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7年七月,莫云风国中毕业之後,暑假期间,延续上一章】
真的,早知道,就不该问的。
害得我现在必须战战兢兢地骑着一台摩托车,载着一个半醺微醉、还哭得唏哩哗啦的大男人,回到四公里外的民宿。
从蓝老师的口中,我得知他那个「俗辣姊夫」,应该是在外面欠了大把的赌债,在三年前的某个七月晚上 ,借酒装疯,回他的老家向他的爷爷伸手要钱。
他没要到,他的祖父气到把他轰出家门。这个「俗辣姊夫」理智断线,开车冲撞了蓝老师的姊姊,然後,也许是自知闯下大祸,再开车自撞一座桥墩。
蓝老师的姊姊送医不治,那个「俗辣姊夫」当场断命……
这对苦命鸳鸯,遗留下一个大约只有2岁的孤儿,也就是蓝老师的外甥,名叫李之昊。
那个爷爷,出钱厚葬了蓝老师的姊姊,也给了蓝家一笔丰厚的慰问金,这就是蓝老师他们家搬离池上的部落,前往台东开民宿的机缘。
我骑着摩托车,确认後座的那个男人是「还算清醒的」,他正在提醒我如何放慢速度,准备转弯。
我们终於回到了民宿,我也终於放心地让蓝老师坐在大床上。
蓝老师从他皮夹里取出一张老照片,那是他抱着回部落省亲的外甥。画面中那个一岁的娃儿,穿着明显大一号的原民族服,和他的舅舅,也就是蓝老师,亲密地互动着。
「这男娃娃超可爱的!」我看着那张照片,发出了赞叹。
「是不是?莫云风,你就是有他那种天真的样子,我才对你疼爱有加!」蓝老师拍拍我的後脑勺。
「那我不就得特别感谢他呀?这个李之昊,现在在哪里?」
「听说被他们李家的一个亲戚收养。他们很保护他,不让他知道这件悲剧。」
我承认,我不是那种爱和小朋友玩耍的大哥哥。但是照片中的这个男娃娃,确实长得很有人缘。
蓝老师说起他外甥的故事,说着说着,竟然就打起呼来了。
我自己去浴室冲了个澡,睡在大沙发上。
唉,我实在不喜欢大人喝了酒之後的酒味!
第二天早晨,一丝丝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的当下,我还在迷迷糊糊地沉浸在一场春梦中。
那场春梦好真实,我躺在那个「生锯活人」的道具上……
我的身上,被涂满厚厚的油脂……
杨丞跃在为我吹喇叭,他是用吸的……
丁恺瀚在为我吹喇叭,他是用舔的……
余双城在为我吹喇叭,他是用含的……
我在…… 我在…… 我竟然也在帮一个小男孩吹喇叭……
这个小男孩好可爱…… 你是谁…… 我认得你吗……
那我的蓝老师在干嘛……
欸,干,真的有人在吹我的喇叭!
欸,不,那不是那麽简单的吹喇叭!
欸,哇,他是在用他的嘴巴帮我戴上保险套!
他骑到我的身上,Randy挺进了一座隧道……
他用一手按摩我的胸部……
又用另一手带领我的手,去触摸他的……
他的ru房!
哇塞,这个触感!我这是在干男生?还是干女生?
他的叫声好娘…… 他的叫声好嗲…… 他的叫声好yIn……
我在真正的「破处」,我「登大人」了!
我开始抓住对方的腰围,我开始往上挺进……
怎…… 麽…… 会…… 这…… 麽…… 爽……
不要,不要,我不要睁开眼睛……
我不想睁开眼睛,我不想确认你是谁……
我只想静静地…… 排出…… 我累积的…… 遗…… 传…… 物…… 质……
我停止了刺动,他离开了我的身躯……
他在我的耳边呢喃着……
「莫云风,我先去洗,你也该起床了喔。」
啊!春梦了无痕!
从池上一路往南到台东的路上,我依然大胆地不穿上衣,露出胸前的两点,坐在副驾驶座上。
那一只原本应该好好打排档的右手,总是不安分地伸到我的裤档里,照顾另一根「相似形」。
但我们的话题,却一直围绕在蓝老师的外甥:李之昊身上。
「你是不是有玩过他的小鸡鸡?」我好奇地问着身边的驾驶。
「不是啦,讲『玩』太难听啦,我有跟他一起洗澡过啦。」
「哈,你一定拍过他的裸照!」
我身边的这个充满童心的大男孩,抿了嘴,淡淡地笑了笑。他什麽也没说,应该就是默认了。
「你希望再见到他吗?」
这时,蓝老师把手放回方向盘上,神情严肃地对着我说:
「希望,是一件危险的事,满怀希望呀,是会让人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