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本来柏尼斯用传信术给他带了消息,让他把自己“装饰”好了晚上去二皇子的府上,结果到了之后兰斯才惊讶的发现柏尼斯没来,状况之外的二皇子惊讶之余把并未通知前来的兰斯带回了房里,脸上抑制不住的惊喜在发现兰斯身上的“小装饰”后猛地褪去,目光变得冰冷起来。
亲王来到的时候兰斯正跪在灯火通明的庭院里为二皇子口交。
二皇子顿时无名火起,劈手就是一个巴掌——
二皇子冷淡的问道。
于是他今日仓皇逃出宫门时只得随便在柴房蹬了一双不知道是谁的官靴,过于宽大的黑靴几乎是一步一掉,兰斯光裸的脚底板踩在其他男人脏污的鞋子当中,几分厌恶与恶心之余,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几个没能拦住他的侍从追在后面,面带惊慌的望向自己的主子。
兰斯咬牙切齿的掀开被子看自己身上的印子。
他一边骂着,一边用脚去踩兰斯的小腿,愤怒的道:“你还光着脚穿别的男人的烂鞋!你这骚货!你怎么这么贱这么脏!啊?说话啊!你想干什么!你大晚上打扮成这样到底要来找我做什么!”
从那颗骚豆子不住的发抖和肿胀的程度来看,这里俨然已经遭受过了一轮不太轻松的折磨。
只见兰斯跪在青色的石板上,努力的吞吐着男人的巨物,下身穿了贞操带,两根巨硕的东西隔着皮具顶出了狰狞的弧度。
于是在纯情又暴躁的二皇子眼里,眼下的情景就变成了兰斯傍晚穿着一身淫具出现在了他家后院,穿着其他男人的靴子,问他他还支支吾吾的说不上原因……
感觉兰斯不是被另外两人胁迫就是有求于自己的二皇子脸色难看,或许是为自己刚刚片刻为对方悄悄来找自己而感到的欣喜感到可笑,他的言语措辞又开始像以往一般不受控制的犀利恶毒起来——
“那你打扮成这个骚样子,是要给谁看,难不成是来勾引我?”
“啪!”
兰斯被打的偏过脸去,微微分开的大腿内侧却开始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
皇子或是亲王身上“异地登录”一下,和“独守空房”的亚特来伯爵来一场小别胜新婚。
“你个浪荡的贱逼!居然就这么光着身子跑出来!你要让整个皇城的男人都来干你吗!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他们这些尚且未曾被选中临幸的omega甚至连宫人都算不得,非要论身份也只能以贱婢或奴隶自居。
他的衣物刚刚被男人褪却了一半,裸露出大片光滑白嫩的肌肤来。
亲王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不紧不慢的朝着两人走来。
——他开始兴奋了。
然而现实就是,大部分时间里,兰斯甚至连穿上这件破布的机会都没有。
这边二皇子已经抽出了自己的阳具,捏着兰斯的下颚,在那双明亮眸子的仰望中,肆意的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这张美丽
兰斯当然没办法说实话,也同样懒得和火冒三丈的二皇子解释他实在是因为没有衣服穿才这样出来的这件事。
二皇子挥挥手懒得与他们计较,几个侍从顿时如蒙大赦,着急忙慌的转身逃走了。
“荡妇!”他突然没来由的辱骂起来,厉声质问道:“你以为你在同谁讲话!?给我跪下!”
但最近男人登录的次数也明显减少了,甚至偶尔还会因为临时有事请实在脱不开身放兰斯的鸽子……
终于接受了自己被放鸽子的兰斯一边暗骂柏尼斯大混蛋,一边习以为常的接受了这个喜怒无常男人的怒骂,熟门熟路的双腿微微分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男人拨弄他的衣物时才发现他浑身上下只穿了这么一件布袍。下身光裸着,笔直修长的小腿就那么直接没入了一看就完全不合适的黑色长靴里。
就比如昨晚。
亲王打开折扇,也不近,就那么远远地站在花坛旁边欣赏着。
怎么看都像是被别的男人玩儿烂的破鞋然后送到他家来嘲讽他的!
贞操带上挖出的洞孔露出了一口圆润红肿的阴蒂,被粗壮的金属环抵着根部死死贯穿。金属环上栓了两根极细的金链子,向外延伸,拴在了两条狼犬脖子上的项圈环扣里。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定下了罪名的兰斯莫名其妙又被接连抽了好几个耳光,打得他晕头转向,还没等稍稍回个神,就被身后的男人粗鲁的扯碎了衣物拽掉了肠穴,扯着长发拽到了院子里。
衣物对于这些omega而言是绝无仅有的奢侈品,日常发于他们的不过就是一块儿稍作裁剪的破布,没有亵裤鞋袜配套,就只能潦草的披穿在身上。
“滚吧滚吧。”
“我小叔叫你来的?”
完全状况外的兰斯“啊?”了一声,茫然道:“不是啊?”
这边兰斯竭力掩饰自己的生理反应,以免自己挨了打还浪叫出声崩了人设。另一边怒不可遏的皇子已经随手从身后的墙上取了一根藤条,火冒三丈的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