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怀,普渡众生,我等佛门弟子,所做一切事情,莫不都是遵从这一句。”
M没想到身后还有人,他皱了皱眉,回首冷冷看着不知几时站于他身后的无名。
“那敢问无名大师,这寺中的一切,哪个是慈悲为怀,哪个是普渡众生。”他冷冷地逼问着,手不自觉地放在腰间。
“罪之业者,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怎知这寺中的一切,哪一件不是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就连施主你,来到这菊隐寺中,为的还不是前世的业罪。若非此,寺中又怎么会无故收留人。”
“你、你知道什么了?!”M握紧了腰间的皮鞭,警戒地望着暂时还未出过场的无名。
“施主不用紧张,老衲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知道。欲海浮沉,害人不浅啊。。。。。”这无名说着,又复往黑暗的走廊走去。
一切,归于平寂,归于黑暗。
是的,只是黑暗,也只有黑暗。
这其间,只有大殿中蜡火星星点点,在黑暗中摇曳不定。
“唰!唰!唰!”
黑色的皮鞭划破空色,鞭鞭落在赤裸的皮肤上。大殿上,佛像下,几个骨骼纤细的和尚被除了上衣,紧缚着吊在房梁上。M冷笑着,皮鞭毫不留情的抽打在皮肤上。
“啊——”悲叫声在暗夜中突兀的回响着,只是疼痛之外,却又是带上莫名的快感以及妖艳。
“看来,M又在开始调教了。”
“呵呵,这下,我们寺里又省下了一笔。”
9
于是这金大雕便在寺内留了下来,他年轻力状,力气活都干得,寺内几个青头白面的小沙弥大和尚少不得与他相好的,才几日便觉得快活得不得了,夜晚也没一时寂寞的,方丈摇头叹气,只觉得自己收留了这么个如狼似虎的主真是冤孽一场,也拿他没法子。
却说那大和尚长之,自那日撞着了那两小和尚的好事后,心里便留了个念头,看见墨菊眼睛便要不由自主地多瞄两眼,可那小和尚防他也防得紧,一见到他就急急走开,不要说看得到吃不到,就是连个话都搭不到,心下不禁暗暗咬牙。
这天半夜去检查了藏经阁的锁,回来途中见柴房边树影下有西西簌簌的声响,他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隐约听得淫浪地叫地:“哎哟,好哥哥,舒服死我了。”以为是墨菊和小苏两个小浪蹄子又在此处寻欢,便想去吓他一吓讨些好处,于是大声叫道:“哪来的小贼!在此处做甚!”说着便大步向前踏去,两人一惊,起身想跑,长之心里暗想今天总算又让老子逮到了!一个箭步踏上前去抓住一个,另一个却飞也似的跑了。
长之便回过神来仔细端详,抓住的却不是墨菊,而是膳房里的一个小伙头僧,名唤一轮的年幼小沙弥,此刻他瑟瑟发抖,裤子都还未来得及穿上,嫩红的小屌儿软软挂在腿间,白嫩大腿上满是精水,脸上还挂着泪珠儿。
长之色心顿起,想讨些便宜,便端出些架子恶狠狠地教训了下一轮,一轮年幼胆小,原就是被师兄弟诱骗生出这些事来,这下听得差点尿裤子,直至听到长之说要去告诉主持,这下心想不好,不知道怎的一时候想不开来,摸索到旁边一把砍柴刀,便抓起刀一把往自己脖子抹了下去,长之没有防备他来这么一下,当下就呆了,抖抖索索地松了手转身便跑,直至跑到禅房边才喘了口气。
正六神无主之时,身后忽然响起声音“长之师傅怎么还不去就寝?”长之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定了定神匆匆转身,却见九公子一手拿一盏油灯站在身后,他糊口编了些话蒙混过去,待到了禅房里,方觉得背后已经一片湿透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长之便醒来了,左右惊魂不定,跑去柴房边一看,却是了无痕迹,长之心下暗自惊疑,又怀疑昨晚只是发了一场梦,恍惚中听到有人唤他名字,茫茫然回头,却看见一轮站在不远处叫他,脖子半个都已经分家了,脑袋歪歪地挂在那里瞅着他,他吓得大叫一声,脚一蹬就这么昏厥了过去。
天亮时候有人在柴房边发现了跌死的长之,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吓到,裤子都湿了一大片。
番外
但见那金大雕踉跄着扑过来,胯下全是血,一把抓住道士,扛上肩头。闻着那浓烈腥味,道士伏在金大雕肩头哈哈大笑:“妙极!妙极!”一时兴奋过头,呛到口水,直咳嗽,喉咙发甜,哇啦地吐了金大雕一身。
金大雕闻到腥臭味,听得道士大叫:“放我下来!”金大雕不理,快步走,将道士扔进个新挖的坟坑。道士跳将起来,金大雕方看清他血流披面,嘴里还叼着颗活蹦乱跳的心脏,顿时直喘粗气,便要扑将上去。
道士吼道:“等等!”张嘴将那心咽下去,又走前一步,蹲下,捡起一样物事。细看下,原是块肺。他拭去上头泥土,含了一半,金大雕将他一把扯过,就势亲了个嘴,蛮横粗暴,似想将这道士整个吞吃入腹。
道士抓了金大雕肩头,十指深挖进去,口齿不清道:“这肉真乃上好佳品!”稍用力,撕下血淋淋一块肩肉,并在那壮实背部划下多道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