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窗外下起很大的雨,不时有闪电透过薄薄的窗帘在一瞬间照亮整个屋子又立马消逝,旋即是轰隆的雷声。
关意绵害怕的东西很少,雷声占一样。但她几乎次次都逼迫自己直面暴雨天气,久而久之似乎也能克服心里的恐惧。
而今天,大概是白天和薛尽洲的聊天搅得她心神不宁,关意绵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始终睡不着。她想了想,套上一件睡衣蹑手蹑脚走到朱九良门口。
叩叩这次她敲得很轻,好像怕吸引到雷电的注意力一般。
朱九良开门,他也没有拉厚窗帘。门打开的一瞬间,一道闪电划过,朱九良后背的整个房间都被照亮,只有背对窗户站在门口的他留在Yin影中。
朱九良闪身让关意绵进门。进门之后,朱九良先递给关意绵一张门禁卡:今天刚要的,以后你不用敲门就可以来了。
谢谢。关意绵接过放进睡衣的兜里,看了一眼朱九良的床铺,可以坐吗?
当然可以。朱九良说着也坐下来。他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透过内裤也能看到沉睡的性器的轮廓;上身的肌rou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动作展示出好看的线条。
睡不着吗?见关意绵坐下之后只是沉默,他去倒了一杯热水给关意绵。
关意绵小口啜着热水,小仓鼠一样。她思索着如何开口说薛尽洲的事。嗯有点肚子疼。本来只当是一句来找他的借口,谁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又或者天气有些凉,关意绵感觉自己的小腹真的不太舒服。
见到关意绵有点苍白的脸,坐在她右侧的朱九良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放在小腹上一圈一圈地揉起来。
嗯男生的大手带着不容忽视的热意,驱散了初秋雨夜的凉意。两坨红晕飞上她的脸颊,关意绵舒服地闭上眼睛,软软地靠在朱九良的怀里,贪婪地汲取朱九良身躯上散发的热气。揉着揉着,小腹渐渐涌出酸胀的感觉,身下的小xue忍不住悄悄抽动起来,一点点把身下的睡裙咬起来。
你生理期快到了吧?还上游泳课。朱九良突然开口,关意绵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还没到呢,没事的。关意绵讨好地用脸蹭了蹭朱九良的胸膛。
对了,薛尽洲也报的游泳课,他今天来找我,关意绵斟酌着开口。
还没说完,朱九良突然打断她的话:你喜欢薛尽洲吗?
啊?关意绵有点懵懵的,当然不喜欢啊,他就像个变态一样。
如果你烦恼他的接近,可以告诉我,我解决这件事。
哦哦,好的,暂时不用对了,他今天来找我说,胡晴和关山越又搞上了,说要帮我对付胡晴。
他怎么会想到告诉你这件事?朱九良节奏平稳地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肚子。关意绵和胡晴的关系曾经的小孩和后妈,这是很容易就知道的事情;关意绵不喜欢胡晴,也很容易猜到;但是关意绵有主动对付胡晴的心思这件事,除却关意绵朱九良,几乎没有人知道,就连胡晴都以为自己上次栽跟头是因为自己手段太不高明。毕竟在外人看来,是胡晴磋磨关意绵,温柔可爱的关意绵几乎是完美受害者。这样看来,薛尽洲能抓住关意绵痛点这件事,就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他说是因为爱我,所以知道我所有的事情九良,你相信吗?关意绵直起身坐着,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朱九良的眼睛。她是有很多猜想,但她脑子太乱了,朱九良比自己更聪明,拉他下水,许多事情都会轻松很多。关意绵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当她不带敌意地盯着对方时,她可以最大程度展现自己的坦诚与依赖,即使她的内心不如表面那样纯粹。这样的眼神是个男人就不好拒绝,更何况是自己和朱九良之间。
果然,她能感到搂在她腰上的手克制又纠结地一点点收紧。朱九良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惑,转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上,在她耳边说:我这周末回家查一下胡晴的事。
关意绵垂下眼睫软软地嗯了一声,朱九良的承诺向来可靠。
你相信吗?朱九良突然问。
什么?
薛尽洲的话。他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在口腔中停留了很久才从牙缝里挤出来。
关意绵敏锐地察觉到,朱九良似乎是吃醋了。从前朱九良在自己面前一直很克制自我情感的外露,也包容她的情绪,两人之间维持着奇妙的另类平衡;然而今天早晨她来找朱九良泄欲的行为似乎重置了两人间的天平:朱九良的情绪渐渐向自己漫来。要知道,在以前,她几乎感受不到朱九良在自己面前的任何消极负面的情绪。
落棋无悔,怪自己轻易捅破窗户纸除了供以后借鉴之外没有任何意义,关意绵暗暗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而现在,她要做的事情就是
关意绵跪坐在床上,上半身横趴在朱九良的一只大腿上。刚刚揉小腹的时候朱九良也有些情动,Yinjing已经半硬。她的手包住内裤下的一团轻轻捏了下,然后伸进内裤把Yinjing掏出来。一道闪电转瞬即逝,却足够她看清这狰狞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