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衾快要被这种顶着穴心儿的肏弄折磨疯了,淫水淌的满腿都是,勉强站立起来弓着腰走了不到两步,便险些被自己脚底的淫液滑倒。
于是他只能消极应对,不理睬男人明显带有戏谑的低笑,也不逃躲男人愈发靠近的动作。
“来,告诉我,告诉我你喜欢被惩罚阴蒂,只要你说,我就给你你想要的。”
“喜欢我掐你的阴蒂吗?嗯?还是说顾总喜欢更痛一点?被戒尺打阴蒂的滋味怎么样?”
“怎么不说话?我在问你问题呢,顾总。你在其他人面前也这么没礼貌吗?”
说着,埃文打横将顾衾抱了起来,顿了片刻,并没有回到卧室,而是转头踏上楼梯,径直去了三楼的书房。
男人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玩味的欣赏着他的窘迫,时不时伸手勾弄一下顾衾好不容易才解开的锁链,将殷红的性器拽的左摇右摆,将浑圆的乳蒂和阴核拽的高高耸起。
打桩机般的龟头一下一下穿凿着他顾衾二十多年来从未被拓开过的子宫,完全不留情面的、用一种近乎刻板的速度和力道一下下锤击着。
强有力的撞击一下一下击打凿柔嫩殷红的穴腔当中,顾衾哀叫着并拢双腿想要逃躲,复又被拽着阴蒂拉扯回来。
他已经完全放弃想要回到书房短暂工作一会儿的想法了,只一心想要赶在男人回来之前重新回到最开始的位置,避免因为这一次小小的不听劝告而招来什么麻烦。
顾衾推拒着他的手,发出吃痛的呼声。酸胀的尿眼儿阵阵抽动,湿濡的顶端时不时的“咕啾”一下顶出一团黏腻腥臊的湿液。
顾衾胡乱的摇着头,伸手想要将自己的阴囊从男人越攥越紧的手掌中抽出来,然而对方的铁掌实在是太过于有力了,顾衾尝试着拉扯了几次,险些要将自己脆弱的囊袋就这样径直扯落下来,只能哆嗦着抽回五指,把手捂在脸上,发出有些崩溃的泣音。
埃文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的尖端恶劣的掐住了蒂头儿抽搐着的根部,向里抵着那枚敏感的骚籽使劲的碾了碾,顾衾登时双手攀着他的小臂,两眼发直的哆嗦起来。
男人一边用手指掐拧着他的阴蒂,一边用余下的手指去推顶在穴腔内的按摩棒。狰狞的男根旋拧着向着层层堆叠的红肉当中挤去,在阵阵抽搐着的嫩肉中间或着被顶出些许,复又被男人有力的手指重新推着顶开痉挛的宫腔,狠狠肏在娇嫩的宫壁上。
顾衾一边固执的想要用对方的衣物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一边又为自己恬不知耻的胡乱流水儿淌湿男人的衣物感到难堪。
顾衾被男人动作轻柔的放在了书桌上,忍不住伸手去拉扯男人盖在自己身上的衣物,遮掩一下腿间高高翘起的性器。
“闭,闭嘴……,嗬啊——!!”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步入式电梯的提示音响起,顾衾猛地回头,门把发出“喀嚓”的响动,紧接着,身着黑色风衣有些风尘仆仆的男人便捏着镶有磁片的门禁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宽大的风衣被罩在了他的身上,顾衾有些惊讶地回头,埃文亲昵的用已经泛起胡茬的下巴斯磨他的耳侧,低声问道:
黏腻的前列腺液随着晃动的男根不断蹭动在白皙的小腹上,各种各样胡乱的腥液不仅沾了顾衾自己一身,连带着男人的衣物也被蹭上了不少。
“怎么这么下来了,地上很凉。”
他扶着沙发尝试着平稳呼吸,回头望了一眼走过来时的躺椅,发现短短的几步路如今对他来说居然这么遥远。
男人恶劣的掐着肿胀的芯豆像一粒小石子般在指甲间剔刮着里面的骚籽,有些冷漠的注视着顾衾爽到张着殷红的薄唇爽的白眼都微微上翻,浑身剧颤的几乎在桌子上坐不住。
顾衾闭上眼睛扭过头去,有些无奈的低声骂了一句。可他两股战战,下体淌着各种各样黏腻的腥膻液体,被用假阳根堵住的两穴不停的抽搐着,状似谄媚的吞吐着那粗壮的淫物,即便是他自己,也全然说不出这是被强迫的话来。
啊……,啊——,额——,呜啊……!!!”
男人粗长的手指几乎能够盖过他的大半个腰身,食指抵着浑圆的龟头压在白嫩的小腹上磋磨了几下后又顺势而下,一路点过他抽搐着的双睾,左右轻轻甩了两巴掌后牢牢的点在了他肿胀的芯豆上:“看样子这里也想我了。”
“嗯……,别……”
痉挛的敏感宫壁不停的抽搐痉挛着,想要将这个蛮横的入侵者推挤出去,换来的却只有愈发用力的肏干。
“喜欢吗?嗯?回答我。”男人用手掌将两颗浑圆的囊袋团在手里搓玩,将两颗饱满敏感的玉囊胡乱的搓揉成各种形状,一边垫弄一边悄无声息的掐紧两只玉球的顶端,似是警告一般,再度凑到了顾衾的耳边,诱导一般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诱导道:
“这么喜欢,”男人用尾指勾弄他张阖的铃口,刺激的顾衾浑身剧颤,又反手去描摹对方性器背部凸起的青筋:“肏这儿的时候叫的那么可爱,果然一没了东西含着就变得这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