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酸的刺痛不断从胸口处传来,愈发敏感的rou豆被有力的手指捏弄旋拧着,在一次次揪弄下不断跳动。顾衾皱着眉头发出小声的低呼,徒劳的拧动身子,试图躲开男人手指的触碰。
“呜——,痛——,别,别扣,痛——,哈啊……,啊——!!!”
含混的呜咽夹杂着间歇的哀泣,始作俑者却始终对此置若罔闻。
埃文一边用两根手指紧紧抵着左ru上已经被彻底完全剥出的ru蒂,另一只手则不断地搓动着另一颗ru珠,试图将另一颗凹陷的果实也残忍的从ru首根部掐出。
鲜嫩粉红的ru蒂很快便在残酷的折磨中裸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头部,眼疾手快的男人顿时手指一翻,两枚指腹紧紧地掐住了那颗细嫩的芯豆尖端,向外狠狠一拉——
“呃啊——!!!啊啊啊啊!!!好痛——,不,不要——,哈啊——!”
青年的挣动愈发强烈,埃文一边担心强硬的压制伤到他,一边又不愿意松开两枚好不容易扯出的ru蒂,索性翻了下床头柜从里面找出了一卷牙线,随手扯了一截儿下来,挽了两个圈套后径直套在了两颗殷红蒂珠的根部。
勾着牙线中间的手指向上提拉,两端的圈套不住收紧,伴随这一声尖锐的哀呼,只见两颗nai头被牙线紧紧地拴住了底部,在剧烈的拉扯下几乎被从根部扯成了两根狭长的rou条儿。
顾衾承受不住的发出崩溃的哀呼,剧烈的挣扎几乎快要让手肘脱臼。
好在男人及时松开了挑弄ru头的手指,抬手解开了捆着他手腕的皮带。长时间的血ye不流通让原本白皙的手腕上多了几条青紫色的淤痕,埃文把他的两只手腕攥进温热的手掌间轻轻为他按摩着,伴随着膝盖处对于雌xue轻柔的碾压抵弄,面色chao红的青年逐渐平复下来,开始低声的发出小声的喘息。
真娇气啊,男人忍不住想到。
跟只波斯猫似的,漂亮是漂亮,就是脾气臭的厉害。
缺些管教。
他在心里默默地下了定论,待到回过神来,又突然觉得自己简直莫名其妙。
我在干什么?!
男人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睛,默默地告诫自己——
这是在救人呢,少想那些有的没的,不过话说回来,这小美人长得确实……
埃文有些无语的顿住了又不知不觉开始胡思乱想的大脑,深感自己简直太禽兽了。
禽兽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低头打算继续品尝下这意外捡到的堪称奢侈品的美味,可当他一低头,居然吃惊的发现——
这只脾气超臭、爪子超利,用完张口即骂、爽完立马翻脸的猫咪他居然
自!己!睡!着!了!!!
埃文震惊的看着对方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香甜的睡颜,再低头看看自己翘的老高的性器,顿时整个人都暴躁了。
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跟人上床上到一半对方睡着了,和救人最后救到自己欲火焚身需要狠冲凉水澡这两件事情哪一件更糟糕了。
男人在冰凉的冷水中逐渐冷却下了头脑,压抑克制的暴躁在走出浴室门看见床上青年沉静的睡颜时竟然刹那间烟消云散。
埃文知道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他一动不动的在床前站了许久,终于放弃一般长叹了一口气,弯腰从地上拎起了自己的大衣转身朝着窗前的长沙发走去。
——
顾衾在一片天光大亮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碎片状的记忆在头脑清醒的瞬间就开始大量的涌入,他无意识的呻yin了一声,抱着头猛地坐了起来。
年轻的总裁几乎是有些慌张的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想要立马验证自己记忆的真假。
酒店的白色浴袍还算比较端正的穿在身上,浑身感觉起来也还算是清爽,可就在顾衾有所动作的瞬间,他就已经清醒的意识到,昨天那些记忆恐怕没有一丝是假的。
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此刻还在传来隐隐的酸胀钝痛,除了几乎无法合拢的雌xue,酸涩的宫口,胀痛的阳具和Yin蒂,最让他感到难以接受的,其实是来自胸口的一股非常怪异的感受。
顾衾倒抽着冷气撩开浴袍往胸口看了一眼,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两颗从来没有见过的圆润nai蒂,取而代之了ru晕上常年存在的两条细缝儿,此刻就那么通红鼓胀的缀在了他的胸口,从ru首的根部用一根细线狠狠的勒紧了,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下的跳动着。
顾衾脸上甚至出现了困惑的神情。
如果现下他的大脑不是因为药物的缘故尚且有些麻木,他一定会发出无法接受的尖叫。然而眼下他却只是有些手足无措的尝试着去拉扯了一下那根细线,在感受到了胸口的揪痛后便立马缩起了前胸,在忍受过一阵激烈的颤抖后当即放弃了把这根细线扯下来,转而立刻翻身下床,摸索着捡起了自己的衣物。
房间内没有人。
顾衾在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内再次确认了这个事实。
他的手机不见了,没有办法叫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