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南墨虽为发话,但是却在一旁仔细观察着丁畅安和乔禹宁的反应,虽然丁畅安是自己的徒弟,但不代表他就没有嫌疑。
不过,眼前的这两个人在听到慕子衔的记忆恢复后,并没有任何的能够引起怀疑的表现,相反的,比起听到慕子衔的记忆恢复,好像他们一个的注意力在自己这,另一个则是想关心慕子衔的伤。
“师尊,慕师兄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我之前听闻落坪庄的人伤他不轻,会在身上留疤吗?”
乔禹宁不在意慕子衔的记忆而在意他身上的伤不仅仅表现在表情上,更是问出口来了。
“有你师尊我在,你觉得可能吗?”
这两个人反应极为正常,秦谏几人也就没有再试探他们了,甚至于单云寅在听到自己徒弟对慕子衔的关心后,还觉得他是不相信自己师尊。
“那就好那就好。”
“乔师弟,你怎么那么在意慕子衔身上会不会留疤啊?”
丁畅安是故意当着自己师尊还有掌门和单云寅面问的,毕竟就算是师兄弟之间的感情再甚,也不可能关心到这种程度,更何况他们二人还不是一个门派的师兄弟呢。
在听到丁畅安这么说后,殷南墨看向了乔禹宁,而秦谏和单云寅则默契的去看殷南墨的反应。
早在刚才乔禹宁在药房内对慕子衔的关心就已经引起了殷南墨的关注,现在在他们试探的时候,眼前这个人竟然还这么在意慕子衔身上会不会留疤。
被丁畅安这么一问,乔禹宁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总不能当着掌门、殷仙师还有自己师尊的面明目张胆的说自己馋慕师兄的身子吧。
“就是觉得慕师兄那么好看的人,应该不希望自己身上留疤吧。”
回答给的模棱两可,既在夸赞慕子衔,又像是站在慕子衔的角度去担忧。
然而在殷南墨听来,这句话就像极了是在说:“慕师兄的身子那么好看,留疤了多影响啊。”
所以盯着这个单云寅的好徒弟的眼神又凌冽了些,总觉得之前的重规还是罚的轻了,竟然都开始惦记上师兄的身子了。
单云寅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这个徒弟,上次冲动的和别人打架被罚了重规还是不长记性,现在当着殷南墨的面开始过度关心起来了慕子衔。
虽然师兄弟之间感情好相互关心可以理解,但是听听他说的那话的意思,怎么听都不想单纯的只是师兄弟感情。
“你很了解他?”
一直没有说话的殷南墨终于开口询问了,虽然自己以前不怎么关心门派中的事情,但是在自己记忆中,好像也没听说过慕子衔和乔禹宁是很熟悉的关系。
“师兄之前和我们不少人关系都很好的。”
哪怕乔禹宁之前和慕子衔并没有太多交集,大多时候自己都是远远的看着的那个人,若说真的有交集的时候,那大概也就是上次慕子衔受伤来换衣服。
但是乔禹宁并不想说出自己和慕子衔之间不熟,特别是在掌门面前。
听他这话的意思,虽然没有正面肯定,但是也差不多是在告诉殷南墨,慕子衔除了和他有些想拉开距离,和其他人都是相熟的。
殷南墨没有再盯着乔禹宁看,而是回身看了眼药房。
自己都还没有表达感情,就已经有疑似会和自己抢人的人出现了。
这边乔禹宁都还没解决清楚,修药派的门口便又来了一个人。
“掌门,两位仙师,我听说慕师弟受伤了在这里,所以特意来看看他。”
知道慕子衔好看,但是这前一个还没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就又跑了一人。
“沈赫师兄,你也是来看慕子衔的?”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的时候,丁畅安有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问着来人。
“是,我听说落坪庄的人把慕师弟伤的不轻,所以想来看看伤势如何了?虽然我知道有单仙师在不必担心的,但是我还是想来看看。”
沈赫当然是早就知道了慕子衔受伤一事,也确实担心想来看看的,但是来看人的时机对于自己而言还是格外重要的。
要表现出自己对慕子衔的关心,自然是不能只让慕子衔一个人知道,这种事情就应该让更多人知道比较好,特别是今天这样一个掌门和两位仙师都在的时候。
所以,在听闻他们都在修药派的时候,沈赫便立即敢了过来。
但是场面却好像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至少殷仙师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太好。
殷南墨怎么可能会有好情绪,要不是考虑到他们是在按照慕子衔的计划找出凶手,此时自己就应该拉着慕子衔,然后告诉眼前这两个人,他,慕子衔,现在是自己的弟子,让他们都别起不应该有的心思。
不能进去把慕子衔带出来,也不能太过明显的表现出来,殷南墨无法释放的情绪只能发泄在自己的衣袖上,重重的甩了下后,就背手离开了。
“掌门、单仙师、沈赫师兄,我先离开了。”
见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