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原因,霍楚沉的手总是掌心温热,指尖冰凉,即使是轻柔地划过,也能让荆夏颈侧的皮肤很快就起了层鸡皮。
她下意识回头,就对上那双黑而深邃的眼睛。而霍楚沉也在看她,那样的眼神缠绵旖旎,紧紧攫住,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餍足的男人心情似乎很好,他回过神,牵动着唇角,在荆夏的额心落下一吻。
去浴室做什么?霍楚沉问,大掌沿着她光裸的背游走,离酸胀的腿心越来越近。
荆夏真是怕了他这样的不知节制,赶紧捉住他的手坦白道:还痛着。
说完还有些憋屈地沉了脸。
霍楚沉最喜欢看她这样对自己服软的样子,也不闹她了,翻身下床,抄起地毯上的睡袍披上,转身又去抱荆夏。
荆夏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身体一空,已经被霍楚沉架着双腿抱在了身上。
还有些灼热的腿心蹭到他昂扬的巨物,行走间又生出几分燥意。
荆夏挣扎着要下来,被霍楚沉强势制止。
两人这样拉拉扯扯地下了地。
然而霍楚沉却没抱她去浴室,而是径直去了医药间。他把人放在矮柜上,一丝不挂,双腿大张。
荆夏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有这样羞窘的时刻了。
霍楚沉掐着她的腰不许人动,先看了看她肿胀的ru头,又摁住她的小腹,拨开Yin唇,去看她那颗昨晚被爱抚到红肿的Yin蒂。
荆夏不肯乖乖给他看,两人打闹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霍楚沉从柜子里拿出些药膏,耐心又仔细地替她涂抹了一遍。
身后的柜子被关上,霍楚沉递给她一包棉签和一件干净的睡袍,笑着温声道:我去做早餐。
说完还不忘再亲了亲她沾着水汽的眼尾。
荆夏找出个镜子,胡乱检查了一下霍楚沉的工作,之后才披上睡衣,趿着拖鞋下了楼。
厨房里依然是一副忙碌而温馨的景象。
阳光洒在男人还沾着水汽的发梢,头发因为才洗过,刘海塌下来。从侧面看过去,除了鼻唇线额外锋利之外,现在的霍楚沉就是个普通的大男孩,哪像个让FBI和国际刑警都头疼不已的地下军火犯。
荆夏不知觉看得失神,想起自己在他书房里发现的那张全家福,心中依然有些涩。
怎么不吃?
霍楚沉放下手里的咖啡,转身看她。
荆夏愣了愣,低头咬掉一口手里的三明治,随口问到:你是怎么学会做饭的?
霍楚沉伸手,抹掉她唇角的一点面包屑,笑着道:以前一个人在莫斯科读书,得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荆夏应了一声,埋头继续咬三明治。
放在中岛台另一边的手机在这时候响了。霍楚沉走过去,看见上面的号码后顿了顿,接起来的时候往客厅去了一点,似乎有在刻意回避荆夏。
下周、直布罗陀海峡、地中海、回款、验货
声音断断续续,但荆夏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她大概猜到霍楚沉是在谈中东那批军火的事情。
还有不到一周就要走货了么?
她想起还躺在自己手机里的那几张指纹照片,惊觉留给她犹豫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犹豫?
这个念头闪现在脑海,荆夏突然就愣住了。
所以,她现在是在犹豫吗?
可是,她究竟在犹豫什么呢?
思忖间,霍楚沉已经挂掉电话走了回来。荆夏赶紧埋头吃东西,两人都同时安静了一会儿。
霍楚沉放下手里的咖啡,忽然开口道:我会离开纽约一段时间。
荆夏一怔,大概猜到他要去做什么,却不敢问得太明显,只随意接到,什么时候走?
等下就走。
哦,她点头,低头嘬了口咖啡,没有再问的意思。
一只大手覆过来,托住她端着杯子的手,霍楚沉笑着看她,语气里还有些逗弄的味道,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荆夏总觉得这个问题有些敏感。
可还没等她回答,霍楚沉又凑过来,半笑着接下去,不想我?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荆夏松了口气,顺着他接了句,不想。
霍楚沉笑出声来,顺手揉了两把荆夏的头发,起身去楼上换衣服了。
没过多久,门禁响起来。
维托带着霍楚沉的几个保镖上楼来,帮他拎走行李。
他估计已经知道了荆夏和霍楚沉的关系,现在看着她的眼神已经从以前的颐指气使,变成了隐隐的畏惧。一直耷拉个脑袋往角落躲,生怕就跟荆夏撞个对面。
荆夏也懒得去凑热闹,转身要上楼。
楼梯口,几个保镖正拎着霍楚沉的行李下楼,大大小小东西也不少,看样子是要出远门的。
她立即想到霍楚沉今早的那个电话。
如果消息没有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