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已经努力控制住自己,不敢再碰那么喜欢的omega了。
他觉得自己表现得很好,而且也不是故意的,挨了巴掌都没还手没生气。
但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原谅,小A又委屈又恼火,在易感期的影响下更是化身大灰狼,贪得无厌地不断向老婆讨要舒服和安慰。
莫语也是个嘴硬心软的。说的坚决,行动上却根本来者不拒。
整整三天,他被魏元祁压在床上翻来覆去正面背面夜以继日地草个没完没了。
而且魏元祁可能真是属狗的,嘴总也不闲着,除了自己嘟嘟囔囔,还特别喜欢啃他。
正面入的时候就爱吃莫语的胸和小嘴,后背位的话就津津有味地舔吮他的脖子肩膀,尤其是后颈的腺体。
omega脆弱的腺体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牙印。
虽然早在易感期的第一次就标记了,但alpha不知为何极其享受将信息素注入自己omega身体的过程,在各种姿势下都能匪夷所思地咬住他的腺体,将阳具挤进娇嫩的生殖腔里射精成结。
莫语到后来都已经很抗拒了。
那种感觉不只是爽,简直超过了感官的极限……每“标记”一次就让他觉得小死了一回。
然而踢打叫骂全部无用,alpha就像任性的小孩子,或者占有欲强烈的小狼崽,铜墙铁壁般死死压制住小O有气无力的挣扎。
莫语边哭边弱弱嗫嚅着“不要……”,却还是被毫不犹豫刺破了后颈,只能无声地张着嘴,被迫又体会了一次颅内和腔内的双重高潮。
而魏元祁那厮就偏偏爱在他还没回神的时候,捉住他的唇不依不饶地接吻。
后入的时候就紧贴着那光滑的雪背,扳过omega娇艳动人的小脸,用唇舌接着和他做爱。
胡搅蛮缠了一会儿,魏元祁又开始嫌这个体态亲着不方便。于是将筋疲力尽的小人儿翻过来,口唇难舍难分,下身也再次埋进去,换了个姿势继续边亲边做。
……妈呀……饶了我吧………
莫语这才深刻地意识到,当初主动答应易感期alpha求欢的自己,是多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真。
他从没有这样渴望自己发病,最好是两眼一翻昏睡过去,管他什么易感期什么狗alpha,统统爱干嘛干嘛,小爷不奉陪了!!!
其实到最后他已然被肏得三魂丢了两魂,眼睛睁不开,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
意识载浮载沉,记忆也变得模糊,只有身体仿佛形成某种条件反射——
只要那梅子酒香气的滚热身子一贴上来,小O就晕乎乎地自发搂上对方的脖子,分开虚软的大腿夹住他的腰……
总之,乖得不得了,让魏元祁更想要他欺负他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三天后,魏元祁的易感期按时结束。
头脑渐渐清明,alpha走下床,在隔壁卫生间找到了躺在浴缸里“挺尸”的omega。
男孩白皙的身体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像泡软在梅子酒里的水蜜桃,浑身都散发着alpha信息素的味道。
魏元祁瞧着那些青红的吻痕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占有欲得到满足的极度快乐。
可他现在易感期结束,不知道辣脾气的小O还愿不愿意给他上……
魏元祁决定碰一碰运气。
莫语忙里偷闲,好不容易摆脱发情的大sai迷,还没泡一会儿,就被猝不及防地从缸里捞起来。
他没好气地睁开眼,虽然双手还是识时务地揽着alpha的脖子,那张漂亮的小脸却明显在用表情骂人。
“体育比赛还有中场休息呢,你能不能让我歇会儿?!”
“不能。”
魏元祁拒绝得很干脆,语气却少了几分强硬。
他努力回忆着自己易感期的“人设”,然而那些台词都过于羞耻,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小…小东西,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
……串台了吧大哥,这是玛丽苏霸总的台词好吗?!
莫语此时就像他的名字,无语地盯着那张强装镇定的帅脸,深吸一口气,猛然发狠咬上了他的唇。
……好你个臭流氓,没完了是吧?!
……易感期过了还在这儿给我装象,老子今天就让你精尽人亡!!!