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酒的别冬实在是换了副面孔,又娇又傲还憨憨的,冷峯喜欢得不得了,他轻言细语地问:“那要怎么样才给喜欢?”
别冬还认真想了想,眼神发滞,过了会又笑出声来,严肃地说:“你跟我打一架,打赢了就让你喜欢。”
……嗯?冷峯一愣,这什么路数?
别冬舌头都捋不直了,说:“我,我啊,早就想跟你打,打一架了,第一次在四哥,那,你跟那谁干架的时候,我,就想找你打,打一架了……”
原来渊源在这啊,冷峯哭笑不得,哄着人:“好,跟你打一架,咱们别在这儿打,回去打好不好?回去咱们床上打,峯哥随你打,怎么打都行,好不好?”
别冬不说话,傲娇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露出一抹孩子气的笑,说:“好。”
冷峯浑身滚烫,心口发痒,这样的别冬他根本毫无抵抗力,这样的别冬别说打他了,就算虐他他都不带喊停的,“那咱们回去?”冷峯亲了下别冬的嘴唇,软软的,带着酒香。
别冬啄米似地点了下头。
酒钱放在柜台上,外面还下着雨,冷峯蹲下来,直接让别冬趴他背上,把人背了起来,问他:“伞撑得住吗?”
别冬下巴点在冷峯肩上:“撑得,得,住。”
而冷峯就快撑不住了,他大步往回走,背后的人摇摇晃晃地撑着伞,雨直往两人身上扑,到酒店的时候差不多外套都shi了。
回到房间,冷峯把人放到床上,脱掉外套,找了毛巾给别冬擦了擦头发,而后就亲了上去。
下午睡了一觉,别冬这会一点都不困,喝过了酒反而更Jing神了,冷峯亲他的时候他还喃喃记着:“打,打一架。”
“好,打一架。”冷峯亲得更用力了,混着灼热的气息说:“来,打我。”
别冬被亲得喘不过气,整个人都被压住,他想踢冷峯,想踹他,腿脚都没力气,只能伸出拳头用了最大的力气锤到他背上。
冷峯感觉就是被一团棉花砸了下,他稍微缓缓,在别冬耳廓边说:“用力点。”
别冬发出一声又像撒娇又像生气的长音,还是气音,含混地说:“你压着我,不让我打……”
刚说完就一个天旋地转,冷峯直接把两人换了个个,让别冬在上面,说:“不压着你,接着打。”
在上面的别冬也被抱得紧紧的,从腰到腿都被锁住,他挣扎了下,没挣脱,冷峯逗他:“怎么不打了?”
别冬恍恍惚惚地,根本搞不清自己什么状况,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是使不上劲?腰是怎么回事,腿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哪儿哪儿都动不了?
不仅如此,从某处传来的坚硬触感,两个坚硬的物体互相抵着,这感觉太不好过了,一股股的热气直往头上涌,别冬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软的,使不上劲,唯独那么一个地方硬得烫人。
他泄气似地趴在冷峯身上,头垂到他肩头,软绵绵地说:“不打了,打不,动了。”
冷峯轻轻抬起他的下颌,啄着亲了亲说:“那就不打了,以后打。”手指抚摸着他背上的痕迹,而后落到浑圆的tun上,用力捏了捏,说:“一把骨头,偏这儿rou得很。”
别冬嘻嘻笑开了,他也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屁股,说:“这里,可以打。”
冷峯简直受不了,真就轻轻拍了下:“那就真打咯?”
“嗯。”别冬猛点头:“不痛的。”
冷峯觉得今晚魂都快没了,他哪舍得真打,但忍不住用力揉了揉捏了捏,弄得别冬发出一串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的shenyin。
他让两人面对面躺着,让别冬的一只腿搁在自己腰上,紧紧贴着自己……别冬的眼神跟失了神一样,吐出的热气都扑到冷峯脸上,直到冷峯手上都变得滑滑的,而后手指绕到了别冬身后……
那一下,别冬下意识地一口咬到了冷峯肩上,冷峯抽了口气,但手上没停,看着别冬在他怀里彻底失神。
也许因为喝了酒,这晚的别冬完全没克制自己,发出的声音是冷峯没听过的,汹涌又剧烈,就这一声又一声的浪chao中,冷峯都没能控制住自己,比平常更早地迸发了出来。
这一夜折腾到很晚,外面瓢泼的大雨,宛如给他们的助势。
第二天早晨醒来后,别冬恍然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很酸,腿酸,腰也酸,像进行过一场很猛烈的运动一般,他埋在冷峯胸口回忆了下,突然昨夜里的一些画面涌进了脑海,震得整个人都懵了一圈。
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还是什么都做了?
他又惊又疑地不敢动,过了会,悄悄把手身后自己背后去感受了下,感觉不是特别的那啥,想想应该是没做到那一步,但是应该做到了某一步?
这也太让人脸红了……
冷峯也醒了,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习惯性地在别冬头顶亲了亲,抱着他含混地说:“老婆,今天放假不用早起,再睡会儿。”
别冬也不想起,自从跟冷峯睡在一张床上后,他以前早起的习惯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