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弄进屋里的了。
他被一群下人轮番扇的浑浑噩噩,满脸的巴掌印却在涂抹了某种药物后瞬间消失。只不过他的嘴巴却依然还是麻麻的,眼冒金星的症状也没有什么缓解,以至于都看不清是什么人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被安置在了床上,不远处就是两个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交谈。兰斯努力想要抻长了耳朵听听两个人究竟在议论什么,却想不到不过片刻,他就因为过度的疲惫短暂的昏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而宽大床面的不远处,英俊的亲王正身着里衣不紧不慢的翻看着手中的诗集。
“醒了?”
抱着他的二皇子此前似乎在闭目养神,感受到他的动作后便起了身,接着一个翻身,牢牢地将他圈在了身子底下,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盯着他的双眼,颇有些不依不饶的再一次发问道:
“你究竟是做什么来的?”
兰斯咽了一口口水,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装傻,闭上眼睛猛地起身在男人的侧脸亲了一口。
“啧。”
不远处传来一声不满的咂舌,兰斯心道不好,连忙起身想要补救,可显然为时已晚。
向来乐意火上浇油,对于折磨这个小奴隶乐此不疲的亲王随手扔掉了手中的书册,十分具有挑拨意味的笑道:
“怕不是想要早点给你当上母妃,专程来找你寻路子来了吧?”
一语命中二皇子的心事,兰斯眼见着对方的表情一下子Yin沉了下来。
可是不远处那个Yin晴不定又心狠手辣的亲王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否认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兰斯确实怎么也不敢吐出口,最终只能咬着牙不吱声,低下了头不敢和二人对视。
这一好似验证了对方话语一般的举动顿时更让二皇子生气了,他一把抓起了兰斯的手腕儿,难以置信的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兰斯不敢吭声,身体却隐隐的有些细微的发抖。
“你逼他做什么?”
亲王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凑到了二人近前,伸手摸摸兰斯紧绷的侧脸,语气带笑,面色却一片漠然:
“反正是早晚的事儿——”
“你倒不如趁现在cao够了他这具身子。”
——
兰斯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
他先是不知道被谁被毫不留情的一把从床上推了下来,又被踩着两只脚裸用一根刚刚破出不久尚且带着细韧倒刺的篾片狠狠抽了一顿腿间的嫩xue。
他捂着被抽痛的软鲍在地上狼狈的翻滚,又被两个人轮番踹着屁股,逼迫他将肿胀成一朵儿烂花的雌xue坦露出来供二人欣赏。
犹如泄愤一般的性虐花样繁多,兰斯还尚且没能从被直接用脚踹xue的痛爽中恢复过来,滚烫的清酒便淅淅沥沥的落下来,浇在了他被迫向前撅起、已经红肿黏腻到失了形状的rou唇上。
肥软的rou鲍被烫的痉挛抽搐起来,顶头的rou豆几乎被高速打落的水流冲出了一个小坑。兰斯发出无法遏制的崩溃哀叫,可换来的只有身后被官靴蹬紧了的屁股,以及坐在床上倾倒酒业的亲王一个不痛不痒的耳光。
“闭上你的嘴。”
亲王仰头,将酒壶最后一点酒喝到了嘴里,然后突然一低头,将满口的酒ye压着;兰斯的唇瓣渡了进去。。
火辣辣的酒ye瞬间就兰斯剧烈的呛咳起来,狼狈的弯着腰用喘息,可一旁的两人却好似得了趣般,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他们乐意看着兰斯被折磨到无比狼狈的样子,似乎这样就能抵消一点他们终究会失去他的不快。
二皇子找来了被棕榈油泡过的麻绳,将兰斯的双腿双手并拢后死死地捆了起来。
粗糙的绳子横贯过胯下,挤压着两坨滑腻腻的软rou,几乎把那一点殷红的rou蒂挤压成一个圆润的rou球。
兰斯不安的俯卧在地上,脚趾处的绳子正正勾着两颗浑圆饱满的Yin囊,稍一动弹就牵扯着那处敏感的男性器官抽缩着痉挛。
“喂,本皇子允你自亵,还不快点动作?”
二皇子踢了踢浑身僵硬的兰斯,有些不耐烦的责怪道:“你难道要我伺候你不成。”
兰斯整个人被捆的像个蚕蛹一般,四肢完全动弹不得分毫,自亵对他来说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闭着眼睛思来想去,终于明白了两个男人的意图。
他羞耻的浑身哆嗦,裸露的白皙肌肤染上薄粉,脚背一点点绷直了,双腿向里使力,开始试图用夹腿的方式达到一次命令要求的高chao。
然而他忘记了脚尖与睾丸之间残忍的牵连,才稍一使力,便尖叫着弓起身子来,疯狂的哆嗦着想要挣脱被在背后牢牢捆紧的双手,想要捂紧自己瞬间被拉扯成了一条rou带的Yin囊。
不知道是谁的鞋尖在他的tun部催促似的践踏,而很快则又有一只脚加入进来,试图从被捆紧的大腿内侧插入进去,用尖锐的官靴靴头去碾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