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反着在自己的手腕内侧留下几乎快要破皮的掐痕,突然意识到,这个俊朗漂亮的男人其实也还是个在学校读书的学生啊……
26岁不小了。
埃文有些好笑的看着顾衾,到底是温室里开出来的花,身上的稚气即便掩饰的再好也会像是盛开花朵的香气,总有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时候。
可惜这香气引来的不是蜜蜂蝴蝶,是个心狠手辣的采花人……
顾衾认真哭的时候意外的很安静,几乎没有什么动静,就只是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埃文站着身子任由他稍微宣泄了一会儿,才松开手找了毛巾擦手,顺便给大花脸的顾总也擦了擦脸。
“为什么哭,嗯?”
埃文单手搂着顾衾坐下,试图用温暖的体温帮助顾衾缓解一点焦虑。
可不知道是不是大哭加速了催情药物的循环和上头,原本埃文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听一番顾总掏心掏肺的自白,比如“我堂堂总裁守身如玉了二十多年居然被你占了便宜”之类的话。
毕竟这是两人昏头昏脑的连搞了几天之后,顾衾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情绪起伏。
可是等了半天,只听顾衾连打了几个哭嗝之后,开口第一句就是——
“好痒……”
“什么?”埃文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难以置信的扭头去看顾衾,正对上青年茫然无辜甚至透露出纯真的目光——
“我里面好痒呜呜呜呜……,不和你,嗝,不和你打炮了呜呜呜……”
“你不进来还,嗝,还打我……,呜——,你怎么这样啊,我还想,呜……,还想给你加钱——,滚吧你——,谁tm,tm要给你钱……”
这下轮到埃文茫然了。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失聪。
然后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定自己没有失智。
可是为什么顾衾说的话他都只能听懂前半句???
算了。
一连几天天天被骂“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今天终于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坐实了这个称号,权当后半句没听见,只冲着顾衾那句“下面痒”去了。
清醒以后的顾衾大概会很想扇现在的自己两巴掌。
不光因为前面说的那几句羞耻度爆棚的话,还因为——
“你男人给你舔舔就不痒了,舔舔?”
顾衾乖乖点头。
“可是药还没干,怎么办?”
顾衾开始歪头认真思考。
“我有个办法,要不要试试?”
顾衾再次点头……
“啊——!什么,什么东西!!不,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别,好痛,烫……,呜……”
顾衾跪趴在床上,肚子下面塞了个巨大的靠枕,男人拿着刚刚吹过头发的吹风机调成了热风的最大档,冲着沾满药膏的雌穴吹着。
顾衾被烫的腰身不停扭动,肿胀的肉唇被吹得左右飞舞,连一颗黏腻的芯豆都随着风吹得方向不停变换着形状。
“烫——,烫……,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好痛,求你——,求求你……,别,别——,呃啊,啊!!”
男人一边用手试着温度,一边试探性的把吹风口对准了不停抽搐的骚豆子,单手抓紧了顾衾红肿的一半肉臀,强迫着逼他将已经经不得任何这么的逼肉暴露在了吹风口下。
顾衾从最开始的剧烈的哭叫声逐渐变成了可怜的啜泣和哀求,然而身后的男人却始终不为所动,甚至还愈发残忍的试图扒开红肿成了一条细线的肉缝儿,把滚烫的风顺着抽搐的甬道吹进子宫深处。
等到吹风机的声响终于停下,顾衾已经完全瘫了。
他脱力的趴在靠枕上,连抬一下手指都变得异常费力,可是突然他的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因为一个异常柔润的触感猛地压上了他有些干涩的肉唇。
“什么——,别,别咬——,舔,舔舔就可以了,别,别咬呜呜呜——”
顾衾有些无措的想要反手去推男人挤在他两腿内侧的头,可是摸索了半天却不得门路只能抱着靠枕呜呜的小声哀求,乞求男人不要用牙齿啃咬他不堪重负的肉唇和阴蒂。
好在男人信守诺言,只是小小的捉弄了他几下,便认真的给他舔起了穴。
滚烫灵巧的舌尖和唇瓣不遗余力的精心伺候着软烂的穴肉。埃文不断轻轻叼起两瓣肉唇放在口中吸吮,那软嫩的触感甚至让他不敢含吮太久,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这两片金贵的肉片含化了。
哆嗦的肉豆也被反复裹紧烫热的唇舌中嘬弄,顾衾发出舒服的呻吟,攥在枕套上白玉般的几根手指不由自主的扣紧了。
“啊——,嗬啊……,嗯——,嗯啊——,哈啊,啊……”
“呜——”
“啾!”
男人最终选择了和可爱的肉鲍来一个法式深吻,以此来结束这场几日里顾衾为数不多的纯享体验。
顾衾两腿抽搐着并拢,穴缝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