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 他这么问林星陵。
林星陵说:“伤心。”
但是如果早就知道…甚至还经历过一遍, 也就没那么触动了。
毕竟知道陈恩赐他会好的。
程彻才是自己生命中最大的变数。
怕这世界不存在,担心一切都只是臆想出的…林星陵最担心的莫过于此。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 程彻关灭了灯, 并且制止了林星陵要摁亮夜灯的手。
程彻怕黑,非常怕。
他小时候被坏人绑架装在行李箱里,黑漆漆的,手被绑在身后,连伸手看看能不能见五指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他都不愿和林星陵说。
不想要可怜,只想被爱。
*
十六的月亮很圆很亮,月光照进房间里显得不开灯也没那么可怕。
程彻平展的躺在床上,看起来比月光还要白净…他有些黯然地看着面前的林星陵, 说自己害怕。
“真的,没什么可怕的…来,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
今晚没有朦胧的睡意,也没有焦灼的药热,有的只是坦诚相待的两人,相濡以沫。
盖上被子, 林星陵在黑暗中摸索着。
开发工作进展的十分不顺利…早就预想到的,程彻过于紧张了。
这孩子本性就是吃软怕硬, 知道自己不愿意碰他的时候使了劲儿的作, 真当自己要动他了…他就害怕。
从张牙舞爪变得乖巧可爱。
“彻儿, 问你个问题。”
裕仙裕泗中,程彻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好。
真乖…林星陵动作轻柔地撇開他白嫩的腿,问:“四的三次方开根号乘以五,等于多少?”
怎么突然问起数学题…程彻虽不理解,却还是好好思考:
四的三次方等于四乘四,十六乘四,四六二十四,等于六十四,六十四开根号是八…四十。
想好答案刚准备开口,突然被撕裂的尖痛刺激到发不出一丝声音。
是要開始了…程彻倒抽一口凉气暮地睁大双眼,虽说被佔有的惊喜胜过了那令人齿冷的疼痛,泪水却还是忍不住溢了出来。
星陵,一下子進太沉了。
林星陵也不好受,一方面担心他痛了不说,另一方面被挤得难受…就凝滞着停在那里不动。
两人安静地听着对方沉重的呼吸声,良久,程彻颤抖着说了句动一下。
“嗯…”
“疼了要说。”
会疼的,千万不能逞强。
平日里帮他摁那里不太用潤濕,他自己流的都够用,甚至还多…今天大抵是紧张的缘故,即便是用了却还是不够水。
有些涩。
林星陵两只手撑在程彻的胳膊与身体之间,支撑着,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在上面。
像一个绝对的王者。
秉性温柔的他很难有这种时候。
“唔…星陵,可、可以…”
林星陵借着月光看看自己的小孩儿。
…眼中含泪,脸上又是一片晕红,甚至连鼻尖都泛上了淡淡的粉色。
很动情的模样。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彻儿,看着我,你看我。”
“我特别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的要疯了,我爱你,我…”
……
*
雷声这么猛烈,随时都有可能大雨倾盆的样子…本是应该带上小雨傘的,可程彻一开始就不愿他戴。
林星陵解释说是怕不干净。
程彻说彼此都干干净净的,没事。
又另提一句男孩子没有女孩子的东西,不会中,让他放心。
林星陵苦笑。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希望能中。
让小孩儿给自己生个宝宝。
…如果他愿意的话。
这么想想,多少有点害臊。
林星陵眼眶周围染上漂亮的褚红色,热血上头,摟住程彻的婹没什么技巧的胡亂進攻著。
“嗯…哈…”
程彻呜呜哭着直摇头。
虽说已经快受不了了,但因为林星陵始终没有碰那里,所以尽管前段坚持的不久,可到现在还是没有谢出来。
整个人都处于即将崩溃的边缘。
“…那里…嗯,疼…疼疼…”
“怎么了?”
突然感觉有潤濕的熱流劃過,林星陵停了下来,想要一探究竟。
能感觉出来这次自己是真的没了,程彻雙腿環上他,哭着说繼續不要停。
整個人都溫溫熱熱的。
“星陵,我、我不疼的。”
是第一次这样,林星陵紧张的脑袋里空空如也,好不容易进入状态,才想起来不能光自己享受。
要带着乖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