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阳根没有杨伟那么粗长,这样站着一边跳舞一边抽送,实际上最深也只能插进去个龙头而已。但即使如此,这样的交媾还是让俩人兴奋异常。
何芸紧紧地搂着赵广群的脖子,脸色chao红一片,下身更是shi得一塌糊涂;赵广群则咬着牙在何芸身体里进进出出,喘息越来越粗重。
但这样的情形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
这时,杨伟只听到赵广群猛地发出一声低吼,随后就见他紧紧地抱住了何芸不再动弹。
何芸有些失望地抬起头来,轻轻地吻了吻赵广群沾满汗水的脸,又将手伸到俩人下体的结合处,握住赵广群露在她体外的大半个阳根,轻轻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就在赵广群阳根离开何芸身体的一那,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就从何芸下身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蜿蜒而下。
何芸没有去擦,只是温柔地扶着赵广群坐倒在篝火旁,笑道:“你累了,先休息会儿。”
赵广群擦着脸上的汗强笑道:“你跳得还不尽兴,让阿伟再陪你跳一会儿。”
杨伟听了吓一跳,急忙推辞道:“赵哥你别开玩笑,我不行的。”
赵广群挥了挥手,道:“韩晓枫都夸你跳舞跳得好,你还有什么好谦虚?陪你嫂子跳个嘛。”说着便看着杨伟笑。
杨伟看了看满脸chao红未褪的何芸,为难地道:“嫂子,我……”
何芸咬着唇,向杨伟伸出了手道:“来,陪嫂子跳一支。”
杨伟又看了眼赵广群,发现他笑得阳光憨厚,并没有戏谑捉弄的意思,心里渐次安定下来,爬起身拉住何芸的手,跟她抱在了一起。
开始时俩人跳得都很矜持,一个如绅士般彬彬有礼,一个如淑女般含蓄有度,无论牵手还是揽腰,都是蜻蜓点水、恰到好处。
赵广群在旁边看俩人跳舞,一边看一边不屑地吹口哨喝倒彩,道:“你们俩这样算什么跳舞,身子隔那么老远,是在决斗么?要像我们刚才那样跳才有味儿。”
何芸红着脸狠狠地白了赵广群一眼,娇嗔道:“流氓。居然鼓动别的男人干自己老婆。”
杨伟也红着脸笑,腼腆地道:“赵哥好会开玩笑。朋友妻,不可欺。我怎么敢那样对嫂子?”
赵广群瞅着俩人嘿嘿直乐,笑道:“绿头巾是个好东西。现在哪个男人没绿帽?你们俩到煞有介事了。人生在世不就为求一乐嘛,想那么多干嘛?”说完便嚷嚷道:“没劲没劲,你们俩这样好没劲。”一边说一边打起瞌睡,不到五分钟就呼噜声大作,身子一歪,倒在篝火旁睡着了。
杨伟见赵广群睡着,心里紧绷着的一根弦顿时松了,双手用力,将何芸紧紧地揽在了怀里,在她耳边呵着气问:“嫂子,赵哥是不是有点早泄?”
何芸掐了他屁股一把,嗔道:“不准你乱说。他能抽送五分钟,这怎么算早泄?”
杨伟笑道:“反正你没达到高chao,是吧?在我看来,不能让女人达到高chao的男人,都算是早泄男。”
何芸道:“阿伟,不准你这么说你赵哥。你赵哥是个好人,从大一开始就追我,追了三年,始终如一,无论受了我多少气都没灰心也没动摇。毕业后我俩自己创业、白手起家,没白没黑地打拼,这才有了今天这番事业。你赵哥以前很厉害的,一个晚上能插我五六次,让我达到十几次高chao。这几年他是压力太大,累坏了。”
杨伟道:“我理解的。我心里一点都没有看不起赵哥的意思。我只是说,这样弄得你不上不下,你会很难受,觉得你也挺不容易的。”
何芸叹了口气,道:“生活就是这样的,得到一些,就得失去一些。我们俩从一穷二白的三流大学毕业生,用了没几年的功夫混成现在这个样子,不付出些东西怎么能行?现在都流行说草根,其实别看我和你赵哥现在有一些钱,心里头还是拿自个儿当草根,所以看见你才觉得格外亲,才会不遗余力地来帮你。草根不容易的,生活,事业,爱情,这些我们曾经视为神圣的东西,一旦流落到物欲横流的社会中的时候,我们才会突然发现,它们什么都不是。只有欲望才是真的。想做事,想成功,必须迎合这个社会的欲望,不能有底线,有底线的人都在受穷。生活是什么?生活就是不停地发泄自己的欲望,迎合别人的欲望,满足大家的欲望。所以,黄赌毒才是最暴利的行业,以为它们都跟人最原始的欲望紧密相连。”
杨伟笑道:“我才刚刚从校门迈进社会,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嫂子现在有发泄自己性的欲望,那么我也就必须迎合嫂子这种欲望,从而才能满足咱俩一起高chao的欲望。嫂子,我说的对不对?”说着,便将手从何芸裙底下探入,去摸她已经光洁溜溜的屁股和大腿。
何芸红着脸娇嗔道:“讨厌。刚刚说话说得好好的,你又来动手动脚。万一被你赵哥醒了发现怎么办?”
杨伟一边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从里面掏出已经硬得不像话的阳根,一边说道:“赵哥不会介意的。你不是也说过,赵哥似乎有暴露凌辱娇妻的欲望吗?我看也是。赵哥这是在给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