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霁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绑在陌生的床上,明晃晃的日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他的脸上。
他眯着眼睛,努力辨认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男人。
“醒了啊,睡得够久的,把你弄过来也废了我不少功夫。”
“秦暄,你特么是个畜生,赶紧把我放开!”
“白霁,你怕不是又忘了自己是谁了吧,呵呵。”男人Yin冷地干笑,从纯黑的皮沙发上起身走到床边。
“你不是都走了吗,你还不打算放过我吗?”
“走?走了就不能回来了吗?你以为我就这么放过你了?从厦门到阳城,你逃的够远的啊,四年前,你是一早就打算好了吧,这次,你可别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
白霁只觉得周身冰冷,如坠十里寒潭。秦暄,他的梦魇,在这四年里,无数次想忘却忘不掉的男人。这个男人带给他的爱与痛,骗他的身,骗他的心,秦暄用一张密密麻麻看不清边限的网织就着他的身心,让他永远逃不出这谎言与欺骗的禁锢。
“秦暄,你想做什么,我刚找的新工作,我还要上班。”白霁奋力挣扎想逃离,可是除了手脚上的铰链震得铛铛作响,其他于事无补。
“我劝你识相一点,还能少受点皮rou之苦。上班?我就是你的甲方,伺候好我工作还用愁吗?”
秦暄一把揪起白霁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白霁双手被手铐禁锢,上半身抬起的弧度让他的手臂被拉扯到马上要脱臼的角度。他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秦暄趁着他张嘴的间隙,往他嘴里倒了一管ye体。
白霁来不及吞咽,ye体呛入他的喉管,他剧烈的咳出了声。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秦暄的脸上浮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在白霁的耳边轻声吹气“一点助兴的小玩意罢了,可以让你......更加秀色可餐。”
“变态!我不会如你所愿的!”
“拭目以待!”
白霁属实低估了药效,几分钟后,万蚁噬心的感觉热浪般席卷而来。他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小口喘气,想以此平复下腹不断攀升的欲望。可是,腿心的异样还是提醒着他急需排解,勃起的顶端流出点点晶莹的ye体,白霁憋得难受,身体小幅度的扭着,铰链也在来回的扭动中发出碰撞声。
秦暄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盒,白霁看着他拿出一根细细的银针,他惊恐的看着他,低声哀求“秦暄,别,我不要......不要可以吗?”
“不要?你觉得你有权利和我讨价还价吗?”
他握着银针慢慢把它从顶端推了进去,白霁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刺痛顶入,他难耐的弓起背,秦暄抓着他的要害让他逃无可逃,眼泪顿时涌上来,控制不住从脸颊两边滚上枕头,洇shi一片。
秦暄看着白霁被情欲折磨,身上染起chao红,一层薄汗泛着油亮的光。他当着面一件一件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白霁只觉得他像一个不近人情的行刑者,亲手拨转着行刑的倒计时,只等着落下最后的铡刀。
“求我。”秦暄盯着他。
“滚......”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几时。”秦暄挤了点润滑在手上,捅进了白霁的后xue,白霁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痛得眼前一黑。
秦暄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用力扩张了几下他的内壁,就摁上了他xue口前端的凸起,他最是了解白霁的身体,纵使四年没见,但那一看到白霁就食髓知味的感觉就让他恨不得立马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白霁紧紧咬着下唇,泪水不停得冲刷他的双眼,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那股从尾椎处传上来的快感直冲他的天灵盖去,一浪接一浪的情chao汇聚到他的下腹,可是前端的银针又堵住了他想要宣泄的出口。秦暄见他这副隐忍的样子,更是激起了他想狠狠蹂躏的恶劣。
当粗大的rou刃抵在xue口时,白霁终于害怕了,他不住的向后缩,却又被铰链限制,只能眼睁睁看着rou刃劈进自己的身体。秦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四年了,这具身体,还是能带给他最大的欢愉,在国外的日思夜想,到回国苦心孤诣一定要把公司开到这里,只为抓到这个当初逃到阳城的白霁,这一次,他不会再轻易放走他。
秦暄不断得挺动自己的下身,恶狠狠地向更深处冲刺,白霁被撞得像海里的一叶扁舟,颠簸飘摇,在秦暄找到一个刁钻的角度,反复碾压他敏感点的时候,白霁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秦暄……不要……”
“求我。”
白霁没有说话,难受的别过脸去,秦暄伸手抚上他前面那根,开始残忍得上下撸动,白霁的下腹已经有一种强烈的异样,一股想射却又射不出的难受来回撕扯着他,前后夹击里, 他被秦暄玩得支离破碎,被堵住的顶端渗出一滴滴白浊,却又不能完全释放,后xue痉挛着着夹紧秦暄的rou刃,使他更用力挞伐冲刺。
“求你了,放开我……”白霁绝望的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大声点!”秦暄拉出银针的一小截,蛊惑白霁。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