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袋内里的两颗玉球几乎快要被抽烂了,顾衾自己的手指指尖儿也因为几次不自觉的遮挡被抽的通红,抽痛的几乎握不住两颗浑圆。
他崩溃的埋在男人腿间抽泣着,被自己的皮带抽睾丸抽到好几次几近高潮。
拓开铃口的压片最后关头也被抽了出来,顾衾原以为自己可以获得一次酣畅淋漓的射精,可却没想到最后一皮带直接斜着横贯了他的整副性器,从阴茎、睾丸再到红肿肥软的肉鲍无一幸免,大股的淫液喷射而出,大张的马眼也疯狂抽搐起来,最后只零星的淌出了几滴从根管深处淌出的尿液。
埃文用皮带挑起顾衾被鞭挞到垂软的性器,有些爱怜的托着左右摇晃了一下:“没有主人的允许怎么能随便勃起呢?希望今天这些小小的教训可以让顾总尽快记住自己的身份。”
顾衾有气无力的趴在他的腿上,伸手去拧埃文肚子上的肉,结果摸了一手硬邦邦的腹肌,怎么掐都掐不动。
气急败坏的顾总伸手狠狠的拍在了男人的小腿肚子上,终于在清脆的巴掌响声中得到了一丝慰藉——尽管他的手非常疼。
倔强的顾总拒绝因为这种伤敌零点一自损八百的事情再掉一滴眼泪,于是直到埃文把他从地上拎起了抱到怀里,仔细分开他的腿去检查刚刚被责打过一番的性器时,顾衾都硬是没有吭一声,咬着牙默默的忍着自己眼角的眼泪。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眼角,温热的舌头灵巧的卷走了那颗泪珠。顾衾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总会显得有些无所适从,所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底下硌了个什么滚烫的东西。
“……,你变态吧,这你也能硬……”,顾衾有点嫌弃的推了下埃文的头,屁股却不敢乱动,生怕给早就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带来进一步的压力。
埃文倒是并不在意他的冒犯,只是自顾自的亲吻他,好半天才用有些好笑的语气反问道:“顾总这不也湿了吗?谁更变态?”
顾衾捂着耳朵假装听不见。
“我可以进去吗?”男人轻轻拉开他的手在他耳边征询道。
顾衾不说话。
“哎……,那算了。”男人突然松开了环着他的手臂,推着顾衾从自己身上下来,神色颇有些伤感的道:“顾总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自己想办法……”
顾衾站在原地也不走。
“嗯?”
顾衾咬牙切齿的道:“你让我怎么走……”
话说着,两个人的呼吸都是突然一窒。顾衾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了一团混沌的淫液,温热的触感一路向下划过敏感的肌肤,瞬间让他从脚底到后背都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有些狼狈的站在原地,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脚下被打湿的地毯。而埃文居然也一时间没有动作,就那么平静的盯着他,眼神一眨不眨。
两个人谁也不动,就那么一站一坐的僵持着,仿佛谁先动谁就要成为这场无形拉锯战当中的输者一般。
“呼——”,埃文突然长吸了一口气,率先在这场对峙中示了弱,伸手一拉顾衾的胳膊,将人重新拉回自己的怀里,用带有一点点零星胡茬的下巴去摩挲对方柔软的黑发,轻叹道:“我需要你,可以了吧……”
顾衾自己也说不出来,但心底那根一直绷着的弦却好像突然间就松了下来。他低垂着双眸,有些出神的盯着自己脚腕上的环锁放空。
良久,他才缓慢的抬起手来,用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摸了摸对方的下巴,若有若无的“唔”了一声。
埃文抓住了他的手腕亲吻他的手指,敏感的指腹似乎有些受不了男人唇瓣的烫热。顾衾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来,挣动间却不小心挤压到了红肿的臀肉,登时痛的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僵直不敢再贸然扭动。
埃文单手解开了裤腰,拉开拉链掏出那根壮硕骇人的巨物,从前往后抵着紫红色的肿胀阴蒂碾动了几下,便压着抽搐的穴缝儿向里插了进去。
埃文伸手揽着顾衾的后腰,动作游戏粗鲁的架着他的双腿将性器往深处捅弄。坚硬硕大的龟头几乎是才探进湿软的雌穴,滚烫的穴肉便谄媚的绞紧,讨好的裹挟着这根动作粗鲁的外来肉物。
埃文不知道从沙发哪里摸出了一根先前扔在这儿的领带夹,反手便顺着张阖抽搐的铃口塞了进去,原本因为经历过太多次干高潮的顾衾而有些怠惰的顾衾突然向后弓起身子,垂死般挣扎起来。
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沙哑的低笑,手指捏紧了领带夹,旋拧着又向着尿道内里顶了半寸,生生碾过浑圆的前列腺,重重的顶撞在了抽搐的尿眼儿上。
埃文压着他的手,制住他的挣扎,下身猛地挺动,性器破开几乎快要融化的宫口胡乱的撞入了痉挛着的子宫。
粗长的性器被吮的油光发亮,没向外拉扯出半寸便几乎将裹紧在上面的湿濡软肉拉扯出雌穴的保护。
埃文咬着牙关捉着他的腰身,像在使用便器一般压着青年在自己身上垫弄。
顾衾根本无力抗拒,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