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要怀疑你,但如果你想要自证清白的话,那就亲自去将三弟安全地带回来。”夏侯嵩暂时没有要将玄羽旗交给神隐宫的心思。
“是。”夏侯暄来不及多做辩驳,只能先应下了。
“你要记住,凡事要以你三弟的性命为重,要是救不了你三弟,你就别回来见我了。”夏侯嵩总是如此偏袒于夏侯霖,明明无论各方面他都比夏侯霖要优秀太多了。父亲早逝,夏侯暄和夏侯霖那时候还很小,夏侯霖几乎是夏侯嵩带着长大的,可是夏侯暄却被送去学武了,直到二十岁的时候,才回到了家中。
是柳惜惜模仿了笔迹,重新写了一封信,设计交给了将军。
“柳姑娘?上次多谢了。”唐新和扶越沿着线索,没想到见到的却是柳惜惜。
“苏翊已经死了。”柳惜惜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眼神中没有恶意。苏翊的死当然与他们两个无关,只是苏翊一死,线索又少了一个。
“柳姑娘冒着危险来见我们,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唐新知道夏侯嵩为人谨小慎微,柳惜惜在府中也该是如履薄冰。上次也是柳惜惜助他们离开夏候府的。当时还有猜测,她是为了苏翊,但是知道了柳惜惜的真实身份之后,便不会再误会了。
“我知道,你们也想要夏侯嵩的命。”柳惜惜也开门见山了,不再做任何的铺垫,“夏侯嵩痴迷于丹药,他最信任禅师的话,包括禅师向他进言,夏侯暄和他命理相克,他也没有半点怀疑,就此疏远了夏侯暄。而夏侯霖,其实,是他的亲生儿子。”
“什么?”唐新和扶越两脸震惊,夏侯霖不是夏侯嵩亲弟弟吗?怎么就变成了父子关系了?
“原来是这样,所以柳姑娘才借夏侯三兄弟之间纠缠的关系,让他们从内部瓦解……”唐新恍然大悟道,不由得对眼前的女子产生了几分敬意。
“夏侯嵩手里有玄羽旗,神隐宫绑架夏侯霖就是为此。只是他没有揭开富隆鼎和玄羽旗的秘密,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找到关于轶天录的线索。”柳惜惜沉yin了片刻,将这些事情理顺了再告诉他们二人。
“多谢姑娘告知。”扶越拱手道。如果神隐宫真的是为了玄羽旗,那么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他不清楚的内情?
“是我该谢谢两位一路护送盈盈。”柳惜惜眉心微低,略帯愁容,但是清澈的眼神中写满了感恩。
“富隆鼎可是你父亲的遗物,为了它,你父亲才丧命,难道柳姑娘不想重新得到富隆鼎吗?”唐新心里却泛起了一丝怀疑,可能是柳惜惜太过坦诚吧?有了她的坦白,许多事情就能够解释的通了。但是却又多了许多难以自圆其说的事情。
“我如今心中只有复仇,对于我,富隆鼎只是害得我家破人亡,永无宁日的凶器。”柳惜惜满是讽刺地唇角上扬,冷冷地笑了。
从柳惜惜那里得知,夏侯霖的未婚妻天珠,对富隆鼎感兴趣。柳惜惜的妹妹已经死了,文盈盈又太过年幼,苏翊能够信任的人早就已经不多了。天珠是被他劫持带走的,据说到如今,夏侯霖还未找到天珠的下落。
“柳姑娘,我还有一个问题。”唐新走上前去,“是关于殷长卿……”
唐新单独问了柳惜惜一会儿,便跟扶越一起离开了。
“依你看,夏侯霖被抓跟神隐宫有关系吗?”
“不论有没有,夏侯嵩必须死。”扶越很清楚自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就喜欢你这种目标准确的!”唐新刹那间兴奋起来了,激动地给扶越一顿夸,“都不会因为其他人而改变思路!”
“你们两个去哪儿了?这么久?”万世慕在江府注意了好久,唐新和扶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溜出去的,就是没见人影儿了。
“这淮城的街市果真热闹!买着买着就忘记时间了。”唐新特意买了许多的玩意儿,带给文盈盈的。
“两个大男人去逛街,还买这么多小孩子的玩意儿,什么毛病?”万世慕撇了撇嘴,神色莫明。
“今天晚上,我们喝酒去吧!”万世慕提议道。之前在书院,他们偷喝酒总是会被捉住,因此很少有喝得尽兴的机会,这次来了淮城,淮城出了名的美酒,怎么能错过呢?
“哈哈哈!”突然唐新像是中邪了一样,笑个不停。
“怎么了?”不清楚内情的万世慕,脸上写满了奇怪。
唐新只是突然想起了上次扶越喝了酒之后,能打架,打完架后继续昏睡,而且喝醉了的扶越,特别地听话……
扶越回想了一番在鱼龙舍喝醉的那次,只是击退那些黑衣人后面的事情,他已经丝毫都没有印象了。
江蓉蓉、雪拂音、秦思思三个姑娘没有喝酒,只是在一旁聊着天。江旭、段沛明和万世慕则一起开始了舞剑。吸收了上次的经验教训,这次扶越是滴酒未沾,而唐新居然是他们几个之中酒量最好的。
酒也喝了,唐新和扶越飞到了屋顶上坐着,吹吹风。
“还没有听过你讲家里人的事情。”唐新一边喝着酒,一边问扶越。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