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樾这段时间找贾元林找的特别勤。经常有意无意的聊着聊着,就把话题往他那天怀里的美人身上引。傻子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贾元林不情不愿的说让他今晚到家里做客。薛樾满心欢喜的等到了晚上,便迫不及待的去了贾府。
“樾兄,来得还真是准时,我这宴席刚摆下你就来了,哈哈哈。”
薛樾笑着说。
“元林兄盛情款待,我当然得提早一些,不然岂不是太失礼了。”
贾元林心里冷笑着,提前半个时辰就来了这是怕失礼?怕是来跟他抢人的吧?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却还是表面上打着哈哈。
贾元林给薛樾倒上酒,聊了两句,便说让那天书房里的娈宠跳舞给他尽尽兴。
薛樾只见门口进来一人,着一身白衣,柳腰袅袅。脸上带着面纱,媚眼如丝。
那人对着他和贾元林行了一礼便开始婆娑起舞。
薛樾看着他曼妙的舞姿和纤细的腰肢,伸长了脖子越发想看这面纱底下是怎么样惊世的美貌。
贾元林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样子,只是微笑着喝了一口酒。
舞毕,高李源上前跪二人面前。贾元林让他上前来,牵过他的手放在薛樾手中。
“我知道樾兄爱美人,今晚便让源儿好好伺候你。”
薛樾赶紧说这怎么好意思,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
“唉,你我之间的交情,何必这样客气?”
说着就让薛樾赶紧带人回去,不要耽误这短短春宵。
薛樾跟贾元林道别之后,把高李源带到车上就迫不及待的把他的面纱取下来。
高李源双颊微红,看了他一样便害羞的低下了头。他的脸长得很妩媚,还带着一丝女子的温婉。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
但薛樾看了还是有点失望,这跟他想的有些不太一样。自从那天在书房看见那漂亮的腿脚,他便想起之前贾元林为了讨好他,花了大价钱请他去听白歆弹曲。
那白歆是什么人啊,连阅美人无数的岚亲王都妙赞他是倾国之姿,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美人。
他那天看那白歆可是看直了眼,恨不得要把眼珠子贴他身上去。可那贾元林却好像见怪不怪一样,只是平淡的坐在那听他弹曲。他一细想,那书房里的美人定是比那白歆长得还要漂亮,这才死活要见的。
这高李源虽说也长得极美,但还是比不过白歆。他甚至觉得贾元林是不是找了其他人来糊弄他,但是高李源的床上功夫确实了得,把他伺候的十分舒爽,他便当贾元林对他这高超的床技情有独钟,那天才捂着人害怕他抢。
早上,张培楠打来水给江绮筵洗漱。江绮筵洗完之后便说要去花园里逛逛。前几天贾元林肯让他自由走动了,但因为那天实在被做的太狠了,他又在屋里躺了足足两天,差点没把他憋死。
这下身子好了,他自然要出去透透气散散心。张培楠跟在他身侧,时不时用余光去瞟那细腰。回想起那天强占这副身子的感觉,他就觉得下腹一阵燥热。江绮筵并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被张培楠给jianyIn了,还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他这几天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张培楠满脑子都是江绮筵那天在自己身下呻yin的yIn荡模样,哪里有心思回他的话。
江绮筵看他不说话,想着这傻子估计也不会有那细心去留意周围的事,便觉得自找没趣不再问他。
他走了一会儿,便碰到翁佳芿。对方担忧的拉着他的手。
“绮筵,好长时间不见你了。老爷让任何人都不准跟你接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江绮筵皱了皱眉,至于吗,他防薛樾见自己就算了,怎么连家里的都防起来了。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前两天被做狠了躺了两天。”
翁佳芿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得罪老爷了。”
江绮筵见他这副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放心,只要我这张脸没花,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两人并排走着。张培楠在他们身后,看着江绮筵一路上跟翁佳芿说说笑笑,心里也有了些醋意。江绮筵只有见到翁佳芿的时候才会这样笑,发自内心的笑,那漂亮的双眸里也有着跟平时不同的光彩。
江绮筵只顾着跟翁佳芿讲话,并没有注意到张培楠的表情。他此时眼里只有翁佳芿。
这是他唯一交心的朋友,甚至是他心里的支柱。
在这肮脏压抑的大宅院里,翁佳芿就像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照进的一束暖阳,抚慰着他的心。也只有在他身边的时候,江绮筵才能感觉到平时所没有的放松和开心。
江绮筵本来跟翁佳芿聊的正开心,走了一会儿却被不远处余榕的大嗓门给打扰了。
“李源,你穿上这身衣服真是好看!”
旁边几个人也附和着说李源哥哥配上这身衣服,真是貌如潘安,堪比卫阶,听的江绮筵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