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方秘书说
“不是忠哥，是东哥，东西南北的东”郑王纠正晓慧
“东哥？为什麽叫东哥？不是忠哥吗？”晓慧好奇的问
“以前用的台号”
“台号？什麽台号”晓慧又问
“就像你们的小名一样或是绰号”郑王解释
於是全公司的人都叫郑王
东哥
唯一一个人例外
罗宗原
因为
没有人会去告诉老板
郑王叫做东哥
郑王除了每天早上和方秘书确认
老板的行程外
其他时间几乎都在看报纸
有时假装看报纸
却观看着每一个人在公司
上班的情形
罗宗原果然利害
头脑好
能力强尤其是分析数字
虽然员工不多
但是摸鱼的员工几乎没有
而且每个能力似乎都不错
看的出来威德是家赚钱的公司
每天的日子都一样
准时上班
准时下班
像火车铁轨一般
规律
不会误点
观察老板成了唯一的乐趣
终於
方秘书说今天老板要去蝶恋花应酬
“东哥，今天你还要记得接老板回来喔”方秘书特别叮咛
“知道了”郑王说
晚上
送老板去蝶恋花
罗宗原请郑王先回去
等十二点半再来接他
郑王笑一笑
“老板，我就在这附近，你要回去就打个电话给我”
郑王驾车离开
罗宗原站在酒店门口看车子离去
想着刚才郑王的笑
虽然相处好些个日子
但是
很少看到郑王笑
他笑起来
很有杀伤力
能令罗宗原心一阵
悸动
罗宗原进去酒店没多久
郑王也进去蝶恋花
走进办公室
找来臭嘴智
询问这些日子的状况
然後
一边看着监视器
一边看看最近的财务报表
臭嘴智随手丢了两颗槟榔给郑王
郑王丢进嘴里
到威德的这一阵子
几乎是没吃过槟榔
快要忘记
槟榔的滋味
果然
十二点半
罗宗原打了电话进来郑王的手机
郑王快步走出酒店
把车停在门口
等罗宗原上车
透过照後镜
罗宗原看起来没有上一次喝那麽多
但是
依旧酒气薰人
坐在後座的罗宗原看起来
累坏了
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已经睡着
自从郑王进公司以後
罗宗原就感觉一直有双眼睛
随时在盯着自己
很清楚
这锐利的目光来自郑王
但是
就是抓不到那如影随形的
眼神
现在
终於在假寐的掩饰下
逮到郑王的目光
一边开车一边透过照後镜
窥看
这次
换成罗宗原暗地里观看郑王
郑王单手开车
十分自在
却安全感十足
专注的神情
很性格
很有魅力
罗宗原第一次享受着
欣赏郑王的乐趣
车子开进地下室
停妥
郑王下车帮罗宗原开车门
然後扶着罗宗原下车
以往
都是老板自己下车
之後搭电梯上楼
而郑王则换车离去
今天
看样子郑王要扶罗宗原上楼
郑王一手拿公事包并按下中控锁
另一只手扶着罗宗原
罗宗原内心有点犹疑
是不是自己上楼就可以了？
然而
上次和郑王独处的那个夜晚的记忆
一直困扰着罗宗原
常常浮现残影
“老板，几楼？”电梯门开了，郑王问
“十楼”罗宗原只能随着郑王上楼
抵达十楼
郑王伸手向老板拿钥匙
开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