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接到张德标妻子的电话,你心情愉快了不少。
只等着警官什么时候受不了,亲自过来求你。
一天,两天,三天。
你的手机再没有响过,反而是婚期那天。
有朋友隐隐跟你打听,你也只是含糊道:“不听话,扔掉了。”
你都不清楚,阿sir当差时候,到底是得罪过多少人。
竟然还有人,拐弯抹角的联系到你。
“荣先生,监狱那个……”
酒会上点头之交的男人,恶心的你想吐。
面上却控制不住的微笑。
“我听说……勾了您不少时间,想去见识一下,不知道……”
他递给你一杯酒。
邱刚敖没有向你求助。
你前些日子,那隐隐有些恢复的自信。
又一次跌落谷底。
厌恶感更深。
随手碰了一下杯。
“无所谓,他可比女人好用多了。”
怎么Cao都不会坏,不带套也不会怀孕。
结实又Jing悍。
把他压在身下的感觉,完全能满足,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的征服欲。
又过了三两天,你在另一场酒局听到有人私语。
前两天的那个男人,被打成了脑震荡。
绝对能是阿sir能干出的事情。
你止不住笑出声,愉快的加入他们的讨论。
“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就脑震荡了呢?”
你故作可惜,心里笑的开心。
少有人不认识你,却没几个知道你和阿sir曾经的关系。
为了跟你搭话,纷纷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的透露出来。
“听说是为了找刺激,去监狱里找乐子去了。”
“结果被骨头硬的给废掉,笑死个人。”
衣冠楚楚的人,聚在一起讨论着不堪的龌龊。
“要我说,他也不正常。放着那么多盘顺条亮的不要,跑去监狱找刺激。”
你闷笑出声,还有边个能比邱刚敖盘顺条亮。
“你可别这么说。我听说那边,进去了几个条子,其中一个。”
“好像还……”
他眯着眼努力回忆。
“好像还上过电视,长得确实好。”
“再好也是个囚犯,至于吗。”
“那可不一定,要不然。他干乜犯那么大的风险,也要过去尝一下。”
“不过也没想到那个差佬性子那么硬,直接把他给废了。”
你把酒一饮而尽,心情舒爽。
邱刚敖的那个脾气,如果是对上你。
你回回都呕的要死。
要是对上别人,你倒是开心的不行。
属于男人的骄傲和自大。
同样都是男人,你能让阿sir乖乖听话,任你摆布。
他就只能咬上一块石头,被硌掉了牙还被打成脑震荡。
活该。
你又端了杯酒,准备去其他地方交际。
却偶尔听到一句。
“不过我是真不明白那些豪门的想法,听到那个人被打。好像对那个差佬有意思的人,更多了。”
有人低笑出声。
“都是男人,那个阿sir就算再厉害,也是被拔了牙的猛虎。”
“抓住他的弱点,谁都能过去咬他一口。”
“我听说隔壁那个不就有动作?刚刚我还听他在吹嘘。”
“说那个废物没本事,自己明天,就能让那个差佬乖乖过去给他舔鸡巴。”
你顺着他们讨论的目光望过去。
是一个高个子男人,看起来倒是斯斯文文的。
你认识他,年轻时一起鬼混过。
他荤素不忌,玩的很开。
但你奇怪的是,这个人绝对是三秒男。
这么多年过去,说不定一秒都困难。
就他?
你又干了一杯酒,准备回家睡觉。
………………………………
邱刚敖从那个房间出来,直接就被扔到了黑屋。
没水没粮,没光没声。
他就一个人躺在地上。
身上都是伤。
他最近瘦了太多,背后的骨头硌在水泥地。
浑身又冷又疼。
鹤老文死了。
他的刑期又加了不少。
他不想在这里待着了,他想出去。
想去复仇,相见荣斐。
狱警告诉他一条渠道。
邱刚敖想了一夜。
他不是不知道这种交易。
高层的黑暗和变态,普通人想都想不到。
监狱里囚犯,求得太多太多。
想求减刑,想求支烟,想求口毒,想求假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