
“哥哥。”苏晴余光看到苏沅,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旁,“爸爸怎么样啦?”
“不碍事。”苏沅轻轻摸了小孩的头,煞风景地说,“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完了吗?白天老师专门给爸爸打电话告你的状,说你作业上的字太潦草,不认真。”
“知道了。”苏晴扁扁嘴,瞬间蔫了下来,“我现在就去写作业了。”
留下的两人无声地对视一眼,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苏沥不欲多说什么,转身欲走,苏沅也就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处。
……
水汽迷蒙的浴室里,传来少年喘着气的呻yin。
苏沥全身泛着艳色,绷直的背倚在光滑的墙壁上,两腿弯曲打着颤,一手扶着浴台,一手在抚上自己的挺翘的yj。
“哈啊……”苏沥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抓着浴台的指尖泛着青白。
苏沥不得章法的手几乎要把稚嫩的yj刮出血来,然而却得不到一丝的疏解。
“哈、为什么……”
股间慢慢shi滑,与汗水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苏沥呼吸急促,松开yj。
怎么会这样……
难以忍受的空虚让他几乎抓狂。情欲如万蚁噬心,身体热的发烫,连呼吸都是热的,让人难受至极。
苏沥两腿发软,眼前昏花一片,双手扶着墙壁,伸手探上了淋浴开关,把水温调到最低。
唰——!
苏沥被冻得一激灵,黑色的头发紧紧贴在头皮上,水流哗啦啦地冲刷着少年的身体。
地上的水流凝成了薄薄一层,映出破碎的灯光。
浴室的雾气因骤然下降的温度而逐渐消散,苏沥半睁着眼睛,扶着墙壁,呼出带有白色雾气的呼吸。
少年光滑的背,冷白的皮肤,在冷水中微微颤栗着。
然而胯间的yj依旧挺立着,没有丝毫垂下的痕迹。
苏沥摸索着关上水龙头。
牙齿用力,舌尖冒出血珠。
他瞬间被疼痛拉回了一丝清明。
拉开浴室的门,脚步踉跄地走到床边,套上宽大的衣服和裤子,抓起手机给苏沅打电话。
他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出去。
“苏沅,我不舒服。”苏沥趴在床上,身体几乎扭成一团,声音断断续续模模糊糊,“我需要一个医生。”
苏沥被难以忍受的欲望折磨的脑子发懵,在床上揪着被子把自己蜷成了一个球。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疾步走过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苏沥眼睛紧闭,手指痉挛一样地死死抓住被单,头发濡shi了一片贴在脸上,眉头紧皱,嘴唇微张呼着气。
医生尝试去掰开他的手指,少年的手像是铁钳一样焊在了被单上,竟动不了分毫。
无奈,他只好向站在门边的人投去求助的眼神。
苏沅走过来,静静地站在苏沥床边,看到他泛着春chao的表情,没有动,而是问道:“他被下药了?”
医生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的体内有种质地不明的成瘾性药物残留,上次检查时虽然已经发现了,但是还没有找到具体的治疗方法。”
“这些残留会不定时地影响他的身体,在没有研究出来与之相应的药物治疗之前,最快的方式是与人做爱。”
“除了做爱呢?”
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其他方式的可行性有待查证,可以一一试验。”
苏沅眼睛下移,看到了地板上从浴室到床上之间的水迹,浴室的门没有关牢,露出一条缝,苏沅在医生疑惑的眼神中走到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