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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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找事。”路时修给了宁安远一记眼神,带着几分警告。
随后,我便见宁安远这人扯着褚煦的衣袖,仿佛没了骨头般靠在褚煦肩上,毫不知羞地说道:“阿褚,他凶我!人家怕。”
众人:……
褚煦拿宁安远这性子无法,不太好意思地朝我们看了眼,将这人手握住,淡淡丢了句:“少说话。”
宁安远立马坐起,腰背挺直,反握住褚煦的手,笑眯眯地应道:“好的,都听夫人的。”
变脸速度那叫一个快。
不知为何,看到这两人的相处模式,我突然对夫妻,哦不,夫夫之学有了进一步的领悟。
此时我只想说:高明高明!
但凡我有宁安远这种恬不知耻的Jing神,也不愁和路时修吵架吵不赢了。
704
以防万一,我们这几天也没四处乱走,几乎待在宋府,将这院内陈设熟悉了遍。
寒风暮雪,按理说应该寂寥无比,奈何人多,府上每日欢笑不断。
要不是四周有影卫护着,怕是早忘了秘籍一事。
我和宋晗星赏雪,宁安远陪褚煦舞剑,路时修同戚玉下棋。
路时修遇上戚玉,可以说是棋逢对手,毕竟我很难看到他也有输的时候,心里别提多爽了。
叫这人仗着棋艺好欺负我,这下好了,输了吧。
我表面是装作一副惋惜之态,奈何唇角的弧度抑制不住地往上翘。
路时修怕是已经发现了,却拿我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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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日相安无事,就在我们怀疑是否之前推断错误时,府上来了两位不速之客,现任武林盟主聂鸿飞的左膀右臂。
左膀脸黑话少,态度强硬 ,似乎别在腰间的剑随时要拔出一样。
右臂脸白话多,花里胡哨的漂亮话那是手到擒来,十句不带重复,无非是想邀请宋老爷去趟聂鸿飞庄上。
“这就是你们的邀人态度?”
见这两人将自己夹在中间,一副随时要将自己架走之样,宋老爷气地吹胡子瞪眼。
这些年,宋老爷早已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只是没想到自己将近晚年居然还得因为三十年前的事情卷入江湖纠纷。
“宋老爷,您还是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当手下的吧,实在是奉命难违啊。”右臂拱手道。
见这些人态度坚决,宋老爷干脆道:“那我几时能回?”
右臂一副为难样:“这……”
左膀看不下去,生硬道:“看盟主安排。”
宋老爷还未开口,一旁右臂看不下去了,撞了左膀一胳膊,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哎,小黑,不是说让你委婉点吗?怎么回事你,答应我的又忘了。”
左膀板着脸理直气壮地说:“忘了。”
“算了算了,下次说话注意点,我们是来请人的,不是来掳人的,听见没?”右臂训他。
左膀硬气道:“最后结果不都一样,都得跟我们走。”
右臂:“你、你这脑袋瓜子,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改掉你这土匪性子。”
我一听,愣了,寻思这年头土匪就业率都这么高了?
话落,左膀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不自在地说 :“小白,不是说 了替我保密的吗?”
右臂像是刚想起来自己说错了话,忙道:“没事,他们听不见。”
众人:呵呵,看不起谁呢,都听见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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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在宋府好吃好喝,周旋了几天,终于到了任务死线,拖不下去了。
迫于无奈,宋老爷最终只能跟着这两人走。
宋晗星堵在门口,双眼通红,说什么都不放人。
宋老爷慈爱地摸了摸宋晗星脑袋:“星星,你在家好好听你娘的话,等着爹回来。”
“爹,不去不行吗?”宋晗星忍着盈盈的泪水,哽咽道。
宋老爷长叹了口气:“三十年啦,是该做个了结了。相信爹,会尽快回来的。”
这人说完,目光落在一旁的戚玉身上:“戚玉啊,这段时间就拜托你了。”
戚玉拱了拱手,面色无异:“放心吧宋伯伯,我会照顾好宋家的,等你回来。”
宋老爷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背影相当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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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马车走远,宋晗星立马破涕而笑,骄傲地扬起下颚,朝众人说道:“怎么样?演技还行吧?”
我比了个大拇指:“相当可以,说哭就哭,你的表演已经出神入化了。”
宋晗星挠挠头,嘿嘿笑道:“那我爹就拜托你们两位了。”
我扭头和路时修对视了眼,笑道:“放心吧,保证安全。”
之所以我和路时修会单独行动,还要从那两人来的第一天说起。
坐以待毙向来不是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