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风吹雨打,敲击在窗玻璃上的声音沉闷密集。
白元傻傻摸着自己被扇肿的脸,还没反应过来,被猛得拽住腰胯,铁一样坚硬的手臂牢牢把住他的屁股。他像只被烫熟剥皮的鸭子一样,几下被撕烂了裙子,高高撅着屁股。
冰冷的空气让他忍不住发颤,感觉到一根无比滚烫的Yinjing粗鲁地鞭笞他的私处。
“啊...啊...”又痛又爽,他难耐发出甜腻的呻yin,软嫩的Yin唇被抽打得肿胀发痒。还没享受够这种似有若无的快感,突然被身后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凶狠无比得插入。
一时间两人都发出声音。
白元嘶哑哭喊,痛得要挣脱下体那根肆无忌惮闯入的硬杵,像被斧头劈开一样无法忍受。他毕竟是第一次承欢,无奈自己作,选了个地狱模式,身后的男人早就狂化为野兽,哪里会心疼体贴他。
白沥城则是发出无法自抑的低吼,他感觉到身下的俘虏不听话的要逃离,欲求不满的拽住他脚踝狠狠插入,刚刚退出不少的rou棍又一下子捅到最深的地方。
白元已经痛得发不出声音了,整个人都在发抖发冷,刚才被鸡巴抽逼抽出来的一点感觉荡然无存,连前面兴致勃勃的Yinjing也痛得缩成一团。
身后的男人哪里顾得上这些,他已经沉迷于这口暖嫩chaoshi的xuerou里,只觉得今晚的赵雪如格外紧致,xue腔像是会吸人Jing气的妖Jing洞,不停得收缩挤压Yinjing,又爽又刺激,不停得反复抽查血管膨胀的粗硬rou具。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残酷的惩罚。
良久,男人觉得这个姿势腻了,像翻过一块砧板上的rou一样把白元翻过来。
屋外突然一声惊雷霹雳,像是给这对迷乱下违逆人lun的父子一个最后的警醒。
白沥城面对面cao弄白元。惊雷让他清醒了一瞬,他看见了那张脸,但这一瞬的清醒把他拉入更黑更冷的无尽欲海。
白沥城掀开乱糟糟的裙摆,并不打算脱了碎布一样衣不蔽体的裙子,只是把Yinjing从黑暗的裙摆里找到那个被欺负得出学红肿的xue口戳刺进去。
白沥城不愿意在这个荒唐不堪的yIn乱美梦中苏醒,这具身体诱人无比,有青涩的香味,这个人不是赵雪如,他可以肯定。
于是他开始怜惜这个可怜的美人,凑到胸口胡乱亲吻,像兽类一样又啃又咬,用牙齿厮磨白元脆弱的颈rou,好像要把这小脖子一下子咬碎咬断。又抓揉住rurou,啃咬红艳艳的nai头。
白元的脸上泪痕交错,头发也汗shi凌乱,他感觉到了白沥城逐渐温柔的动作,眼眶泛红,低声轻哼。
白沥城抬着他一条腿cao干他的腿心嫩rou,一边沉迷于白元yIn乱chaoshi的胸口不住舔吸啃咬。
“啊.....啊......”白元被cao的开始流水,滑腻的yIn水从下体流到阳具,再顺着阳具弄脏杂乱的耻毛,把男人的下体弄得shi漉漉。
卧室里一时啪啪作响,粗黑发亮的rou棍狠狠摩擦开始发sao发浪的水xue,白元前头的Yinjing在裙摆里也偷偷起来,被cao得胡乱摇摆,下体酥麻麻的rou贴rou,爽得白元开始舒服得扭tun,红唇轻启,叫得更加迷乱。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胸口,白元不自觉得主动搂抱住白沥城,让他的鼻尖深埋在自己白皙的rurou里。
“唔...不要了...要到了...”白元无力得哀求,他羞耻于面对面被cao弄的姿势,一条腿还被高高举起,xuerou开始收缩,一下下痉挛狠狠咬住那根作恶的粗硬鸡巴。
只是男人顺着shi滑的逼水干得兴起,抽查起来无比顺畅舒爽,哪里还会管他,等他发现身边的人开始嗯嗯啊啊小死了一回,浑身痉挛爽了一遭,鸡巴想被尿了一样shi得他下半身都是水,白沥城才猛得甩着沉甸甸的软蛋,很不得把里面全部的Jingye都送进去一样猛cao,撞开宫口射得白元反射性得抖了抖。Yin唇被cao弄得外翻,肿得跟馒头似的紧紧箍住粗硕的阳物,很是饥渴得吮吸他的鸡巴。
白沥城没要够,身下这个不知道谁送来的小美人他很是满意,他不想去深思为什么这个人的面孔莫名熟悉,他不愿去触碰自己心底最污秽的秘密,他觉得这是上天赐给他的一个美梦,梦里有他最求之不得的糜烂放纵。
他把白元又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像雌兽一样顺服。然后匍匐下身子,用宽厚坚硬的胸膛包裹住白元纤细单薄的后背。像最温柔体贴的情人一样细细密密亲吻同意纤细的脖颈,一双厚茧的大手缓缓抚摸他的上半身,从脖子到胸口,揉搓抚摸他水滴状下垂的ru房,让白嫩的rurou在他手里挤压变形。
白元感受到白沥城的异样温柔,身体酥软无比,心里也很是受用,这就是他做梦都想得到的温柔,他激动得眼眶shi润,转眼又想到这份温柔不知道曾用到过多少人身上,又气呼呼得嫉妒不已,甚至作怪打掉白沥城揉弄他ru尖的手。
白沥城心里呵笑,愿意纵容这个小情人。他用力摁下白元柔韧的背部,跪在他tunrou后面,缓缓得把勃发充血的黑红Yinjing插入shi滑的rou逼。
俩人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