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贾元林来的时候拿了一箱东西,江绮筵的眼皮一跳,总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以前贾元林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江绮筵身上用时,他事后总会冷着一张脸,渐渐的贾元林就不敢再用了。最多就用个玉势。
这好不容易昨晚江绮筵答应可以用,贾元林便把自己所有的玩物都搬了来。
“爹爹……这……是不是有点多……”
江绮筵心里突突直跳,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自己昨晚怎么就主动说了这个要求。
“筵儿,宝贝儿,你可不能反悔。”
贾元林迫不及待的把人按在桌子上,便开始剥衣服。那乌黑的长发,散在白皙光滑的背上,别提有多诱人,贾元林立马对着那美背和颈肩舔舐起来。
江绮筵则咽了下口水,心里有些害怕,这么一大箱,这老变态是想把自己玩死吧?
贾元林看着他微微发抖的腰,用他那双肥胖的大手一路yIn亵着到了挺翘的tun部上。他抓着那滚圆的软rou,揉搓着,脸上也开始露出了yIn笑。
“筵儿,你这模样真美。”
江绮筵被他摸的浑身发软,伏在桌上喘着气。贾元林用丝绸从后绑住他的手,又蒙住他的眼睛。
突然他感觉自己衣服的下摆被掀起,紧接着就是腿上一凉,自己的裤子被脱了下来。
贾元林用手指拿了油膏,在那娇嫩的后xue里扩张。那油膏加了媚药,没一会儿那身子便随着手指的抽插泛起红来。
“嗯……嗯……啊……”
他看江绮筵开始动情,便从箱子里拿了一根假阳具。那阳具很是特殊,外面套着一层兔皮。
他把这假阳具,对着面前这流着yIn水的小xue,刚插进去一点,江绮筵便哭出声来。
“啊!爹爹!好痒!快拿出来!”
那阳具上的兔毛像无数只手,搔刮着他的xue口和肠壁。弄的江绮筵那处又难受又痒。
贾元林抓着阳具往里继续深入着,江绮筵被迫哭着发出一声声媚叫。等他把那阳具插到了底,便恶意的猛的一拔。
江绮筵尖叫了一声。随即后xue又被那阳具猛的插到了最深处。
门外的张培楠听着江绮筵一声声的失声尖叫,想闯进去,却被小邱给拦住了。
“培楠!千万不能进去!你一进去,少爷会被老爷责怪的!”
张培楠听他这么一说垂下了手,只能落寞的盯着那透着烛光的房门。
房内的张绮筵被那阳具插的死去活来,光洁的玉腿发着颤,那两团软rou中的小xue在兔毛的搔刮下yIn水越流越多,顺着腿根流下,让贾元林看直了眼。
“爹爹……求你了爹爹,拿出来吧……筵儿想要爹爹进来疼我……”
张绮筵哭叫着,自己身体里这带毛的物件实在是太折磨人了,简直就像是在受刑。他宁愿被贾元林身下的那根插。
贾元林虽然看着那流着yIn水的小xue,下身也硬的不行。但他觉得还没到最好的时候,他要把这身子玩弄到极限再品尝。果子只有熟透的时候才最甜,美人也是一样。
他把那阳具塞进小xue的最里面,拿起一旁的蜡烛,手一歪,那滚烫的蜡油就滴在了那漂亮的背上。
“啊!爹爹不要!好烫!”
江绮筵被烫的叫起来。贾元林手上却没停,他看着那红色的蜡油一滴一落在白皙的背部,像一朵朵绽开的红梅,真是漂亮极了。
这香艳的画面刺激到了贾元林,竟让他没了平时的心疼,一冲动拿起箱子里的皮鞭对着江绮筵的身子抽打起来。
那鞭子把那娇嫩的皮肤打出一道道红痕,渗出血来,疼的江绮筵尖叫求饶。
“啊!别打了爹爹!筵儿好疼!别打了!”
张培楠听着那鞭子的抽打声和江绮筵撕心裂肺的叫声心疼的不行,在房外着急的走来走去。
贾元林听着那尖叫,更加用力抽打着。那勃发的性器竟在江绮筵一声声惨叫中,猛的一抖射了出来。喷的江绮筵tun上,腿上都是。
等他发泄完了,他跟江绮筵均是一身的汗。只是江绮筵是疼的浑身冷汗。
桌上的人脸色惨白,毫无生气,嘴唇也被咬破了皮出了血。但不得不承认确实很美,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贾元林看着这样的他,只觉得浑身又烧了起来。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个Jing致的盒子,打开。
里面放着的是一条儿臂粗的蟒蛇。那蛇通体全黑,油光发亮。见了人便开始吐信子。
贾元林抓着那蛇,把江绮筵后xue的那根兔毛阳具拔了出来。
那xue口微敞,还在往外流着yIn水。
蛇天性喜欢钻洞,贾元林把蛇头插入xue口,那蛇便开始蠕动着往里钻。
江绮筵感觉自己的后xue钻进了活物,吓的开始尖叫。本来死气沉沉的,现在跟入了油锅的活鱼一样开始扑腾起来。
“宝贝儿别怕,这蛇没毒的,不咬人。”
贾元林原本是想安慰他,结果这不说还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