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请王爷随性入京一同于宫中过节。”
宁王皱眉喝下了浓黑的药汁,惟有尽快康复才能加快自己行事,他放下碗,“此地尚属边城,距南昌甚远,你我年前来不及赶回藩地,既然已有旨意,先遵循圣意,回到京中,趁着年节宾客往来,好好理一理我们朝中的人脉,特别是兵部那些人,明白吗。”宁王说的轻但是语气坚决。
“王爷,”单周担忧道,“这正是属下担忧,昨夜就急着来找您上报,兵部尚书也不知为何,同意不懂一番新政推行,如今各地都指挥使司定期轮换,说是要详加操练,我们先前的人马都被派到云贵和南疆去了,恐怕于京中事鞭长莫及。”
“什么?!”宁王瞠目转头怒视单周,随即猛的站起,将手边的瓷碗砸碎在地,又因为乏力,再坐回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