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绮筵早上起来越想越不对劲,这屋里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蛇呢?而且还是在大冬天,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害他,那这本该冬眠的蛇,断断不会跑到他房里。
在这个家里,贾元林的男宠们争风吃醋是常有的事情,他作为最受宠的那个当然是所有人心里的一根刺。但有胆量这么干的只有高李源一个。贾元林平时除了经常留宿他这,接着就是高李源那边。
虽然高李源对他表面上看着恭敬,但早就对他怀恨在心。他还没进这个家的时候就高李源最风光,结果他一进来把他的风头给夺了个干净。甚至还成了贾元林在外头名正言顺的养子,这样的殊荣,怎么不让他恨的牙痒。
呵,看来那橘子给他的教训还不够了,竟然敢爬到他头上来。江绮筵叫人吩咐了几句,让他拿着钱去找专门帮贾家做鞋的师傅便等着看好戏了。
下午江绮筵正躺在摇椅上午觉呢,一个小仆就跑来说贾元林请他过去。江绮筵心里直骂这老东西真是一天都不带歇,也不怕Jing尽人亡。
小仆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见他斜卧在铺着白老虎皮的摇椅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绒毯,腰肢被包裹着越发纤细。胸口的领子和头发略微散乱,那白皙的脸上还带着被屋内碳火给热出来的红晕。
他微微皱着眉,那小仆的心就跟被指甲轻轻搔刮了一下,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立刻低着头,不敢再看这跟画一样的美人。
“知道了,我一会儿过去。”
便唤人过来给他整理仪容。
张培楠给他整理衣服的时候,他冷笑一声,整理个屁,自己一会儿过去了还是得脱这衣服。
张培楠被他的冷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跟着江绮筵,一路上对方的脸色都是冷若冰霜。直到到了书房门口顿时像变了个人一样,又笑的像春日融雪一般。这变脸速度如此之快,都有些让张培楠看傻了眼。
“爹爹!”
江绮筵笑的一脸灿烂,他把披风递给张培楠,便坐在了贾元林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到。
“怎么才半天不见,爹爹这就想我了?”
贾元林环着他的细腰,亲了亲他红润的唇。
“爹爹恨不得无时无刻都跟你在一起。”
江绮筵娇嗔到。
“那院子里其他哥哥弟弟怎么办?”
“他们?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能跟你比,我的小宝贝儿……”
贾元林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捏住那小巧的ru尖把玩着,江绮筵的耳尖慢慢的开始泛起红,轻喘着。
“爹爹……不要……有人在……”
贾元林用舌头舔了一口他的耳廓。
“有人在不是更好?你这个小sao货不是就喜欢被人看吗?爹爹才揉了两下,你这就硬了。”
他说着稍稍用力一拉那ru尖,江绮筵就啊的媚叫了一声。
贾元林的大手在他柔软的tun部上用力一捏,让他自己动。
江绮筵便脱掉自己的亵裤,和鞋袜,跪在贾元林的腿间。
他解开贾元林的裤带,那丑陋的大东西已经对着他的脸半硬了起来。
他白净漂亮的手在那黑粗的阳物上撸动着,实在扎眼。那性器在他的抚弄下很快胀的黑红,坚硬。
张培楠偷偷看他tun部下压着的小脚,那圆滚的脚趾在他的红衣下显得更加让人心痒。他顺着那纤细的腰肢往上看。只见江绮筵伸出他殷红小巧的舌头,在那浮着青筋的性器上一下下的舔舐着。
那鸡巴在江绮筵的舔弄下,沾着亮晶晶的口水,一跳一跳的都要打在他的脸上。
贾元林看着自己胯下这张漂亮的脸,下腹更加燥热不堪。他轻轻扯了扯江绮筵那头乌黑柔顺的头发,声音喑哑了下来。
“筵儿……”
江绮筵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张嘴含住了他的鸡巴。
shi热柔软的舌头和口腔让贾元林舒服的长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自己的鸡巴把那殷红的小嘴塞的满满的,顿时气血往那处涌去。他那根实在太大,本来就没办法整根含住,露了一大截在外面。江绮筵突然感觉自己嘴里的性器又大了一圈,心里更加火大。
贾元林忍不住抓着自己胯下人的头发,往他性器上按,那粗大的性器满满插入江绮筵窄小的喉道中,弄的他想干呕,生生的把他的眼泪都给插了出来。
谁知这可怜的模样更加刺激到了贾元林,用力按着他的头就往他喉咙捅去。
江绮筵只能呜咽着抓着贾元林的衣物。那性器不仅带着男人浓烈的腥味,还插的他的喉咙火辣辣的疼,他有些害怕自己被贾元林这么做完嗓子就彻底坏了。
张培楠看着江绮筵仰着头不断流泪的眼角,和他嘴里抽插不停的巨物,下身也是一阵燥热。
贾元林看着腿间那张漂亮的脸,用他的鸡巴在那小嘴里捅个不停,很快就泄在了江绮筵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