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言的一顿午餐吃的食不知味,除了面前的汤实在是太咸了以外,其他的根本不知道吃了些什么。反倒是作为来客的江辞自在的很,挑剔的评价了一通医院的饭菜后又毫不客气的大吃特吃。
江谨言自己拿着筷子的手都在发抖,可给江辞夹菜的动作却好似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
江辞每次都要满脸期待的张开嘴巴,然后再在哥哥面红耳赤的训斥中笑眯眯的闭嘴把碗递过去。
“我不吃了。”
江谨言挡开了江辞递来的虾,面色有些忧虑的放下碗筷去洗手。江辞闻言也不勉强他,自己把那只虾吃了,起身忙活着把碗收了。
“那……那个……,”江谨言站在茶几的一边,有些手足无措的小声说了句什么。
江辞没有听清,站直了身体又凑到他的近前问道:“嗯?”
“你给我把身上的东西……,弄下来……”江谨言雪白的脸颊上染着红晕,羞耻的指尖都在发颤,几乎有些自暴自弃的小声喊道:“你让我带着这个怎么去上课?”
“哦?哥哥下午有课?”男人的重点明显和他不在一处,脸上带上了些许笑意:“那我可以去听吗?”
“你疯了吧,你生怕别人认不出来吗?叫你助理一会儿就来接你!你不许开我的车走!”
“哦。”江辞倒是乖乖应声,只不过紧接着,一只不怀好意的手就蹭着摸上了江大夫的小腹:
“可是哥哥这里还含着我的东西呢……,自己可以开车吗?”
“所以让你,”江谨言咬牙切齿,“让你给我取下来。”
“那可不行,”江辞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笑着道:“因为今天是第一天,都已经破例给哥哥放过尿了,哥哥怎么总是这么不知足?”
““你!”
江谨言没有江辞那种胡说八道还要理直气壮的本事,几番争论之后自然败下阵来,脸色有些不快,沉默的开门出了休息室,打算自己一个人稍微待上一会儿。
可是江辞却跟着追了出来,不依不饶的拉扯他的衣服,打商量一般诱哄道:‘要不这样吧?我开车送哥哥过去,然后让助理过来接我,我不在你们学校露面,这下总可以了吧?’
“条件?”
“做一次,哥哥自己动。”
“可以。”
“外加给我口一次。”江辞慢吞吞的补充道。
“不可能。”江谨言立马黑着脸拒绝。
“那我就只能跟着哥哥去学校了,不知道哥哥的两口小嫩xue还经不经cao,当着学生的面喷点儿水儿出来,你说那帮毛头小子会不会光闻着空气里的sao味儿就能硬了呢?会不会偷偷在底下猜你的小浪xue能吃下多大的鸡巴?会不会——”
“闭嘴!”
江谨言有些恼羞成怒,涨红着脸呵斥道。可脚底下却有些虚浮,才迈了不到两步就打了一个趔趄。
江辞也不扶他,就任由他狼狈的用手撑住了沙发的扶手,低着头发出难捱的低喘。
一身的yIn具致使他每一个动作都备受牵制,江谨言现下几乎是寸步难行,每每踏出一步,rou体与灵魂便都在各色yIn物的责罚中濒临高chao与崩溃。
他浑身发软的扶着沙发低喘,疲惫的躯体逐渐无法支撑,顺着沙发的一侧滑跪下来。
男人却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他对面的单人沙发,慢条斯理的坐下后潇洒的翘起了一只脚。
他在等待意料之中的臣服。
果然,眼见着墙上的指针走得飞快,江谨言内心最后的心理防线终于被男人意yIn般的威胁击溃。
他哆嗦着抱着沙发扶手,用带有哭腔的声音说“好”,可迎接他的却不是男人欣然地应允,反而是更加残忍的责难与戏弄。
“迟到的回答是无效的,哥哥,”男人把玩着手里的听诊器,玩味的道:“我以为哥哥早就记得了。”
江谨言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慌张的抓紧了手中柔软布料,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艰涩的开口道:
“那你……,要怎么样……?”
端庄的身形,挺拔的腰肢,高傲的面庞,男人享受着每一寸折辱这具躯体的快感,几乎无法自持的想要让他变得更加狼狈。
江辞一把掐住了自己开始发抖的手腕,发现自己又开始因为江谨言的一句话而产生了无法控制的兴奋。
他悄无声息的将手指伸进了兜里,压开了别针,毫不在意的将尖锐的针头刺进指腹。刺目的鲜红瞬间顺着伤口蜿蜒而下,江辞不甚在意的用手指摸去,长出一口气,勉强控制住了跳动愈发激烈的心脏。
“过来,到这儿来,哥哥。”
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腿,向着不远处发抖的哥哥发出了命令。
江谨言扶着沙发想要站起来,江辞却立马出声打断——
“没并没有允许你站起来,哥哥。”
江谨言沉默了片刻,放弃般的狠狠一咬牙,朝着男人的方向缓慢的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