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般的胴体在纯黑色的床单上痉挛的扭动着,想要逃离来自身后无休止的cao干,然而抽搐的女xue内部却死死地绞紧着滚烫的硬物,随着每一次呼吸,一点点的将那狰狞的性器吞吃到身体更加深处的地方。
雪色的雌xue震颤着打开层层叠叠的软rou,吮吸着壮硕粗长的紫黑色阳物,jing身上根根凸起的狰狞青筋被滋养的yIn汁吮的油光发亮,伴随着每一次深入浅出的磨弄抽动,埃文不自觉的喉头滚动,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呼——”
““放松点。”他抬手轻轻拍了拍那水润红肿的routun,青年滚烫娇嫩的花芯却立刻与其命令相左的剧烈抽搐起来。
“啪!”“噼啪!”“啪啪啪!”
剧烈的掌掴声接连不断的响起,毫不在意的击打在已经没有一块儿好rou的浑圆routun上。
然而匍匐着陷入柔软大床中的青年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呼痛声,反而是在一阵剧烈的哆嗦中猛地尖叫了一声,接着扭动起红肿的屁股,主动地追逐起那双施与他严厉责罚的大掌。
“啧,”
伴随着一声嗤笑,男人终于停止了在可怜tunrou上肆意的施虐,他单手提着青年的腰肢将人拎着半跪了起来,用两根手指挑起了他红肿shi润的gui头,拇指沿着水灵的冠状沟嫩rou一搓,沉声道:
“怎么又射了啊,嗯?”
顾衾呜咽着想要伸手去捂自己被掐揉在粗粝指腹间反复摩挲的gui头,几次被挡开后浑身痉挛的瘫软着蜷了起来。
连续的强制高chao让他有些体力透支,射Jing的快感也逐渐被性器内部犹如刀割的痛楚取代了。
刚刚射Jing的嫩红gui头已经完全从包皮当中裸露出来了,现下几乎是空气中细微的气流都会让他感到异常的刺激和难以遏制的酸痛。所以当那处娇嫩的软rou被人捏在手指间像个没有任何感觉的物什一般搓玩时,他几乎是立刻就哀鸣着哆嗦起来,连保持跪趴的姿势都无法再做到。
他感觉到自己蜷缩僵硬的四肢被身后的男人强硬的再次展了开来,过分悬殊的体力差距甚至让他的濒死挣扎显得有些像是情趣般的欲拒还迎。
他混沌的大脑完全无法想明白那个该死的混混富二代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剧烈的体力消耗,脑部强烈的眩晕感和疼痛让他几乎已经有些任命的放弃了挣扎,最终摊平了四肢任人摆弄。
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一直在传来,却好像与耳道隔着一层薄膜一般,让他无论如何也听不清楚。强撑着睁开失焦的双眼已经变成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顾衾有些屈辱的咬了下唇,再闭上眼时不甘心的眼泪划过了绷得笔直的唇角,滴滴答答的无声渗入了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枕头中。
温热的毛巾突然被轻轻蹭在了泪水蜿蜒流过的地方。
埃文手脚有些笨拙的单手托着青年的头,几次尝试擦拭对方流个不停的眼泪无果后溃败似的长叹了一口气,而后认命的将自己涨痛到突突跳动的阳物从shi软的rouxue中抽了出来,把身下的人整个翻了过来,小心的用毛巾擦拭青年Jing致冷漠却又显露出某种异样破碎感的白皙面庞。
“很难受吗?你射太多了,得下面多泄才有用。”
尽管知道对方根本听不见什么,埃文却仍然在徒劳的解释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的小心翼翼,小心到连这个素未谋面过的漂亮男人只是轻轻的打了一个抽噎着的嗝,他便开始惊慌失措的满屋子到处翻找,最后终于在床头柜翻到了一瓶矿泉水,还要拧开盖子后尝了一口才嘴对嘴给人一点点喂了进去。
军靴上的鞋带被一把抽了出来。顾衾拧着眉呜咽了一声,有些抗拒的合拢起修长白嫩的双腿,试图逃躲开对方在他再一次硬挺起来的阳具上的摆弄。
然而对方滚烫的铁掌非常轻松地便推开了他并拢的大腿内侧,有些粗糙的鞋带很快便被用温柔却无法抗拒的力道紧实的扎在了性器根部,将两颗有些干瘪了的囊球再度勒的浑圆,一左一右耷拉在rou唇两侧,色情的摩擦着自己的另一个性器官。
交叉缠绕的鞋带最终在gui头系带处交错起来,狠狠勒住顶端后有些笨拙的绕了一个蝴蝶结。
顾衾吃痛的惊呼了一声,性器顶端却猛地挤出了一小股yInye来,刚刚想要安抚他的男人显然也吃了一惊,没想到他居然连这里都喜欢痛,粗糙的指腹下意识顶端抚上了微微翘起的性器顶端,抵着那不断张阖着的马眼轻轻抠挖了一下——
“呃啊-——!!!嗬呀——!”
圆润整齐的指甲开始锲而不舍的戳刺微微张开露出的铃口嫩rou,愈发膨胀起来的性器开始被捆缚着的鞋带勒出紫红色的淤痕,稍一摩擦,便会从男性器官上传来难以忍受的酸涩和胀痛。
顾衾有些承受不住的拧起了细韧的腰肢,双腿蜷起,雪白濡shi的脚掌踩在了床单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挺起身子逃离这难以忍受的触碰折磨。
埃文适时地出手,一把摁在了青年开始痉挛起来的小腹上,轻松压制住对方的挣扎后便单手捏住了自己李子般大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