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做以前,宴瑾也就挺尸让他睡了算了。然而,今天他越想越气,一片衣角都不想被萧络碰到。
他脸上被柳瑶打的那一巴掌,现在还疼得要死。萧络不久前才当众袒护柳瑶,转头又把他按在床上想睡他,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宴瑾装作顺从不挣扎了,萧络见他听话,片刻后松开手上钳制,扒下他的衣服后又去剥他裤子。
宴瑾却在这时突然转身,一肘子往他脸上撞。
他用上了全力,岂料萧络在军营待的这两年,身手反应早就练得无比敏捷,不光如此力气也大了许多。宴瑾还没能碰到他的脸,就被他捉住手臂折回床上。
萧络没有什么怜惜的意思,宴瑾感觉整条手臂像是要脱臼了,疼痛从肩膀传上来,很快额角冒出一层冷汗。然而他不可能对着萧络喊疼,干脆张嘴咬住身下的被子。
在萧络的记忆里,宴瑾虽然不会主动配合,却也很久没有像这样拒绝过他,鬼使神差地,他问了一句,“你不想被我睡?”
宴瑾稳了稳声音,让自己听起来还算从容,“我说不想,你能不睡我么?”
“不能。”萧络顿了顿,不知想要说服谁,又加上后半句,“你是候府夫人,我睡你有问题?”
宴瑾嗤笑,手上的疼痛却让这笑声的尾音有些发虚,“方才在皇宫里,你怎么没想起我是你夫人?现在到了床上倒是想起来了。”
萧络道,“不一样。”
宴瑾心中微凉,自然是不一样的。
痴情种子萧侯爷,在心爱的人和名义上的妻子之间,当然会无条件选择前者。然而回到候府,只有在他欲望上头想要的时候,才会想起还有一个养在府中的男妻。
说来说去,大概宴瑾对他而言,和青楼里那些让人发泄欲望的小倌没什么两样,不用付出感情,想要就要,用完就扔。
头一次意外尝到欢爱滋味之后,食髓知味上了瘾,一边自我谴责一边贪恋占有,他与宴瑾纠纠缠缠断断续续,最终维持了这种不lun不类的rou体关系。
萧络将宴瑾脱得一丝不挂,锦被是素雅的青色,身下的躯体却欺霜赛雪般洁白,就像一汪细腻的牛ru落入草丛,在草叶间缓缓流淌舒展。
萧络喉间滚了滚,两年前欢爱的一幕幕场景,不由自主在眼前重现。
他一手握住宴瑾腰肢,一手拢上浑圆的tunrou,心道,这些年不见,对方的腰似乎又细了些,然而tunrou却更加挺翘丰满了。
五指陷入tunrou揉了揉,萧络俯身贴住宴瑾后背,微烫的吐息喷洒在后颈上,他咬住颈上肌肤,炙热下身在tun缝间蹭了蹭,没有任何润滑就Cao了进去。
宴瑾闷哼一声,被他突然的挺入干的想死。
两年前萧络的技术就不好,空长了一个尺寸惊人的物件,每次上床只会按着他往死里Cao。去军营素了两年回来更优秀了,直接连事前的开拓和润滑都忘了。
宴瑾几乎想将这人从背上掀下去,然而他被压得抬起身都难,只能吸一口气咬牙道,“你能不能至少准备一下?”
宴瑾身体里面又紧致又干涩,萧络进了一小截就进不去了,这样卡着不上不下也有些难受。他忽然想起军队里一些老兵闲聊,讲到黄段子时提过一些床上技巧。
他犹豫片刻,站起身将宴瑾翻过来,用面对面的姿势将他抱了起来。
宴瑾吓了一跳,萧络何曾用这种方式抱过他,双脚下意识盘住他的腰,两手抓着他肩膀,“你做什么?”
这种姿势让两人的脸离得格外近,萧络撇下目光看他,一只手搂住他的屁股,抬腿往外间桌子那边走,“你不是让我帮你准备吗?”
宴瑾心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十多步后萧络将他放在桌上,旁边有一面铜镜和一只白色的袋子,袋子四周漫出许多水渍,是方才宴瑾用来敷脸的冰块。
萧络稍微后退半步,当着宴瑾的面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
那袋子原本装有十多个方形冰块,此时已经融了不少,融得快的只剩指甲盖大小,慢的却有半个拳头那么大。
宴瑾眼睁睁看着萧络挑挑拣拣,最后拿起最大的那一块。他看不到自己现在脸色如何,但他猜应该已经绿了,堪称惊恐地往桌子中间缩了缩,“你疯了?你当那里——那个地方——有多大?”
萧络看了眼手里冰块,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的东西,觉得宴瑾既然连他的rou棒都吃的下,怎么会吃不了这只冰块?
不过,宴瑾既然这么抗拒,他也不想在此事上浪费时间,随手挑了个小点的,捉住宴瑾脚踝将他拖到自己面前。
意识到萧络接下来要做的事,宴瑾多少有些羞耻,双手往后撑着半躺在桌上,抬头却见萧络一脸凝肃地盯着他下身隐秘之处,那表情仿佛在盯一张地形图纸或者敌情密报。
宴瑾双颊滚烫,仰起脸不再看他,默默注视卧房天花板。
一根手指在后xue入口处探了探,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xuerou,宴瑾肩膀轻轻抖了抖,身前垂软的性器被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