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木施上的长袍随意披上身,师瑾唤人备了冷汤,转过身又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的服媚,心思一动拉过被子将她裹住带往怀中,薄唇凑到她耳畔轻唤:服媚。
服媚倦得很,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应答他。
本王的清誉被你损了,你觉得应当如何?
服媚已至临界点的困意,硬是因煜王殿下这话散去几分,挣扎着睁开眼眸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了师瑾一眼,软糯低哑的声线又气又恼:殿下怎地还恶人先告状,分明吃亏的人是我,更何况,自古以来损了清誉的唔,从来都是女子
见她恼了,师瑾勾过她一缕发丝缠在指尖把玩,那便是你的清誉被本王损了,你觉得应当如何。
不如何。当被狗儿咬了一口,服媚如是想到,扭过头又合上眼。
师瑾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半响,不若本王
耳畔传来细小的鼾声,师瑾探头看去,瞧见睡着的服媚呼吸平稳,Jing致的五官写满疲惫,已然是陷入梦乡。
师瑾在她脸蛋上刮了刮,不再搅她,着衣去了书房。
凌竹早已带着左郎中在书房侯着了,开了药方即刻着人去拿了药来煎,药未煎好的途中,师瑾又去浸了一次冷汤。
一剂汤药下肚后,身体里的欲火才彻底平息。
服媚悠悠转醒,已是翌日天光大亮时。
忍着身子的酸疼,没等师瑾回来,服媚捡起地上的衣物马不停蹄穿上,一路跟做了贼的小偷似的窜回了自己的小屋,疲惫地一头倒在床上和衣而睡。
被腿间的动静弄醒,服媚睁开眸,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又回到了煜王殿下的床上,这倒还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的是她发现师瑾手中正沾着洁白的药膏在往她的私处涂抹
服媚一惊,雪白的脚丫险些踹到师瑾脸上。
师瑾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纤白脚腕,意味深长地盯了盯眼前秀巧白净的金莲,又徐徐转回到她脸上:醒了。
身下被涂抹过药膏的地方传来清爽的凉意,服媚小脸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略显慌乱地将脚腕抽了回来,殿下。
师瑾拉过被子替她遮上,将装着药膏的小白瓶塞入她手中,简明扼要地与她解释了昨夜之事,与服媚猜测的大致没什么两样儿。
简单来说,就是春窈那丫头吃了雄心豹子胆觊觎殿下,还一不做二不休给他下了春恤胶,虽他及时察觉饮用不多,但春恤胶的威力仍是不容小觑的,没过多久便药效开始发作。
凌竹在去找府里郎中前,担心师瑾扛不住出现意外,便擅作主张地去先叫了服媚。
服媚静静听完,听师瑾最后那话,似乎是想将锅全然甩到凌侍卫脑袋上去的意思,瘪了瘪小嘴,一时体贴非常道:我知昨夜的事只是意外,凌侍卫也是为了殿下着想,与殿下一样都是情非得已,所以殿下你也莫将昨夜之事太过放在心上。
师瑾长眉微凛,那你呢。
什么?
师瑾扬起手,虚虚地点在她心口处:叫本王莫放在心上,那你呢。
服媚呼吸凝滞,不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