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能又这样
本王从来都这样。
二人静穆对视着。
皓齿将下唇咬出一排秀气的齿痕,服媚垂下脑袋,松开缠绕在指尖的布带,玉白的柔荑抬起搭上男人阔落的双肩,脑袋往上重重一点,娇艳欲滴的红唇压上男人绯薄性感的唇。
唇上温热的触感犹在,服媚娇靥上浮起一层娇媚的红霞,像是抹了一层厚厚的玫瑰胭脂,水盈盈的杏眸羞赧地望着师瑾,红唇抿了又抿:这样总行了吧
箍在她腰上的臂弯收紧,师瑾俊凛的面庞越发欺近,服媚以为他是还不满意,在他动嘴之前,忙不迭地在他唇上又是蜻蜓点水地飞快一啄。
师瑾仍是继续冒犯地往她靠近,直到与她面颊相贴,近得能触到彼此脸蛋上的微小绒毛,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白里透粉的面颊上,开口的话却不是对她说的:凌竹,替本王去送送太子与李御史,问起来便说是本王身子忽然抱恙无法亲自相送。
屋外渐渐听不到人声,服媚小心脏一提一颤,身子一轻被师瑾打横抱入怀中,素手紧张地揪住他的中衣,声若蚊蚋:殿下,这这是白日。
师瑾将她放在新铺的被褥之上,拨去她耳畔后方的水晶步摇,又去摘她头顶的白玉孔雀簪,那又何妨?
乌黑细软的一头长发柔柔披在肩头,似青缎,衬得小姑娘一张清丽无双的面颊越发地柔媚似水,师瑾长指穿梭在发间,看服媚心疼地看向地上那堆被他扔得潦草的发饰,笑着蹭着她秀巧的鼻尖:摔坏了再给你买便是。
话落,薄唇轻启含住服媚微张开的丁香檀口。
唔服媚被亲得将头往脖子里一缩,心慌意乱得很,越往后躲师瑾越追上来用力地吮住的她的双唇。
粉色的云丝绣鞋与黑色的皂靴东倒西歪地立在床侧,白色的罗袜也紧随其后地被从上面抛了下来,被放下的罗帐内,服媚衣衫不整地被师瑾压在身下。
师瑾将她粉腮畔的碎发捋到耳后,在两片被吻得饱满鲜艳的朱唇点了点,服媚被缱绻的啄吻点得怯怯一缩,赤白的小脚轻轻踩在男人腿上,可怜极了地小声央求:殿下,你一会儿,能不能轻点
若只有纯粹的亲吻,实则服媚也是欢喜的,但一想到师瑾要将那可怕的棍子塞进她身体里捣来捅去,她就觉瘆得慌。
火热长舌在她白嫩的细颈上轻轻一舔,师瑾这回将她的话听进了心里去,shi热的碎吻一路辗转,流连于深邃的锁骨。
滚烫的掌心带着燎原之势从单薄的背脊往下抚去,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后背上描绘着图案,每在肌肤上画一笔,服媚就在他怀中小鸡仔似的地战栗一下。
身上束缚一松,后腰的带子已被师瑾解开。
单薄的布料被师瑾用牙齿刁住,往上轻轻提起,两团雪白挺拔的雪丘映入男人眼帘,欺霜赛雪的ru峰之上,两抹娇俏的粉缀于其上,如同三月里的粉面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