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匹刚刚在战斗中赢得配偶的狼,此刻正肆意的享受着征服雌兽的快感。他眯起眼睛听着自己妻子在身下发出动听的呻吟和喘息,时不时用手去扼住对方的喉咙,一边听着对方喉咙中发出窒息般的呼噜声,一边享受着肉穴在濒死威胁中疯狂的痉挛和夹弄。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突然间!耀眼的灯光被逼近的阴影遮住了。
随着烦躁情绪的愈演愈烈,男人的行为又变得暴戾狠绝了起来。
他粗暴的将人从床上拖了下来,像野兽交媾一般单膝跪在地上支撑身体,下身粗鲁的顶撞身下娇软纤细的身躯。兰斯被他折磨的不停发出崩溃的哭叫,男人却充耳不闻,甚至还伸出手来,大力的掌掴着那两瓣肥软的臀肉。
翘起勃发的男根又一次狠狠顶入了宫腔,在里面发狠惩罚似的狠狠搅弄,兰斯发出压抑沙哑的哀鸣声,手指紧紧的扣在了泛着油腻光泽的地板上,用力到指节都泛起了淡粉色。
初经闯入开发的生殖腔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被凶猛的挞伐所征服,如今已经开始完全违背身体主人意志的收缩痉挛着讨好体内肆虐的凶器。
他忍不住想起前一日被男人用腥臊的尿液灌满了腹腔,又被艾汀用长指拓开肉环将那泡黄汤引入池中的羞耻体验。越想越惊慌,他不知道今日他能否逃脱被精尿灌大肚子的命运……
疯狂痉挛的肉穴和泛滥的汁水牢牢的将男人的性器裹挟在其中,兰斯甚至在一呼一吸间都能隔着皮肉感受到那根狰狞性器上跳动的青筋。他一手撑着地面,另一手难受的捂着小腹,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叫身后的疯子肏穿了肚子。
兰斯被肏熟的两瓣湿濡唇肉大咧咧的敞开着,晃动着当啷在两条全是指痕的大腿内侧,黏腻的湿液在柔软熟透的肥鲍上交错着滑落,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发出不悦的“啧”声。
的厉害,尤其是每次要和兰斯见面的时候,那个疯子甚至不惜消耗神识也要将他牢牢地封在体内。这样一来,他和兰斯相处的机会自然而然变得乎屈指可数,以至于时至今日,他竟然对这个omega几乎是全无了解可言。
坚硬的龟头棱一次次的刮过细软的肉穴腔壁,粗鲁的捅进抽缩的宫口肉环,残忍的在娇软的生殖腔内壁上刮凿碾动,末了抽出时,带着一点弯钩状的性器勾住了宫口的软肉一点点生生拖拽开来,将敏感的生殖腔扯得几乎破碎开来。
兰斯浑身猛地一哆嗦,跪到麻痹的膝盖一软,乱软如泥的身体便猛然朝着地面栽倒下去。修长白净的小腿蹭着湿濡的印记向后滑了几寸,他被人用铁钳一般的手掌从身后一把攥住了纤瘦的脚裸,生生朝后拖了回去。
裹挟着浑身腥臊气味的空气不断涌入鼻尖,他的头脑实在是难以保持清醒。他只知道只有逃的远一点,再远一点,才能躲过被男人肏坏的命运。娇软的生殖腔里已经被灌溉着浇入了一泡浓精,却因为身体构造的原因,被收缩的宫口牢牢锁在了体内。
热烫的肉穴被棱角坚硬的男根肏到酸软发烂,兰斯睁着一双失神的蓝眸,嘴里无意识的发出没什么意义的低声咒骂。身后的男人则双目赤红,阴沉着面色大力掌掴他震颤抖动的肉臀,在一声又一声难以克制的悲鸣声中,低下头来叼紧了兰斯后
他的喉咙在长时间的叫喊中已经有些嘶哑了,过度的大口呼吸让他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破旧的风箱。夹杂着轻咳的喘息声很快就成了这空旷室内唯一的声源,兰斯现在浑身都敏感的可怕,哪怕闭着眼,富丽堂皇的室内装扮在硕大水晶吊灯照射下映射出的光芒都让他觉得刺眼。
掺杂着浑浊精液味道的男性气味混合着两个人交缠的信息素,空气粘稠的令人窒息。好不容易逃离了打桩机般疯狂肏弄的兰斯在距离男人一步之遥的地方,弓着脊背蜷起了身子,将头抵在手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男人涨似熟李子般的紫红色龟头瞬间脱出,带出了几滴星星点点的汁水,顺着狰狞的茎身和发肿的穴肉滴滴答答的淌落到了地上,牵出数道淫靡的丝线。那物什上交错盘结的青筋突兀的鼓起跳动着,黏腻的蜜汁沾染在上面,凭添了几分暧昧。
不可一世的邪恶之主根本想不明白不明白,这个昨天——甚至是几小时前,还对他唯唯诺诺的omega为什么突然转换了性子,变得这么大胆起来。
对准了敏感点的残忍研磨和顶撞实在是太难捱了,更何况男人的东西愈发硬烫,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在他内捣弄。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终于,兰斯忍不住双肘发软的向前逃离似的爬了一步。
“呜——,呜额……”
“噼噼啪啪”的清脆声响随着皮肉的肿胀逐渐变得沉闷,晶莹剔透羊脂膏般润白的皮肤由白转红又逐渐泛出青紫的痕迹。娇软的阴核被人用两指捏住毫无章法的搓弄揉捏,射无可射始终处在不应期的龟头又被男人残忍恶劣的反复用指甲掐弄,兰斯失神的跪趴在的地上,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艰难喘息,只觉得身上犹如火烧一般,在激痛中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爽利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