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给野猪剥了皮,两头野猪的皮都挺完整的,野猪皮相对家养的来说要糙得多,硬得多,没打算做食物吃。破开猪肚,清理内脏,前前后后花了一个时辰才打理好两头猪。过程中纪云雀也没帮上多大忙,拿了些猪肝,猪rou,猪骨回厨房做饭去了。两兄弟弄好,刚好可以吃午饭。午饭吃的,鲜鱼汤,爆炒猪肝,小炒猪rou,没青椒,不然小炒rou会更好吃。这顿真的是云雀穿过来后,吃的丰盛的一顿了。
吃完饭,兄弟俩又急匆匆的上山去了,说的是前几天在山上打的猎物还因为今早遇上野猪,狩猎野猪拿不下,给藏起来了,要去取。
家里的云雀也没闲着,现在天气凉,处理好的两头猪挂在木架上。猪皮差点被兄弟俩扔了,还好被云雀阻止了。拿回来挂着的猪皮也是被清洗过了的,不过猪毛没来得及刮下来。野猪毛相对较粗较硬,特别是猪鬃毛,又尖又扎,纪云雀用烧开的烫水烫了几遍才拔了下来,猪毛也被云雀清洗干净放在院子里凉晒,等有时间了做些刷子。猪皮弄干净后,也把它晾晒起来,准备等炮制后,用来做鞋。现代人,猪皮因为毛孔粗大,不太美观,做鞋的少,可在古代只要能穿,没那么讲究。外皮做鞋底,里皮相对软的,可做鞋面这些。
等云雀弄好猪皮,兄弟俩也扛着两大捆的猎物及猎具回来了,放好后。看着兄弟俩身上还穿着那带血干掉后的衣服,纪云雀都替他们难受。幸好灶台上烧了两大锅热水,可以给兄弟俩好好洗洗。反正猎物都拿回来了,也不急在一时收拾。两兄弟平时就在院子里冲的澡,热天大部分都在溪边洗,现在家里多了两人,也没觉得别扭,村子里的老爷们也经常在河里沐浴不是。
兄弟俩穿着亵裤,光着膀子,就在院子里冲干净,把来回递水的云雀羞得够呛,本身上辈子就喜欢男人,现在两个优质的裸男总在眼前晃,纪云雀是又忍不住偷看又忍不了羞涩,两兄弟鼓鼓的胸肌,有力的臂膀,修长有劲的大腿,无一不是在吸引云雀的注意力,云雀心里觉得两兄弟就是故意的,故意勾引自己。
这不,云雀脸都羞红了,那边柳廷奕喊着,“云雀我的水没了,快给我提些热水来。”
云雀匆匆把一桶热水放在柳廷奕脚边,刚跑进厨房准备躲着,好家伙,那边柳廷远又叫着“云雀,我擦头的布巾没给我拿。”
云雀急匆匆跑到房间拿了布巾,跑到院子,扔在柳廷远身上,头都不敢抬,急忙跑回厨房去。
兄弟俩看着羞答答的云雀,就觉得心痒难耐,就想逗逗他。看他别扭,看他脸红。出出进进跑了几次后,后知后觉的云雀才发现兄弟俩的捉弄。后面就装着听不见,不出厨房了。兄弟俩看云雀不出来了,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次进入深山,兄弟俩的收获还是挺丰盛的,弄了二十几张兔皮,六张狐狸皮,还抓了十几只野鸡,采了大背篓的蘑菇,木耳,香菌啥的,最重要的还采到了两朵灵芝,一大一小,大的那朵有盆那么大,看起来年份起码也有百年了,小的那朵也有大碗的碗口那么大。
兔皮和狐狸皮都是兄弟两处理过的,用了山里的树枝撑开的,毛衣顺滑的,现在只要挂到廊下Yin凉干燥处凉晒就可以了,十几只鸡,都没死,只是受了伤,十几只用藤条绑了一大串。
兄弟俩商量了,鸡留下先喂着,云雀身体还很虚弱,每天宰杀一只炖汤给云雀补补。猪rou太多吃不完,留下半扇。剩下的明早给镇上酒楼送去。剩下的肠,肚,内脏这些,也吃不完,云雀觉得明天上镇上后得多买些盐,能腌的腌,该风干的风干了才行,不然太多,吃不完坏了,真的可惜了。
收拾完一切,柳廷远切了十几斤的猪rou和些猪肝装篮筐里,叫柳廷奕给张郎中送去,这次多亏了张郎中,救活纪云雀,两兄弟打心里的感谢他。
纪云雀心里也感恩的,只是初来乍到,恩情不易还,心里想着以后慢慢报答。柳廷奕回来后,四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餐丰盛的晚饭。老姆妈年纪大了,早早的就回房间躺下了。纪云雀烧了水,洗漱好后都快过亥时了。
云雀从房间里拿了一百二十两的银子敲响了兄弟俩的卧房,开门的是柳廷奕“云雀,你咋还没睡吗?”
“柳家二哥,我想跟你们说个事。”
“什么事?进来说。”
云雀走进去,柳廷远已经躺床上了,身上穿着亵衣亵裤,听到云雀进来,才坐起来。
“柳大哥,打扰了。”柳廷奕搬了张凳子给云雀坐下。
“柳大哥,柳二哥,谢谢你们在我落难性命堪忧时的搭救,谢谢!”纪云雀站起来给兄弟俩鞠了个躬。
“这使不得,使不得,”柳廷奕急忙扶起了云雀。
“云雀,我们的命是伯父救的,对伯父的大恩大德我们兄弟无以为报,现在你人生遭此劫难,就算要用我们的性命,我们也在所不辞。”柳廷远开口说到。
“我知道柳大哥,柳二哥你们俩是重情重义的人,就因我年少无知,枉信小人,让自己陷入此境地,你们无私的帮助,我由心的感谢,感激!”云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