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媚被煜王殿下夸得面颊羞涩一红,眨眨明眸,应着他的话问下去:会如何?
师瑾举起手中的帛布尺,在她心口虚虚一点,眯起眼眸色促狭:到时候只怕你还未见到猎物,就已经先被人当成了猎物。
服媚面露嫌色,打了个寒颤。
服媚挑了两匹暮云灰净面的料子,连同她之前相中的那匹云锦师瑾一起叫人包了起来,二人又在集市闲逛许久,买了好些珠钗首饰与甜食小吃,打包了一些准备带回去给小菊他们吃。
从醉满楼里出来,得亏师瑾拦住了些,不然服媚还要吃得再多些,坐在颠簸的马车中,腹中被撑得难受,抬眼可怜兮兮地望向男人。
师瑾曲起指节在她脑门上轻敲了下,该。
走走消食。师瑾叫车夫停下,牵着服媚下了马车。
服媚揉揉涨得发疼的肚子,樱唇瘪了瘪:哦。
回了王府,服媚先将买的吃食拿去分与院里的丫鬟小厮,趁着众人分食的间隙,同小菊来到下人们住的后罩房内。
小菊打开木匣,找到藏在最底下的一摞药包递与她:姑娘,这是你要的东西。
服媚伸手要接,小菊拿着药包的又往回一收,忧心忡忡道:你可要想清楚,其实任谁都瞧得出殿下待你是极好的,你何需如此,若殿下知道了怪罪起来可又如何是好啊。
殿下不会知道的,服媚眼眸弯弯一笑,将药包拿了过来,即便殿下知道了,我也只说是自己的主意,绝不牵连到小菊。
哎,总之你自个儿可要当心,那拿药的郎中特地嘱咐了我,这药吃个一两次还好,长期服用必会损伤女子的身体,将来连怀孕生子都成问题的。
服媚笑盈盈地抱了抱小菊,谢谢小菊,我知晓了,我心中有数的。
服媚不知自己怎又招惹到了煜王殿下,自晚膳后就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瞧,破天荒地把她叫到湢室内蹲在一旁服侍他沐浴,沐完浴又使唤她去将他的床单被褥换成新的一套。
服媚哪里会做这些,笨手笨脚了忙碌了半天,把自己给关在了被套里出不来。
里头昏天黑地的,服媚摸索半天都没找到出口,停下挣扎,娇娇软软地唤了一声殿下。
殿下,我出不来了,你帮帮服媚。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锦帛撕裂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光亮顷刻泄入,服媚呼吸到久违的新鲜空气,想笑问殿下怎地行事如个莽夫一般。
一抬首,笑意滞在了唇角。
师瑾一根手指头翘起,手指上勾着一捆药包。
掌心攥住被撕裂的被套,指骨因用力而显得泛起苍白,在师瑾鹰隼一般犀利的目光下,服媚脸色刷地一白,缩头乌gui一样往后挪了挪。
挪出来的位置,正好被师瑾用来放药包。
这是什么。师瑾问。
服媚看了看面前的药包,只觉喉咙被一只无形的大掌掐住了般喘不上气,在师瑾极具压迫感的无声凝视中,半响后吐出一个极轻的字眼:药。
什么药。
服媚绝望地眯了眯眼,避子药。
(昨天的,昨晚写着写着就睡着了=_=, 这几章一直写写删删,在努力Jing简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