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一般的发出哭求和哀叫,甚至连淌到脸颊的唾液都再也估计不得,却自始至终,都没能乞求到男人的一丝怜悯。
江辞似乎是铁了心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一次又一次被扼制的高潮将他逼得发了狂,再又一次被修剪的整齐圆润的指甲狠狠划过冠状沟的时候,江谨言终于发出了一声崩溃的哭叫,啜泣着尖声道:
“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让我射……,为什么都答应你,小辞……,求,求求你——”
听到久违称呼的男人先是一怔,紧接着便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坏笑:
“哦?哥哥刚刚说什么?是什么都可以答应我吗?”
修长的两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掐住了两颗玉囊底端的一点薄皮,眼见着那干净秀气的玉茎在套弄中又有抬头的趋势,男人轻哂了一下,便再度掐了下去。
“是……,是,求求你,别,别再——,哈啊……!嗯——,不——,不要!!!呜啊——!”
“那哥哥就帮我口交吧,可以吗?”
‘可,可以,松手,求求你松手,好痛……,呜——’
“哥哥真娇气。”
男人似是无奈的用宠溺的语气轻叹了一句。如果江谨言此时还清醒着,他一定会一脸严肃的斥责男人没大没小。然而此时他们之间的地位好像神奇的置换了,被欢愉和痛苦交织折磨着的严肃兄长,如今变成了在男人身下无助哀泣的可怜美人。
他再也没有精力,也没有权利去维护自己仅剩的尊严,只能一边哭泣着,一边卑微的答应各种无理的要求,只希望能换来一点温柔的对待。
江辞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自己躺到了床上,拍拍江谨言的屁股,示意他跨到自己身上来。
江谨言有些犹豫的跨到了他的身体两侧,将头试探性的朝着男人的下腹靠近,在还有一个小臂的距离时,他就险些被那狰狞巨物散发着的热气熏的睁不看眼睛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弟弟正好整以暇的把两手交叠枕在脑下,肆意的打量着,欣赏他的窘迫。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的羞耻心突然之间又短瞬的飘了回来,江谨言只觉得下体那令人羞恼的部位似乎是一紧,紧接着,一缕透明的银丝就从他的腿间淌落了下来。
“噗”的一声,淫液打在了床铺上,发出令江谨言感到极端尴尬和羞耻的轻响。
对面的男人神色微动,抢在他前面开了口,道:
“我改注意了,哥哥。”
“帮我把内裤脱掉,然后转到这边来,我们要礼尚往来,我也帮哥哥舒服一下。”
“对不起——”,江谨言低头看着那在裤裆中鼓囊囊,甚至在勃勃跳动的可怖巨龙,一丝恐惧逐渐从胸口涌了上来,让他萌生了退意:
“我真的不——,呜啊!!!”
最后一个拒绝的行字被硬生生的掐断了,男人突然发难,蜷起了一条腿,在江谨言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脚狠狠的蹬上了那从开始以来就一直被两人刻意忽视了的秘处——
“呜呜呜——,好痛,不,不要——,不要……,我做,我这就做……,呜呜”
江谨言被一脚踹中了多年来一直没有被认真苛责过的柔软花缝,那如同馒头一样鼓胀的粉嫩肉逼几乎是一下子就肿了起来。他捂着下体瘫坐了下来,跪坐在江辞的腿上,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下体的淫水像是被这一脚打开了什么开关,随着疯狂痉挛的蚌肉,很快便溢满了交叉着捂在上面的手掌,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淌落了下来。
江辞动了一下脚趾,回味着刚才那一下触碰到的细嫩快感,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他稳了稳心神,开口命令到:
“跪起来,哥哥,再让我踹两脚,当做刚刚你拒绝我的惩罚。”
江谨言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男人。
“怎么?哥哥听不懂吗?我说,跪起来,再让我踹两下你的小嫩逼。”
江谨言突然疯狂的摇起头来,手脚并用的,就想要从他的身上逃走。
“你敢逃!”
男人似乎是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他突然从床上暴起,一把拖住了江谨言纤细的脚腕,将人拽了回来。之后似乎又不解气,接着又将他拖到了地上。
江辞看着被自己假意的怒火吓蒙了的哥哥,发出了一声冷笑。他将江谨言摆成了双腿大开的跪姿,拉着他的手让他自己将那已经伤痕累累的性器捧了起来,接着自己居高临下的站在了他的面前,猛地一抬脚背——
“噗叽”“啊啊啊啊啊!!!不——!”
“噗——”
“不,不要——呜啊……,别——!”
“噗叽噗叽”
“呜啊!嗬额——,嗬——”
江辞死死地压着他的双肩,让他没有办法逃离开来。脚背踢踹进肥软逼肉中的美好触感让他上瘾,他忍不住一连踹了十多脚,眼看着江谨言睁大的双眼已经失了焦距,浑身没了挣扎的气力,下身湿的一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