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善良的少爷,这次还让他们留在家里,这终究是祸患呐!今天那些人的嘴脸…”
“阿姆,我知道他们的居心,可当初在族里人的见证下,签的那份让纪老二代管这个家的协议还在,我想等我及笄了,那时我再让他们滚。”
“我可怜的少爷,还要让你再委屈几个月,我的心就疼呐!老爷怎么就早早去了呢?让你小小年纪就承受如此大的委屈。”说着说着,老姆妈又哭了起来。
纪云雀安慰,劝说了老姆妈回房间休息后。躺在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卷起身体,纪云雀才敢把自己心里的委屈哭出来,哭这些年的孤单弱小,哭这些年的懵懂无知,哭这些年的痴心傻情,哭这些年的糊涂心大,不知哭了多久,眼泪流干,眼睛干涩疼痛,渐渐的睡了过去。
还有一个月纪云雀就及笄了,忍了那么久也快要忍不下了,日子一天天的数着,盼着这样的日子早点过去。
上上个月乡试开了,听说周五成没考上,现在回来了,天天待在家里,埋头学习,希望下次能中。
村里看不惯周五成与纪云芳的人大有人在,其中为纪云雀打抱不平的就属平时跟他玩得还算要好的一个小双儿,叫余小渔,余小渔家里有四个爹爹,上次纪云雀出事他和他姆爹去隔壁县的姨爹家吃酒去了,所以没在场,回来听说纪云雀被欺负了,为云雀打抱不平,跑去臭骂周五成不说,还趁周五成不注意弄了一桶大粪浇了个透。到现在周五成都还不知道是谁害的他。那周五成被泼了粪,整整一个月不敢出门。
“云雀,我能跟你谈谈吗?”周五成开口。
今天余小渔带着云雀到村东头的小河边散心,妈的太不巧了,刚好遇上周五成。余小渔和云雀瞬间没了好心情。
“你干嘛!好狗不挡道”余小渔不客气道。
“云雀,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我已经和你堂姐没来往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吧!”
云雀不想听周五成说话。
“滚滚滚,真他妈扫兴。”余小渔开口就是一通骂。两人绕过周五成回了家。
在纪云雀这里碰了壁,周五成心里特窝火,回到家就火气冲天的。他姆爹好声劝着。
要不是没考上秀才,加上家里没多少钱子了,周五成绝对不会低声下气的去找纪云雀。想到这次的乡试,听说镇上有个有钱的人考得没自己好的,用钱打点了考官,把属于自己的名额挤走了,所以自己才没考中。他姆爹听到是被挤走的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也是训了周五成一顿,怪他和周云芳要搞到一起不找个隐蔽的地方,偏让纪云雀看到,如果没看到,起码可以找纪云雀拿些银钱打点一番,肯定是不会考不上。现在好了,没考上,家里的开销大,还有周老二家那嗜赌成性的人,家里的钱都没多少了,所以想着以前纪云雀如此的痴情于他儿子,才叫周五成去重新收服纪云雀的心。可今天周五成碰了壁,就气馁了,不想去了。
他姆爹可不是这么想的。总在他耳边叨叨叨!
最近周五成被念烦了,也没心情去找纪云芳,纪云芳不知从哪听到说周五成知道错了,不惜一切的要挽回纪云雀的心,说周五成和纪云芳只是图新鲜,最终会和纪云雀修成正果。听到这些风声,纪云芳气坏了,去找周五成,周五成姆爹怕周五成分心不找纪云雀了,以后生活没了银钱。所以不让纪云芳见周五成。
没见到周五成,纪云芳就很着急,终于在一天傍晚遇上了周五成,两人好久没见,如胶似漆的裹到一起,钻进小树林干那恶心的勾当。事后,两人商量,如果纪云雀死了,那么纪云雀的家产就是她们家的,到时周五成读书想用多少用多少,想打点谁,就打点谁。
就在纪云雀及笄前三天,周五成与纪云芳两人终于找到了机会对纪云雀下手。
那天纪云雀的老阿姆早上起来眼皮一直跳,心口慌慌的喘不上气,下午了都不见好。村口郎中去隔壁村给人看病了还没回来,纪云雀只好去请,隔壁村要翻过村后的几座山,纪云雀担心老阿姆,心想赶紧快去快回,不巧的是刚好被在后山偷情的两jian夫yIn妇看到了,那两人蓄谋已久,抓到了此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